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者終成惡龍。
安室透這個被資本家壓榨得喘不過氣的社畜還沒能屠掉長穀川真這個資本家惡龍呢,在給水無憐奈布置工作的時候,深得資本家真傳,下手那叫一個毫不留情。
安室透:組織成員沒幾個好東西,都是該進監獄的罪犯,多壓榨壓榨,如果壓榨死了,也是為社會除害。
等等……
安室透臉色微變,難道長穀川真也是這麼看待他的嗎?
畢竟在被迫加入組織的長穀川真看來,他貌似也是屬於‘被壓榨死也算是被社會除害’的組織成員啊。
他想到會社其他普通員工,貌似每個人都能正常下班,隻有他和諸星大這兩個‘組織成員’被長穀川真留下來加班壓榨。
貌似他無意間真相了?
安室透心情逐漸複雜起來,該說長穀川真是堅守正義的為難組織成員呢?還是該說長穀川真是個壓榨員工的應該掛路燈的資本家呢?
本來懷著打探情報獲取組織代號成員信任的信念來的水無憐奈,看著麵前堆成山的工作量,都嚇得有點花容失色了。
在組織裡臥底這麼難的嗎?
安室透惡人冷笑:“組織裡可不留沒有價值的廢物!”
水無憐奈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好在這些工作難度不算高,就是多,特彆多,多到她處理起來,如果不加班熬夜通宵的話,根本處理不完。
於是隻是短短兩天時間,水無憐奈就掛上了跟諸星大安室透如出一轍的厚重黑眼圈。
前來視察工作的長穀川真看著三瓶假酒臉上的黑眼圈,心中暗暗點頭,表示很滿意。
不愧是假酒,真有職業道德,都壓榨到這種地步了還不跑,要是換做真酒被他這樣壓榨,怕不是已經在琢磨著怎麼把他掛死在路燈上或者是悄悄跑路了。
而假酒就不會,頂多腦子裡想想,卻不會真的行動起來。
真的,他哭死,為假酒點讚!
長穀川真也不是一味的壓榨三人,一點甜頭也不給,比如說現在,他就決定給三瓶假酒一點甜頭。
“你們三個準備一下,待會兒我要跟一個大人物見麵,這位大人物可是政界的,不能怠慢。”長穀川真表情嚴肅的說道,“倒是讓我沒想到,我們組織勢力挺大的,就連在政界有這麼大影響力的大人物都是組織的人……”他裝作隨口感歎一句,把這個消息泄漏給了三瓶假酒。
聽見長穀川真的這句感歎,手裡工作沒停的三人果然眼底閃過一道精光,心裡留意了起來。
不知道這個跟組織有關係的政界大人物究竟是誰,或許他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獲取更多關於組織的情報。
長穀川真目光從三人沒什麼破綻的臉上掃過,心中感慨不愧是能獲得代號的假酒啊,表情管理能力都很過關。
長穀川真看著三人做完準備,帶好需要帶的資料,然後就站在旁邊打開一個房間的門,走進去轉一圈
就出來了。
安室透和諸星大也清楚這個房間的作用是什麼,同樣像長穀川真那樣走一圈就出來。
然後長穀川真對水無憐奈說道:“你也進去一趟。”
長穀川真沒解釋這麼做的用意,水無憐奈也不敢問,隻能照做。
然而當她剛剛跨進房間門的時候,這個小小的房間裡就響起了急促的警報聲。
安室透和諸星大立刻第一時間衝進去,諸星大控製住水無憐奈,安室透檢查水無憐奈身上,然後從她衣服上找到了一個小小的發信器。
當安室透拿著這個發信器出了房間之後,房間裡的警報聲就停止了。
安室透說道:“看來隻有這一個發信器,水無小姐,你需要解釋一下。”
水無憐奈整個人都是懵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人粘了發信器在身上,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是我來會社報道那天穿的衣服,發信器肯定也是我來之前被其他組織成員貼在身上的,我來之前隻接觸過他們。”
水無憐奈這兩天一直待在辦公室加班,連洗漱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所以她身上還穿著這件粘有發信器的衣服。
她不禁想起自己前兩天打算跟她臥底在組織裡的父親接頭的事,如果不是被組織的一封調令給打亂了計劃,不得不放棄接頭,轉而來神佑株式會社找拉菲報道,隻怕她就帶著身上的發信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