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響著蘇白清心有餘悸的急促喘息。
孟子濯深深彎腰跪在他麵前,黑發掩映的側臉帶著紅印。
他被蘇白清打了一巴掌,接著清醒過來,放開蘇白清,跪在他的麵前認錯。
蘇白清看著他,眼裡有一絲恐懼,還有恨意,抬腳踩住孟子濯的背。
孟子濯的腰彎得更低,方便主人踩自己,臉上沒有屈辱,隻有順服,他的舌尖從唇縫探出,輕微舔了下唇瓣,唇瓣抿著,回味先前的吻。
蘇白清沒有注意到腳下的奴隸還在回味,他的心情稍微平複,目光回到人質身上,重新伸手,托住遲安的下巴,抬起他的臉。
“遲安年輕漂亮,我是沒法和他比。”蘇白清用指腹輕柔摩挲少年白嫩的臉,動作狎弄,“我也不用比,讓年輕漂亮的人成為我的男寵就可以,或者把他殺死。”
“放開你的臟手。”樓漾之聲音一冷,剛才他看到蘇白清被玷汙的瑟縮模樣,竟然有點心疼,真是瞎了眼,他也被怪物之母裝出來的可憐樣子騙到了。
怪物之母不會被玷汙,他本就是淫靡肮臟的。
“覺得我臟?”蘇白清笑了笑,“遲安都懷孕了,他能乾淨到哪裡去?”
“那也比你乾淨得多。”樓漾之也笑,“你沒有資格碰他。”
蘇白清說:“遲安對你這麼重要,看來你肯定會選他了,不知道餘慈會選誰?”
餘慈開口:“什麼意思?”
“這兩個人,我可以放一個。”蘇白清說,“你們從兩人中間選一個,選中誰,我就放了誰。”
餘慈問:“剩下那個人呢?”
“帶去巢穴,當我的男寵。”蘇白清放開遲安,轉而去撫摸霍眠的臉,“還能一直充當人質,免得人類基地再進犯我的巢穴。”
“你是怪物之母,人類的死敵,作為俘虜,我們對你夠優待了。”樓漾之語氣加重,“在基地的牢房裡,你能平安無事,還能來中海市,都是因為霍眠求了小安,你可以報複我們,唯獨不該傷害這兩個對你好的人。”
蘇白清毫無動容:“他們兩個是你們心尖上最重要的人,隻有用他們,才能威脅到你們,我沒有彆的辦法。”
餘慈深吸口氣,恨道:“你是真的沒有心。”
蘇白清不以為然地一笑。
“你冒著危險,都要拿人質來玩弄我們,應該不隻是為了這個原因。”餘慈猜測道,“我們在孟家房間裡發現的鎖鏈,孟家兄弟是不是曾用在你身上,折磨過你?我們撞破了你不願意被發現的過去,你惱羞成怒,所以也要折磨我們。”
聞言,孟子濯猛然抬頭,驚慌查看蘇白清的狀態,看見男人蒼白的臉色,微微縮小的黑瞳,孟子濯的表情瞬間陰鷙,掃向微型攝像頭:“閉嘴。”
餘慈頓住了。
在孟家的房間裡發現鎖鏈時,蘇白清恐懼的態度,還有被孟子濯強吻的激烈反抗,都令餘慈動容過,懷疑起蘇白清在孟家的經曆。
但接下來蘇白清狎褻人質的動作,拿人質威脅他們的行為,都推翻了餘慈的想法,這樣的人隻有可能折磨彆人,怎麼可能被人折磨?()
蘇白清綁架遲安與霍眠,踩到了餘慈的底線,他都做了這種事,餘慈竟然還接二連二被他的可憐模樣欺騙,餘慈內心相當惱火,說出這種不可能的猜測,隻是為了羞辱蘇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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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之母羞辱過他,他當然能反過來羞辱怪物之母。
可是,孟子濯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外。
孟家兄弟,難道真的折磨過蘇白清?
蘇白清彆過臉,無法再麵對攝像頭,散亂黑發下的皮膚沒有血色,黛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顯出被真正踩到痛處的狼狽與脆弱。他微縮的瞳孔抖了抖,忽然彎腰打開孟子濯身上的槍套,拔出手槍,槍口對準霍眠的小腿就要射擊,讓餘慈疼一疼。
餘慈倉惶的聲音傳出:“等一下。”
蘇白清沒有理會。
遲安懷著孕,而且他真的昏迷了,毫無反抗能力,不能把槍口對準他。
霍眠有反抗的能力。
蘇白清注意到,地毯上的玉佩不知何時消失了。
應該是先前,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蘇白清身上,沒有關注霍眠的時候,玉佩被霍眠拿到了手。
在蘇白清開槍前,霍眠一定會進行反製。
蘇白清緩慢按下扳機。
這時,微型攝像頭傳出輕微的車門開啟聲。
司縉的聲音響起:“你不會下手的。”
攝像頭的另一端,餘慈與樓漾之正坐在同一輛車上,看著麵前筆記本電腦的屏幕。
現在,司縉也上了車。
得知雲靜語對蘇白清的所作所為後,司縉感覺,怪物之母的過去裡,還有更多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這兩天,司縉一直在調查蘇白清的事情,忙得經常看不到人。
“我見到了很多你幫過的幸存者。”說到這裡,司縉低沉的聲音停頓了一下,語氣有些許複雜,“他們都把你叫做菩薩。”
蘇白清笑容嘲諷,就要繼續扣下扳機。
下一刻,蘇白清的動作忽然停住,眼裡適當流露出驚異。
坐在他麵前的椅子上,被繩子緊緊捆綁的霍眠消失了。
蘇白清左右張望找人,緊接著眼前一晃,被人用冰涼的軍用匕首架住脖頸。
剛才,霍眠先進入玉佩空間,躲避蘇白清的槍口。
玉佩空間裡被遲安放了很多東西,霍眠找到武器就從空間出來,挾持蘇白清。
站在蘇白清身後的少年低下頭,尚未結束變聲期的嗓音微微沙啞,響在蘇白清耳邊:“蘇叔叔,你隻用綁架遲安就夠了,我沒有這麼重要。”
“你對餘慈很重要,還有司縉。”蘇白清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對霍眠絲毫沒有惡意,解釋道,“我綁架你,隻是為了威脅他們,就算他們不選你,我也不會傷害你。”
“我很想相信你的話。”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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