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讓隻覺得手腕上仿佛生出了一種灼燒般的痛意,那疼痛好似連接著經脈,稍微一觸,便要他疼得冷汗淋漓。

陳景旭卻輕輕埋下臉,伸出猩紅的舌尖慢條斯理地舔了舔青年乾燥的掌心。

一瞬間,濕潤溫涼的觸感令人聯想到被水蛭吸附上的皮.肉,黏膩惡心得令人作嘔。

beta更是如觸電一般掙紮了起來,那一身蜜色的皮.肉漲至深紅,喉頭的‘嗬嗬’聲近乎喑啞。

陳景旭卻依舊沒有放手,男人隻是如平常進食般地舔.舐著青年的手心,那張白玉般的臉龐光彩飛揚,好半晌,像是終於滿足了一般,他輕輕抬起泛紅透亮的臉,水潤的唇含著舌動了動,視線緊盯著青年,輕輕吐出一句:“汪汪。”

江讓忍不住退了半步,他像是看著瘋子似地看著alpha。

男人隻是笑著,怪異的動物特性與上層人的傲慢古怪地結合在一起,墨綠的眸中含著細細的雨水與凶光,他黏著嗓子問:“江江不喜歡我這樣嗎?”

“可是我明明記得,江江很喜歡小狗,江江會哄小狗睡覺、教小狗認字、喂小狗吃飯、會安慰小狗、為小狗出頭......”alpha慢吞吞的說著,越說語氣便越是喑啞嫉妒。

beta繃緊手腕上的血管幾乎要爆裂開來,他紅著眼咬牙道:“閉嘴,你不是小旭。”

陳景旭忽地笑了,像是終於解開了什麼桎梏一般,他漫不經心地笑道:“我當然不是那條沒用的狗,隻會蹲在籠子裡等著你可有可無的憐愛。”

“江江,你教過我的,想要什麼,就要去努力爭取。”男人笑意加深:“你瞧,我學的多好啊。”

beta白著臉,終於意識到男人不正常的情緒狀態。

陳景旭看上去太過興奮了,暖黃吊燈的光線落在他一半的側臉,分明該是溫暖而柔和的色調,此時卻顯得那層麵皮極其朦朧虛偽,好似下一瞬間便能將其揭開,露出血肉下的森森白骨。

江讓渾身哆嗦,腦海中的思緒幾乎絞成一團亂麻,唯有一點無比明晰。

從一開始,陳景旭所謂的幫忙、交心、謀劃便全部都是假的,他的目的從始至終都是要將他困入這座牢籠之中。

beta無端感到一陣窒息般的痛苦,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一時好心不僅沒有好報,反而會令他陷入這般近乎絕望的境地。

江讓努力壓抑情緒,卻還是無法抑製洪流般的崩盤,那張俊朗、健美的麵容顯出近乎扭曲般的尖銳與痛苦,下垂微紅的黑眸中滿是混沌與下沉的苦,青年發泄般地用力掙紮、甚至是捶打著男人,渾身發抖,嗓音沙啞到失聲。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來纏著我,我做錯了什麼?陳景旭你該死,我當初就不該管你,讓你死在路邊才好!!”

陳景旭麵無表情地慢慢收攏手心,alpha的氣力向來很大,是一般beta都無法比擬的,他用力地將青年攬入懷中,不顧對方的撕咬掙紮,裹著

男人眼眶通紅,哽咽道:“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我不懂怎麼愛人、也不懂怎麼才算珍惜,我從小接受的教育隻教會我去搶、去爭、去騙、去恨。江江,我可以變得更好,隻要你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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