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達洛斯獵犬。
在場的調查員都沒有見過這個生物,但是大部分的調查員都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在意識到瓶子外的神秘生物是它後,許多調查員的臉上都露出恍然的表情。
“這到底是什麼?”
工藤新一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向身邊較為靠譜、且並沒有被赤井秀一的魅力所吸引的黑馬詢問道。
“廷達洛斯獵犬,雖然說是獵犬,但本身的形狀似狼似狗,但又非狼非狗。實際上很少有人見過它們的樣子,因為見過廷達洛斯獵犬的人都被它們追殺致死了。”
回應他的不是黑馬,而是萩原研一。
他難得用上如此正經嚴肅的語氣,而他緩緩訴說著的話語,讓工藤新一等人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凝重。
“為什麼?”
工藤新一頓了頓:“它們會追殺什麼樣的人?為什麼灰原和小琴大哥會被它們盯上?”
“廷達洛斯獵犬會追殺它們發現的、所有進行時空旅行的人。”
焦糖的視線依舊停留在赤井秀一的身上,但是科普的話語卻是說給所有人聽的:“我們這些當調查員的,很容易會被它們盯上。一旦被獵犬視為目標,那將是一場永無休止的追殺,但如果能僥幸逃脫,那麼獵犬便會徹底放棄。”
“這麼說,其實現在遇到獵犬也不錯,不是嗎?”
在靜寂的餐廳中,忽然有人這麼說道。
眾人順著那聲音的來源望去,卻見宮野誌保一臉的平靜——她和琴酒是正麵直視了廷達洛斯獵犬的人,而此刻他們卻也是在場最冷靜的人。
“我們早晚都會遇到的,在這裡遇見總比在其他地方遇見要好。”
如果說這話的是其他人,必定會引來眾人的反駁,但說這話的人是宮野誌保,在場的調查員們在這短短幾天裡已經深深地為聖雪莉小姐所折服,現在聽她講什麼都覺得是對的。
雞胸肉狠狠地點點頭:“沒錯!我們現在有這麼多人,對付幾隻狗還是綽綽有餘的!”
萊比錫和科隆也都覺得宮野誌保的話沒問題,但雞胸肉的說辭顯然也沒那麼客觀:“那可不是幾隻普通的狗,那是廷達洛斯獵犬!和生活在曲線時空中的人類不一樣,他們可是生活在角度時空中的生物。”
所以為什麼你們都那麼熟悉啊!
工藤新一繼續詢問:“這又是什麼意思?”
“簡單來說,它們會從類似於房間角落,這種任何小於120度的角度中出現。”
萩原研一指了指牆角,工藤新一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被粉刷得雪白的牆角構成一個完美的90度的直角,怎麼看都很適合廷達洛斯獵犬的出現。
而這樣的角落,在這個療養院中到處都是。
工藤新一光是想想就感覺到頭暈目眩:“那怎麼辦?把所有的角落都填上嗎?”
這是什麼工程量?!
“實在不行就炸了吧。”
羚
羊眼睛一亮,用最興奮的語氣說著最自暴自棄的話語:“既然已經知道外麵有什麼,那麼我們乾脆直接把這個療養院炸了,在外麵的雪原和它們打。”
“笨蛋,我們哪裡有炸藥?”
“而且做炸.彈要過化學或者爆破,你點這個技能了麼就在這裡瞎指揮。”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瞬,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口,而他一出聲,也瞬間引起了大部分人的目光:“我想我可以弄到炸藥,或者是一些爆.炸.物。”
從他的房間可以向工作人員要求任何東西,隻要不是生命體,或者是成型的武器。
這一點赤井秀一已經嘗試過了。
其餘人聽得目瞪口呆,他們還來不及詢問赤井秀一是怎麼能弄到這些的,就看見那邊的鬆田陣平也懶洋洋地舉起了手:“我點了80的爆破,還有90的機械維修和電氣維修、以及70的電子學,要做什麼樣的炸.彈都可以。”
啊???
他們原本覺得有人帶催眠來療養院已經夠離譜的了,沒想到還有高手!
所以你為什麼要帶這些技能來療養院啊?
萩原研一笑眯眯地開口:“我也帶了80的爆破、機械維修、和電氣維修,還有70的電子學,我和小陣平兩個人一起的話,也會更穩妥些。”
聽到萩原研一的這番話,其他人還沒有任何反應,另一邊的琴酒已經發出了冰冷的嗤笑。
……你們好像是隊友吧?
其他人對琴酒投以懷疑的目光,被琴酒毫不畏懼、甚至帶著些許“你懂什麼”的輕蔑給一個個瞪了回去。
他們以為他為什麼要和這兩個人拆夥?
