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私密的事情沒有拿出來說的必要,更不用拿來證明真假。”

“我以前沒有意識到這是喜歡,看過你跳舞之後滿腦子都是你,我想靠近你,認識你,還想離你近一些。”成譽圓亮的雙眼直勾勾看著雲亭,聲音仍然小小的,透著顯而易見的堅定,“我是真的喜歡你。”

雲亭說:“也許你隻是分不清欽慕和……”

“我分得清。”成譽言之鑿鑿,確定又篤定,“雲老師,你說我蓄意謀劃也好,說我蓄謀已久也罷。總之我喜歡了你八年,等了你五年,我知道也許自己隻是眾多喜歡你的人一個。但我比彆人幸運,可能有距離你這麼近的機會。”

“你不知道我住進來有多開心……你不知道我站在你家門口,你為我開門的時候我有多激動,我特彆想擁抱你一下又不敢……”他低著頭,是自省也是難過,嗓音更低一些,“我……我隻是想距離喜歡的人近一點,有什麼錯……”

可憐又委屈的樣子讓雲亭有些不是滋味。

“雲老師,哥哥,”成譽再次抬起頭,眼眶更紅,淚光流轉,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彆趕我走,我知道自己達不到你的要求,但我真的會努力的,我會很努力很努力。”

少年這般執著的喜歡是雲亭沒想到的,也是他回來之後第一次感受還有人因為他曾經的舞蹈而喜歡自己。

回國三個月,去了各大舞團得到的隻有客氣和疏離,他是曾經最小的世界冠軍沒錯,但“曾經”二字已然說明一切,那些輝煌與榮耀成了過眼雲煙。

舞者就像穠春裡盛開的花朵,有綻放也有凋零,會有獨樹一幟的那朵,可到了明年後居而上的小花壓過前者,其他都是它的陪襯,更不會有人記得去年綻放的風采。

無人觀賞的花落入泥土,隻能成為滋養小花的養分,再無人問津。

殘酷,卻是現實。

雲亭出現在各個舞團時沒有避諱彆人,也跟著負責人參觀了許多年輕後輩,從他們的目光中能看出對雲亭的認識和驚訝,可沒有一個人上前。

那些神色裡有好奇和探究,卻再沒有仰慕和青睞。

雲亭終於明白自從遇見成譽與他相處之後,那份微妙的異樣,以及妥協和心軟是為什麼。

拋開成譽因為舞蹈和家裡人鬨翻的原因,他是唯一一個還用仰慕的目光注視雲亭的人。

好似雲亭依舊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世界冠軍。

好似沒有空寂的五年,雲亭是舞蹈界的衛冕之王。

他曾靠著自己被人高高捧起,可惜被現實重重摔落在地。

成譽不管其中發生什麼,他隻知道自己等到了想等的人,與五年前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欽慕,仍然喜歡。

少年人的情感單純直白,犟著一根筋不撞南牆不回頭,哪怕是一條看不到的黑路也要堅持走到底。

“……”心臟傳來異樣,陌生的緊縮感另雲亭感到不適,他放下杯子,輕歎一聲,“男子流什麼眼淚?”

成譽悶悶地說:“沒哭。”

雲亭被他強撐硬氣的樣子逗得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眼睛紅成兔子了。”

成譽把臉轉開,吸了口氣,梗著脖子說:“反正……反正你是簽了租賃合同的,也簽了編舞合同。不能趕我走,也不能食言。”

“……三個月後的比賽,沒有拿到如意名次,你再趕我走也不遲。”

雲亭問:“我什麼時候要趕你走了?”

成譽看向雲亭。

“我既答應了你的事情,肯定會做到,”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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