了,還把我們全拉黑。”

“梁哥有原因,不方便說。”盛意這時候說話了。

雖然薑澈今天頗有把所有人都罵一遍的勢頭,但盛意知道,薑澈是真的會為他們擔心,就是表現擔心的方式比較獨特,多少含點私人恩怨。

和她全講一遍,他們準得被薑澈罵到天亮。

“愛講不講,我也不是很想聽,”薑澈咬了一口五花肉,語氣突然緩和不少,支支吾吾地開口,“那你們現在……和好了嗎?”

盛意點了點頭。

薑澈微不可見鬆口氣,低聲說了一句“那就好,彆再吵了”。

驟然憶起什麼,盛意突然搬起椅子朝薑澈身邊湊了湊,朝她亮出手。

左手中指的小魚戒指在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你怎麼知道我們訂婚了?”

薑澈翻他一個白眼,“誰跟我說你變了,一樣臭屁。”

一閃而過,薑澈項鏈的反光閃進盛意眼裡,他眨了眨眼睛,再睜開時薑澈已經把項鏈收進衣領裡了。

盛意看了看路枝,路枝隻是對他笑笑。

他回神一般開口:“你們——”

“哥,盛哥,你剛剛說什麼!?”徐文彬的聲音驟然在他們身後炸響,“你訂婚了?啊?你有沒有把我這個兄弟放眼裡,什麼都不跟我說,還是兄弟嗎!”

徐文彬抓著盛意的肩就晃,給盛意晃得暈了,徐文彬的手驟然被梁聽敘截停。

“他病剛好,彆搖他。”梁聽敘說。

徐文彬隻是麵色鐵青退後幾步,手顫顫巍巍指上梁聽敘左手中指顯眼得不行的水波紋戒指,滿嘴支吾:“你……你……你也……左手中指……梁哥?你也訂婚了?!還是五年前那個女生嗎?”

梁聽敘聞言蹙起眉,彆過臉隻見盛意一臉冷意看著他,他直擺手。

“也對,都五年了,要結婚早結了,都沒帶給我們看過,看來是吹了。”徐文彬能自洽。

盛意不能。

他當著徐文彬的麵,掰過梁聽敘的下巴,對著他的唇瓣猛啃一口,回過半張臉冷冷地說:“沒吹。”

徐文彬看起來隻是沉默地站著,實際魂已經不在了。

半天隻吭了個字:“……啊?”

指尖在梁聽敘和盛意之間來回指,再說不出話來。

“那我們之前的三人兄弟情算什麼??”徐文彬抓來椅子,強硬擠在盛意梁聽敘中間,一臉破碎。

“算你大方,”盛意咬牙切齒,“有病啊,旁邊那麼大位置不坐,硬要來這裡擠。”

徐文彬置之不問,隻一個勁回憶。

“那我之前說要幫你們養寵物……”徐文彬說。

“都說了他們不需要,我勸過你的。”薑澈說。

“那我總說我們三個是好兄弟……”徐文彬又說。

“隻是你覺得。”薑澈也說。

徐文彬真的碎掉了。

明明今晚是一場薑澈問罪他們的飯局,碎的卻是徐文彬。

“站好,我輸密碼。”盛意推了推梁聽敘。

飯局後程,不知怎的,大概是兩個人都醉得不輕,徐文彬和梁聽敘突然聊得起勁,互相拍著肩呢,徐文彬說:“梁哥,你能活著回來真的太好了。”

梁聽敘也拍回去,邊說:“你能一直在盛意身邊,真的太好了。”

梁聽敘這回是真醉了。

盛意推半天也沒推開,梁聽敘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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