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是在玩我嗎?小鬼。”禪院甚爾說著,發現秋生的眼神裡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憐憫之意,他整個人煩躁起來。

搞什麼?逗他呢?

禪院甚爾的麵上愈發的不爽了起來,與其表情相反的,是他手上行雲流水的接錢動作。

“這一張錢可不夠。”

“送你的還有這麼多話。”秋生扯了扯嘴角。

“多話”的禪院甚爾皺了皺鼻子,他睫毛下垂,思考著能夠讓對方“掉金幣”的法子。

沒過一會兒,他抬眼直直地看向了秋生,毫不心虛道:“小鬼,你現在可是住在我家。”

意在支付費用。

禪院甚爾料定自己收了孔時雨的錢這件事秋生完全不知道。

秋生確實不知道。

見禪院甚爾不依不饒的樣子,他隻好又抽出一張紙鈔,朝著對方抖了抖,語氣無奈道:“去買兩張四號吧。”

禪院甚爾:“什麼意思。”

他想要的可是一疊錢而不是一張紙鈔。

“讓你得償所願的意思。”秋生說道。

男人狐疑地瞥了一眼少年,將對方手上新抽出的那張紙鈔給接了過去。

這小鬼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得償所願,他可不是兩張紙幣就能打發的。

禪院甚爾的疑惑沒持續多久。

兩個小時後,他愉快地從兌獎處拿到了一疊紙鈔。

摸著厚度和秋生之前手上的那疊相差無幾的紙鈔,禪院甚爾不由得挑了挑眉。彈幕看到一向非酋的某人贏得了獎金,也紛紛討論了起來。

-甚爾終於贏了,男默女淚。

-秋生不會是賭神轉世吧,這麼靈?

-讓甚爾以後賭錢的時候都問問秋生吧,實在不行拜拜也行啊。

看過彈幕的發言,秋生感覺自己身上逐漸被一道陰影籠罩。

是禪院甚爾。

秋生抬頭,看著高大的男人站在他的麵前,用那雙深綠色的眼睛不斷地打量著他。

“乾什麼?”秋生發問。

禪院甚爾低著腦袋看向秋生道:“你還挺厲害,居然都讓你說中了。”

說四號就還真是四號馬第一名。

而且兩場都對了。

想到自己前不久才看到過的秋生手上的大紙袋,禪院甚爾不禁聯想起了前兩天孔時雨說過的話。

不會真讓那人說中了吧?這小子真是個搖錢樹?

將今天在跑馬場發生的事情又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禪院甚爾再看向秋生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了。

*

拿到了錢以後,禪院甚爾自然是繼續賭馬,隻不過這一次之後,他在買票前都會想辦法讓秋生指點一二。

於是等到賭馬場關閉,兩人正式走出賭場的時候已經特彆晚了。

秋生看著高高掛起的月亮,隻慶幸自己提前給惠留了晚飯。

走在街道上環顧了一圈周圍,秋生叫住了自顧自往前走的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回頭疑惑地“嗯”了一聲。

秋生指了指不遠處的便利店,發問道:“你不吃飯嗎?”

他們出來的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飯點了,外麵的店麵幾乎都打烊了,隻有便利店還亮著燈。

兩人出家門前都隻吃了中飯,秋生已經感覺到了饑餓,他需要食物的補充。

但禪院甚爾並沒有這份感覺。

他順著秋生的手指看向了那個便利店,由於今天算得上是收獲頗豐,他難得好脾氣地站在了原地,願意等對方幾分鐘。

“你要買就快點。”禪院甚爾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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