上個副本這兩個人點了90的爆破大失敗,結果好不容易從爆炸現場跑出來,一個重傷昏迷另一個直接瘋了,昏迷的那個醒來看見對方瘋了自己也瘋了。
而這樣的事,在琴酒成為調查員的三個月裡,已經經曆了不止一回。
其他人的確不懂,但他們覺得既然有人能夠提供炸藥的原材料,另外兩個也會做炸彈,那麼把這個療養院炸了再在外麵打狗也未嘗不可。
“炸療養院的方案可以放到考慮名單上,但是我並不建議這麼做。”
焦糖搖搖頭:“你們彆忘了,這個療養院裡還有個待了很久的尤格·索托斯,萬一你們把祂的門炸開了,那麼我們在場有一個算一個基本都得完。”
那可是SanCheck失敗-1d100的外神!
在場有幾個能夠保證自己可以百分百在SanCheck環節成功,並且扣除點數不高於5的?
彆到時候狗沒打死,反而把尤格·索托斯放出來,然後他們集體SanCheck失敗變成一群徹頭徹尾的瘋子。
下雪天,瘋子和狗更般配!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波爾多冷不丁地開口,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那些神秘生物看見外神需要SanCheck嗎?”
“這個問題我
也想過!”()
“豛虎???豔??N???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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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原來大家都想過嗎?”
“事實上我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
黑馬拒絕承認自己和波爾多是一個等級的,但是她還是推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鏡,裝作專業人士的樣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是那群神秘生物沒有理智的話,就不需要進行SanCheck了吧?”
“雖然不需要進行SanCheck,但外神和神秘生物也不是一個陣營的吧?”
在其他人提出要炸療養院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宮野誌保再度開口:“那如果讓廷達洛斯獵犬和尤格·索托斯正麵對上呢?”
她頓了頓,似乎是覺得正麵對上這個用詞有些不太正確,她又重新重新糾正了自己的表述:“我的意思是,如果把廷達洛斯獵犬引到尤格·索托斯的門裡,是不是就可以擺脫它們的追殺?”
她剛才說的“在這裡遇見總比其他地方要好”就是這個意思。
新一/秀一/降穀/萩原/鬆田:?!
其他人:?!
“好,好主意啊!”
焦糖拍案而起,臉上同時是震驚與興奮:“就算是能夠跨越時間與空間的廷達洛斯獵犬,在尤格·索托斯的麵前也隻能乖乖聽話對吧!”
黑馬喃喃,表情看著有些虛幻:“這就是傳說中的關門打狗嗎?”
雖然離譜了點,但是,但是聽起來就很刺激啊!
讓調查員打狗有些困難,甚至會讓人心生畏懼;但是讓狗直麵尤格·索托斯的恐懼,這聽起來就讓人心生期待啊!
她環視著其他人,發現在場的調查員們,除了聖雪莉小姐的隊友們,其他人都露出了和此時此刻的自己一模一樣的表情。
興奮,刺激,期待。
羚羊第一個開口讚同:“如果我們能在這裡活下來,如果這個做法真的能夠成功,我出去能吹好幾年!”
“吹幾年?那你裝逼的技術還是不行,我能吹一輩子。”
“等我退休之後,我要在某個冬天一邊坐在壁爐邊烤火,一邊對其他人說‘你知道麼,就是在這麼一個寒冷的雪天,我和我的調查員同伴們在聖雪莉小姐的指引下,把廷達洛斯獵犬關在了尤格·索托斯的門裡’。”
“你說這些誰懂啊!”
在眾人開始將這個方案取代剛才爆破方案的時候,因為麻醉劑而昏迷了五個小時的牛奶也悠悠轉醒。
“啊?尤格·索托斯在這裡?什麼?廷達洛斯獵犬追過來了?然後你們想關門打狗?”
早就脫離臨時瘋狂狀態的牛奶聽得一愣一愣的,他看了看自己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哥雞胸肉,再看看一向跑得最快智商成波浪狀的的一哥蛋白質,最後看向了聖雪莉小姐。
“我是不是還瘋著?要不要再給我一針麻醉?”
工藤新一完全能夠理解牛奶此刻的心情。
事實上就算是全程參與的他,都還
() 沒能從聖雪莉小姐這個瘋狂的提議中回過神,就更彆提睡了五個小時的牛奶。
“現在獵犬盯上的隻有我們兩個,最好還是由我們兩個直接動手。”
宮野誌保瞥了眼邊上從頭到尾都沒任何動搖的琴酒,心知這人大約是早就按耐不住,就等著狗送上門來給他發泄了。
“琴酒,你的意思呢?”
琴酒冷哼一聲:“無聊,隻要把它們都處理乾淨就可以了吧?”
這番霸氣測漏的發言震驚大部分人,就連萩原研一和鬆田陣平都為之側目。反倒是工藤新一、降穀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