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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防廳裡,廖子輝看著報告,和無親鄉關防使正使劉國才確認到了一些細節。
“當時你們沒有感受到任何異常,但所處的地理位置確實發生了變化?”
劉國才點頭道:“發生的變化主要集中在和墨香店的位置,以及通往新地的出口。”
無親鄉原本緊鄰墨香店,兩地之間突然多了一塊地界,就墨香店傳來的消息,他們那邊當時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確定這塊地界是李七的?”
劉國才道:“已經派人在地界邊緣偵查過,沒見到李七,但是見到了從罪人城出逃的三頭異類,也看到了何玉秀和馬五等人,地界上的大致地貌,也和李七開墾的新地完全一致。”
“新地深處的地界,因為開荒成功,突然到了正地中間,周圍還沒有任何異常,就這麼生生擠了進來,”廖子輝自己做了一番總結,說了一半,突然笑了,“普羅州這地方,真是邪門,我待了這麼多年也琢磨不透,
素君,資料查的怎麼樣了?”
秘書淩素君彙報:“總使,就我們目前掌握的資料,類似的情況,在普羅州曆史上曾發生過一次。”
“哪一次?”
“宗法城因人口不足,由正地退化成了舊土。”
這事廖子輝印象不深了,應該發生在他來普羅州之前:“宗法城的事情和眼前這事有關係麼?”
淩素君把資料拿給了廖子輝:“宗法城的地理位置也出現了變化,隻是和現在的情況完全相反,它是離開了正地的位置,進入了新地深處,
周圍的地界在地理位置上直接聚攏,填補了宗法城留下的空白,新地的入口也都有了變化,除此之外,沒有出現明顯異常。”
廖子輝把宗法城的情況仔細看了一下,對淩素君道:“普羅州的曆史上,就沒有其他類似的記載?”
淩素君道:“相關資料非常零散,就我們目前所發現的…”
廖子輝搖頭道:“接著查,我們的資料要是不全,就去找外州要,這是大事情,各方麵都得配合。”
淩素君離開了會議室,廖子輝又翻看了一下資料,問無親鄉的關防使正使劉國才:“你們那的鐵路斷了?”
“是的,那塊無名之地出現的時候,無親鄉和墨香店之間的鐵路斷了,但當時沒有火車通行,也沒有造成嚴重損失,
鐵軌的斷口非常整齊,沒有出現扭曲變形,仿佛是被極其鋒利的工具瞬間切斷的。”
副總使湯煥傑在旁道:“總使,我已經準備好了人員和設備,隻要李七那邊答應,我們立刻就去勘察現場,爭取儘早開工。”
廖子輝一皺眉:“乾什麼去?”
湯煥傑一怔:“修鐵路。”
廖子輝道:“修鐵路這事還求著李七?你怎麼想的?”
“那,那個,”湯煥傑一下被問住了,“總使,無親鄉和墨香店的鐵路斷了,整條線路都受了影響,這要是不儘早修上…”
廖子輝打斷了湯煥傑:“急什麼?影響就影響吧,周圍不還有彆的鐵路線麼?先繞行!”
“這運輸成本可就…”
“沒事,”廖子輝擺擺手道,“咱們被李七折騰了這麼多回,而今也得宰他一刀了,現在他在那塊地界上困著出不來了,想要鐵路,他得來求我!
修鐵路的錢得他出,修關防廳的錢也得他出,我要多少他得給多少,不服他就在那荒地上待一輩子!”
湯煥傑抿抿嘴道:“困住的可不光李七一個,各大家族當家的都在那塊荒地上困著,我怕他們鬨事。”
“鬨誰去?”廖子輝冷笑一聲,“誰把他們困住了,他們找誰去,這事是李七弄出來的,他們要鬨也得找李七鬨去,和咱們有什麼相乾?
對了,李七的身份查的怎麼樣了?”
這就是做總使的好處,想起什麼事,張嘴就問,下邊還必須得接著。
好在湯煥傑事先有所準備:“查得差不多了,李七本名宋卓文,今年三十二歲,出生在海吃嶺,
自幼家境貧困,父母又想讓他成為暗能者,攢不起暗能基礎,就帶他去了三頭岔,在去三頭岔的途中遭遇山匪,雙雙身亡,
宋卓文活了下來,成為了漫步者,入門二十三年,期間還去外州生活過一段時間,而今層次到了五層。”
廖子輝大致算了算:“入門二十三年,尋常人應該隻有三層,吃點丹藥,堆積起來,到了五層,也大差不差,遭遇山匪的事情是從哪打聽到的?”
“來自海吃嶺,當時有人與他們一家同行,僥幸從山匪手上逃脫,他親眼看見了宋卓文的父母死在了山匪手裡,他還看見李七前一陣子回海吃嶺,把老房子重新拾掇了一下,
我們也去三頭岔周邊做了查證,二十多年前,海吃嶺周邊山匪確實猖獗,幾乎每天都有路人被殺。”
廖子輝沉思片刻道:“這個宋卓文,在海吃嶺還有其他親人麼?”
“這點暫時無從查證,”湯煥傑搖頭道,“他們一家原本是從鄉下到了頭道嶺,認識他們的人都沒聽說過他們有什麼親戚。”
廖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