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苡桐被他噎一下,搞的她好像什麼時候正麵撒嬌過一樣。

她剛想反駁,宋弈洲問她:“昨晚一定要我抱,要我背,還要我摟的人是誰?”

他輕描淡寫地視線掃她身上:“不是你?”

“我什麼時候——”孟苡桐一副不認賬的樣兒,她不是耍賴,也不是厚臉皮,她是真記不起來了。

都說她酒量好,但她喝多了有個缺點,就是容易斷片。

更何況現在這種情況,孟苡桐絞儘腦汁也就隻有什麼都記不起來的壓力。

她遲疑著,小聲點評:“那這聽著又不過火......”

宋弈洲:“?”

他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怎樣,“那你想要什麼更過火的?”

孟苡桐起先還和他推拉下,後來掙不開,乾脆認真說:“我是正經人好吧,你想什麼呢?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

宋弈洲愣是笑了:“我腦子裡亂七八糟?”

他語氣就有威懾,孟苡桐不好的預感。

她慢慢地,就算在他懷裡也往後靠,騰空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那個......”她結巴說,“你抱很久了,手一定很酸吧。”

現在倒是開始關心人了?

宋弈洲慢條斯理地俯身逼近,孟苡桐不僅動彈不得,還感受不到這人抱她或許會吃力時的加重呼吸。

他太穩,穩到抱她毫不費勁,還有心思和她磨磨鼻尖。

孟苡桐整個人都僵硬了。

而他就像個旗開必勝的贏家,卻又甘願把上風交予她。

他笑,漫不經意的姿態,“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桐桐。”

哄她一般,玩味低道:“怎麼現在就急了呢?”

“......”

-

孟苡桐算是打翻滿心的壇子,都兜不回自己的情緒了。

所以,她昨晚到底乾了什麼,能讓宋弈洲給她一種是她先耍完流氓而他非常地禁欲克製並且教會她夫妻相處之道,是要細水長流才最好。

孟苡桐頭疼了,想好久都想不明白。

頭猛的磕在辦公桌上的時候,是臨近宋弈洲出發前一天晚上。

叩叩聲響,盛迎敲門,拿著文件走進來。

似乎從孟苡桐結婚之後,就並不意外會看到她經常一個人懊惱抓狂的場景。

文件遞到孟苡桐麵前時,盛迎先是喊了聲:“孟總。”

孟苡桐聞聲抬頭,一秒回歸冷靜職場女性的端正態度。

“......”盛迎嘴角抽了抽,說,“這是烽元投資那邊給的邵氏入股後最新方案,邵總的意思,是您這邊敲定了告知他即可。”

烽元投資是邵戚元的公司。

談的就是他早和她說的邵氏入股,雖說邵戚元拿不到邵氏的決策權,大頭都在邵慎柯這裡,但似乎經曆了之前的風波,邵慎柯處理了周梓茵之後,自己也被邵家長輩教訓了。

不得不說,邵戚元和孟苡桐這邊控訴的很巧妙,也無需因為邵氏的誠意而撤回。

因為他們不是真在表麵就針對邵家和邵氏,而是控訴邵氏工廠命案直接牽連的邵慎柯公司。更何況,周零這次出事背後潑臟水公司也是周梓茵自說自話利用的邵慎柯名下公司。

那鋒芒該對準誰,就很清晰了。

邵家長輩也正有通過他們這一舉變相再次控製邵慎柯這邊的意思。

不過是做點兒順水推舟,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事情而已。

孟苡桐翻過一遍文件,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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