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H和前輩M是誰,為什麼KP要一次次地讓自己進行幸運檢定。
這些問題到了此時此刻,才終於有了答案。
降穀零甚至顧不上KP要讓自己進行SanCheck,他看著祭壇下的兩人、努力地想要控製住自己的表情。
然而他引以為傲地、支撐著他完成在組織內臥底的表情管理,在遇見故去多年的好友們後,也終於無法再起到任何有效作用。
“鬆田,Hagi……”
他輕聲念著兩人的名字,如果不是羅莎就在麵前擋著,他甚至就要跳下祭壇,好好確認這是現實,而並非祭壇給自己造成的幻覺。
不,應該不是幻覺。
這不可能是幻覺。
因為KP也讓萩原進行SanCheck,如果這是他單方麵的幻覺,KP不可能有這樣的播報。
眼見著身邊的降穀零情緒波動太大,仿佛努力地抑製著狂喜卻即將失控,工藤新一在震驚之餘也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警官,分彆因為爆炸事件而殉職。
他在作為柯南解決那起爆炸案的時候,也沒想到降穀零居然會是他們的同期。
安室先生現在一定激動壞了吧。
工藤新一想著,戒備著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也不動了的羅莎,率先丟下了檢定的骰子。
【理智檢定1d100(檢定/出目):60/40成功】
KP的播報再度響起,也提醒著那遙遙相望的三人該進行SanCheck了。
降穀零稍稍回神,緊接著便產生了些許疑問:
為什麼隻有萩原需要進行SanCheck?難道他身邊的鬆田還有彆的什麼情況?
他困惑和懷疑的目光沒有被底下兩人錯過,鬆田陣平用手肘輕輕地頂了頂身邊的人,降穀沒有聽見但是他可沒有聽錯。
萩原研二是最早成為調查員的,又親眼見著他們一個個成為調查員,按理說也早該習慣了才是。
雖然降穀也下來了這件事讓他也覺得很不爽,但剛才在他們看見降穀的那一瞬間,身邊的人輕聲嘀咕的那句“難道我幸運大失敗的懲罰就是KP現殺了一個小降穀丟過來當調查員嗎”聽著也實在離譜。
也難怪KP讓他過SanCheck。
就算他們是因為休假中途被拉過來,San值還沒回滿,光這句話聽起來也和精神被汙染沒什麼兩樣。
“彆磨磨蹭蹭的了,趕緊丟完SanCheck把事情解決上去問個清楚吧。”
他壓低聲音,迅速地提醒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狀態不對——連續經曆好幾個副本,San值沒有回滿的危害就是那麼大。
這可能也是KP大失敗懲罰中的一環吧。
他想著,衝台上的降穀零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隨後丟下了骰子
。()
【理智檢定1d100(檢定/出目):55/53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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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還好,擦線而過。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都鬆了口氣。
在工藤新一和萩原研二的SanCheck結果接連響起後,狂喜的降穀零也終於緩了過來。他衝著台下的兩人輕輕點點頭。
縱然有千言萬語想說,但此刻沒有什麼比知道他們還安好更重要的。
他甚至萌生了一個之前被他強行忽略的想法:既然琴酒成為了調查員,萩原和鬆田也成為了調查員,那麼其他人是不是也……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想。
但他太思念景光了。
降穀零懷著激動與期盼的情緒,他的視線一刻都不願意從他們身上移開,手中緩緩地丟下了已經被體溫捂暖的骰子。
【理智檢定1d100(檢定/出目):56/83失敗】
沒想到這裡會出現一個SanCheck失敗,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太好看。工藤新一甚至上前一步,輕輕拍了拍對方。
“安室先生,振作一點啊!”
知道你很激動,但先彆激動。
這可是在最終Boss的麵前,萬一進入奇怪的臨時瘋狂,那大家可都完了!
降穀零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趁著羅莎沒有注意到這邊,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的搶交給了工藤新一:“如果我瘋了,不要管我,記得照應鬆田和Hagi。”
這話說得太像遺言了。
工藤新一想說降穀零想得太悲觀,但想想他這一路過來的幸運檢定,突然又覺得他實在很了解自己。
他接過手槍,十分鄭重地說道:“那你儘量彆瘋。”
“好,我儘量。”
降穀零這麼說著,用十分悲壯的氣勢丟下了手中那個1d6的骰子。
【理智損失:1d6+1=7】
【降穀零一次性損失5點以上的理智,進入臨時瘋狂狀態。】
工藤新一:……
萩原研二:……
鬆田陣平:……
看得出你是真的很激動了,但是也彆瘋成這個樣子吧?!說好的儘量不瘋呢?
