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被禪院甚爾用“人質”威脅著,來到了數個大中小賭場。
每次站在賭桌旁,秋生看著禪院甚爾一邊抱著惠,一邊慢悠悠地問他該押哪一個,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賭場可以同意對方把惠這種小孩給帶進去。
當然,這段時間裡,秋生在禪院甚爾的威脅下也賺了不少錢,畢竟他不傻,人都站在賭場裡了,他才不當什麼隻給人送錢的大善人。
“你賭你的,我賭我的。”
秋生在賭場裡的行動基本上就貫徹了這一原則。
禪院甚爾對此並沒有意見。
他能有什麼意見,左右他已經從小搖錢樹上薅到了鈔票。
於是兩人就開始了你一買,我就馬上跟著買的賭場日常。
循環往複,賺的盆豐缽滿。
兩人每次兌完獎都成功讓每個賭場的工作人員的視線都無法從他們身上移開。
秋生背包裡的紙袋子越來越多了。
……
禪院甚爾的快樂的賭場時間來到了第三天,也就是1月5號。
這一天他沒能成功地挾兒子以令秋生,帶著小搖錢樹出門搖錢。
因為孔時雨出差回來了。
第9章 邀約
孔時雨是在這天上午出差回來的。
他一回來就直徑抵達了禪院甚爾的家門口。
“禪院。”孔時雨上前敲了敲大門。
這時候的秋生還躺在沙發上沒有醒來,聽到了門板敲擊的聲音也隻是皺了皺眉。
一宿沒睡的禪院甚爾坐在了客廳裡,聽到了門外傳來的男聲,也同秋生一樣把眉頭皺了起來。
“這麼早。”
他認出了孔時雨的音色,稍稍一想就知道對方這是來接人了。
偏過頭看著沙發上躺著的秋生,男人暗道可惜。
這麼快就回來了……他還沒賺夠錢呢。
不想開門的念頭愈演愈烈,在孔時雨的不斷敲門下,禪院甚爾最終還是嘟囔了一句“煩人”,擺著張臭臉,不情不願地走了過去。
他打開了家門。
“乾嘛?”
孔時雨收回了敲門的手:“人呢?”
“你說誰?”禪院甚爾掏著耳朵,姿態懶散。
孔時雨看著男人一副記不清的樣子,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
他提醒道:“就那個有治療術式的孩子,我的搖錢樹!”
禪院甚爾“啊”了一聲,張口就來:“……他啊,死了。”
孔時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麼?!”
“不可能!”
“禪院,你這是在違約!”
孔時雨的語速飛快,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人往對方的家裡探去。
腦袋剛邁進眼前的大門,孔時雨還沒看清裡頭的東西,就被禪院甚爾一把推了出來。
“你這家夥乾什麼呢?這是我家。”禪院甚爾本就臭著的臉變得更不好了起來。
孔時雨才不管這個時候禪院甚爾的表情,他把身子繼續往前擠了擠。
“我不信,你讓我進去看看!”
門外的聲音吵吵鬨鬨,秋生忍了又忍,最後還是不耐地睜開了眼。
怎麼回事?
一大清早整這死出。
秋生爬了起來,彈幕也開始刷了起來。
-終於看到秋生啦!
-哇,開屏就是美貌暴擊!
-秋生這是剛醒嗎?
-剛醒也好漂亮我舔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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