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年的交流會地點在京都,也就是說,去年的東京校輸給了京都校。
勝負第一友誼再議的鳥無法接受這個慘痛的事實。
五條悟結束手中的任務,選擇直接去京都與大家彙合。介於卿鳥和夏油傑十分不低調的接觸,他沒有多做思考,指揮卿鳥和學生們一起去京都。
直接在他眼皮底下作惡多端,總好過事情忽然失控。
“……”
嗯。讓卿鳥一起去是因為他接投訴電話接到耳朵起繭了,絕對不是因為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老師?”
卿鳥窩在公寓的皮質沙發中與五條悟通話,豈料接起電話對麵的男人卻沉默了。
“嗯。”
抵達京都的五條悟沒有回家也沒有住進京都校的宿舍,而是就近找了酒店。
修長的身影站在落地窗旁,繃帶後的目光俯視這座現代化與傳統文化並存的都市。
一半的霓虹與一半的幽深靜謐。
“小鳥明天和大家一起來京都。”
“那必須!”
五條悟:?
“居然趁前輩不在的時候輸給了京都校,老師你太鬆懈了!”
五條悟:“……”啊,想起來了,這隻鳥意外對勝負很在意。去年的交流會他甚至都不在國內,也不知道怎麼輸的。
五條悟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裡,單手擰開礦泉水瓶蓋。他順著卿鳥的話逗她:“哦呀,看來前輩這次勝券在握。”
“嘿~這兩天我教了裡香一招必殺技。”
居然說什麼教裡香必殺技,裡香出來就是絕殺了吧。五條悟想起那日電話對麵的“暴/亂”聲,原來是那麼回事。
“必殺技那種東西不應該教憂太嗎?”
“憂太這孩子太仁慈,交流會是戰場啊老師。”
男人揚了揚眉。這句話倘若被夜蛾聽到,校長大人不知道會有多“快樂”。五條悟看著窗外的京都夜景彎唇一笑。
他已經開始期待後天的交流會以及京都校那群老家夥的表情了。
“明天幾點到?”
交流會在後天,按照習慣,參會人員都是要提前一天抵達適應環境並好好休息的。
“他們上午就能到了吧,伊地知先生這次定的車票很早。”
“他們?”
卿鳥看著眼前漆黑一片沒有開啟的電視機屏幕,痛心疾首道:“夜蛾校長這兩天禁止我和憂太見麵,明天我先接個任務,傍晚再去京都。”
……
雖然但是,畢竟是教會祈本裡香必殺技的女人,被夜蛾拉黑也是情理之中吧。
兩人掛了電話,彼此的世界一瞬間寂靜下來。
卿鳥抱膝坐在客廳沙發上——剛好是兩周前和五條悟手臂貼手臂坐的位置,隻不過此刻偌大的空間,隻有她一個人。
一間五條悟租下後幾乎不會來住的公寓,原本就沒有留下多少男人的咒力氣息。卿鳥往中間的位置挪動一下,想起那個久彆重逢的擁抱。
五條悟的肩,寬闊的胸膛,有力的雙臂,比十年前的白毛少年多了幾分安全感,也比四年前的他多了一些道不明的“穩重”。二十三歲的五條悟身上尚能看到一絲十八歲的影子,現在的五條老師完全是另一種感覺。
讓卿鳥想靠近,又懷疑自己能不能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