工藤新一抓著槍,小心翼翼地和降穀零拉開距離,而祭壇下的兩人也顧不上許多,直接破開圍上來的黑衣人,朝著祭壇衝了過去。
降穀零看著底下的兩人,想要再和他們說上幾句話,但理智損失的效果已經逐漸產生,他感受到自己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似乎和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不兼容性。
而就在這個意識即將脫離的瞬間,他也終於看清了祭壇之下,剛才一直站在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身邊、卻被他下意識無視的女人。
乾枯的紅發,綠色的眼睛,還有那一身綠色碎花連衣裙。
她的麵容和他昨晚夢中意識模糊之際看見的一模一樣,隻是當時他看見的是因為痛苦而掙紮扭曲的湖中倒影,而此刻他看見的,
() 則是肌肉僵死後仿若行屍走肉的軀體。
“你是……”
喬凡娜夫人。
他似乎無法再發出準確的音節,而腦海中KP也在不斷地催促著他進行臨時瘋狂症狀的檢定。降穀零的掌心裡又出現了一個新的骰子,他有些厭煩地將其丟下。
【臨時瘋狂1d10=10躁狂】
【請進行一次1d100的狂躁症狀檢定。】
怎麼還有。
降穀零隱約記得自己上次進入臨時瘋狂時似乎沒有這樣的情況,又好像記得的確是有狂躁症狀表這個東西……但是那表格太長了,他還沒仔細看過。
這麼想著,他渾渾噩噩地丟下了手中的骰子。
【狂躁症狀1d100=99嗜外狂】
【此症狀的表現為,會瘋狂癡迷於異國的事物,並且以此作為狂躁症的誘因。鑒於調查員降穀零已經將自己的國籍改為意大利,在接下來1d10的時間中,你會瘋狂迷戀意大利外的事物。】
【請進行一次1d10的時長檢定。】
降穀零似乎已經聽不進KP的話了,他的視線鎖死在了還在與黑衣人交手的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的身上,他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又好像順應某種本能。
下一秒,他就在工藤新一的驚呼聲中朝他們兩個跑去,與他們一起加入了混鬥中。
工藤新一隻知道降穀零瘋了,卻還不知道他因為什麼而瘋。
不過看降穀零的樣子,似乎也不太像是逃避行為,畢竟當時自己可是在沙漠中跑了很久,而不是陪著那些士兵一起打蠕蟲。
KP帶著些許無奈的聲音在工藤新一的耳中響起:【那要不你給他投1d10的時長?】
工藤新一:?
他有些莫名其妙,卻還是丟下了手中的骰子。
【時長檢定1d10=2】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降穀零會瘋狂地癡迷於異國之物。】
工藤新一:……
懂了,在場的都是意大利人,除了沒有把國籍改成意大利籍的萩原研二警官和鬆田陣平警官,所以陷入臨時瘋狂的安室先生會因為瘋狂癡迷他們,並且為他們而行動。
好的,那就沒事了。
安室透這把瘋了和沒瘋也差不多,工藤新一覺得把安室透交給他的老同學老朋友基本沒太大問題,於是他又將視線投向了羅莎大小姐。
她正注視著台下的女人。
工藤新一注意到,她對著那個女人輕聲地喊著“媽媽”。
工藤新一沒有見過喬凡娜的照片——她的墓地裡也沒有,但根據羅莎的反應,並不難猜測眼前的這位女性就是喬凡娜夫人。
“羅莎,停手吧。”
喬凡娜聽見女兒的呼喚,一步一步,僵硬而又遲緩地走上祭壇。
她全身的肌肉都已經僵化,每一步台階對於她來說都異常的困難,但是喬凡娜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憑借著驚人的毅力,堅持走
到女兒的身邊。
羅莎站在原地沒動(),她淚眼婆娑地注視著麵前和記憶中已經截然不同的母親?()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聽她說道:“這是錯誤的,我們不可以把錯誤延續下去。”
“可是這些都是你教給我的!”
羅莎大聲的駁斥,她的狀態有些不對,似乎已經無法再聽進任何的話語:“如果有必須想要完成的願望向蜘蛛之神求助,向她獻上祭品,請她降臨實現願望,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羅莎向後退開幾步,來到祭壇的中央。
“來不及了,儀式已經開始了。”
……時間要來不及了
宮野誌保匆匆走在威尼斯的街道上,周圍是往來的夢遊人群,雖然白天看這個場麵沒有深夜那麼詭異,但是這麼多人行走在陽光下,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有種說不出的恐怖。
她戴著追蹤眼鏡,眼見著自己與上麵的兩個紅點越來越接近,也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剛才她和工藤新一在檔案室進行幸運檢定卻雙雙失敗後,工藤新一使用了KP在結算空間交給他的技能。
那個技能能將一次失敗的幸運檢定轉為成功,但是因為時間太長,加上工藤新一這個本實在是過於幸運,宮野誌保一時間都忘記了這個技能。
但是在工藤新一將幸運檢定的檢定轉為成功後,他們卻並沒有從檔案室的一片狼藉中找到任何有用的資料,反倒是被KP提示追蹤眼鏡中傳來響動。
他們一共隻帶了兩副追蹤眼鏡,一副在宮野誌保這裡,另一副則是借給了赤井秀一變妝成衝矢昴。
但是追蹤眼鏡相關的竊聽器,就隻裝在赤井秀一的身上。
得到KP這個提醒,工藤新一和宮野誌保立刻意識到赤井秀一那邊出了事,兩人湊在一起,果然聽見赤井秀一的聲音從眼鏡中傳來——
“琴酒剛才告訴我,祭祀中還存在著核心祭品的事情。”
“核心祭品?”
降穀零的聲音精確地表達他此刻的困惑:“那是什麼東西?”
“那些被大蜘蛛抓走的人,和現在夢遊的人都是祭品,但是祭祀還缺少了一個核心。”
就算是用衝矢昴的聲線,但一想到是赤井秀一說著這話,兩人都覺得充滿了違和感……雖然現在根本不是笑的時候:“比如獻祭自己的親人或者是摯愛,以換取巨大的利益。”
“我懂了,就像二十年前的那場祭祀,雖然他們拐走了很多人,但佩拉迪拉格的首領最後還是獻祭了喬凡娜夫人一樣?”
赤井秀一那邊輕輕“嗯”了聲。
“但是這和你……等等,你是說這次的兩個祭祀,雖然都集齊了大量的祭品,但是獻祭的核心祭品卻還不知道是誰?”
赤井秀一繼續說著自己的猜測:“佩拉迪拉格的首領二十年前獻祭了他的夫人,考慮到他在二十年前的祭祀是成功的,那麼他這一次很有可能向同一個祭祀對象再次進行獻祭。”
人隻會不斷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