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最尊重彼此的方式。
宋弈洲眸色暗了些,嗓音微啞:“楚黎川問你聯姻的事,為什麼不解釋?”
孟苡桐眼底起了層漣漪,她很快低頭,藏起說:“有什麼好解釋的。”
但幾秒後,她意識到自己這種說辭不太對勁,又補一句:“難道你很希望我解釋什麼?”
宋弈洲沒說話。
車內一時靜的可怕。
孟苡桐心裡五味雜陳,但表麵還得裝不在意,她攥著酒精棉的指尖都白了,所有緊張,局促,宋弈洲一覽無餘。
帶著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她反應不及,他抬起的手已經劃過她發梢,擦過她泛紅的耳根,扣住她脖頸,逼她抬頭。
孟苡桐的脖頸真的太細了,細到宋弈洲根本不敢用力氣。
隻有溫熱指尖的輕微摩挲。
像是帶了電流,孟苡桐一瞬間從心麻到了四肢百骸,她抿唇,眼神怔怔地望著他。
“承認我就這麼難嗎?”宋弈洲的嗓音壓得低沉,啞裡幾乎蠱惑,沉沉的,鑽進她心窩。
他眸色漆黑,血氣方剛,卻又藏著深邃的光,讓她不及。
“是需要我做什麼,彌補過去的一切——”
這話說一半,他突然停住,盯著她,掌間倏然用力。
孟苡桐反應不及,整個人因慣性被壓到他身前。
霎時間,兩人起伏的呼吸,連胸膛不定,她的手臂倚住他硬實的肌理線條,冰冷的指尖都快被他心胸的溫度燙化。
孟苡桐呼吸是亂的,心上也像燒了螞蟻,嗜咬,亂麻。
她不知道自己該看哪裡,是他的眼睛,還是他順著屏息而不經意上下滾動的喉結。
倏忽間,耳邊響起他慢沉的聲音:“還是說,你對楚黎川更感興趣?”
孟苡桐想裝與楚黎川無關,但抬頭刹那,眼底的慌亂還是暴露。
哪裡是有心上人該有的眼神。
宋弈洲輕笑了聲,逼近她,和她輕碰了下鼻尖,問:“既然沒有,那我呢?”
幾秒後。
他慢條斯理問:“小苡桐看我怎麼樣?”
-
幾乎是渾渾噩噩到家的。
到家的時候,孟苡桐的手裡還有宋弈洲給她的一串鑰匙。
——想了,就去新家看看。
孟苡桐一直到關上門才慢千百拍地反應過來:什麼想了?就去新家看看?她想什麼?什麼新家?!
孟苡桐嚇的一把把鑰匙丟茶幾上,驚魂未定地打開手機,想看看今晚的時事新聞。
但比時事新聞來得更快的,是柳洛嘉的消息。
柳洛嘉:【我看到新聞了,可以啊,宋隊出馬,果然那邊就下馬。】
孟苡桐沒回。
柳洛嘉又發:【誒,你彆給我裝看不見,我知道你這人每次都是秒讀的,說說,今晚什麼進展啊?】
柳洛嘉發了個壞笑的表情。
孟苡桐當然不能說鑰匙的事,她避重就輕:【就警察局做筆錄。】
柳洛嘉:【?沒了?】
孟苡桐:【你還要聽什麼?】
柳洛嘉:【比如什麼共回愛巢什麼的啊。】
孟苡桐:【你和你夢中情人共回愛巢吧!】
孟苡桐說的是柳洛嘉一直以來暗戀的一個男人。
她當年暗戀,全世界都知道;柳洛嘉暗戀,全世界都不知道。
就連她和邵戚元都瞞著不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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