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找我!”
“砰——!”
虞幟拽住楚彩的衣領, 抬手給了他一拳。楚彩被揍得退後半米,鼻血順著下巴狂流。
他穩住腳步, 拳頭直衝虞幟,轉瞬間,兩個男人就要打起來,引得周圍眾人紛紛避退。
謝塵忙摟住張小茂的腰:“過來,彆讓他們波及到你。”
他轉動杯中酒液,銳利的眼睛暗藏鼓動的笑意,似乎想讓他們打得更凶一些才好。
這時候,楚彩的經紀人跑了過來,張小茂也從謝塵的束縛中掙脫出來。
他上前拉住虞幟粗壯的胳膊,經紀人死命拽著楚彩的腰,往後拖。
“你找死啊!你他嗎知不知道他是誰?!”經紀人壓低聲音,背身對楚彩說。
楚彩半邊臉頰已經腫了起來,他豈是善罷甘休的性子?握著硬拳就要往前衝。
“你忘了你今天是來乾什麼的?”經紀人警告他,“再不冷靜下來,我看這場慈善也不用辦了!”
張小茂牽住虞幟的手心:“我看看你的手。”
圓乎乎的大眼睛裡滿是擔憂,虞幟的情緒出現鬆動,身上劍拔弩張的怒氣消解不少。他將大掌攤開給張小茂看,隻不過眼尾依舊尖銳,瞥著楚彩。
經紀人上前來道歉。
儘管他已經被虞幟嚇得哆嗦起來,但虞幟冷眉冷眼,渾身散發低氣壓。
此時若不是張小茂給他輕輕揉著手背,場麵恐怕會徹底失控。
“快過來跟虞總道歉。”經紀人喊楚彩。
楚彩不甘地抹了把鼻血,轉身直接走了。
“好了。”張小茂對經紀人說,他仿佛是這裡的主人,一錘定音,“就這樣吧。”
經紀人無比感激地看向張小茂,差點落下淚來。
誰能想到,一個無足輕重的嬌小少年,兩句話就將這位不好惹的大佬擺平,還控製了局麵。
張小茂害怕再生事端,把虞幟往露台上扯。
花啟靠在會場的門柱上,點著煙,玩味地看著這一切。
二樓露台上,張小茂掃了眼虞幟:“他是這次聚會的主辦,馬上還要合作,你不要動他。”
虞幟不至於心胸如此狹隘,但他低下頭,蹭了蹭張小茂的麵頰。
“寶寶,所以你選擇維護他?”
有種莫名的傷感和醋意。
張小茂用貓眼睛翻了翻他,意思不言自明:
剛剛打人的好像是你耶?
自己辛辛苦苦幫虞幟揉手,哄他,現在虞幟居然蹬鼻子上臉!
虞幟也知道他耐心有限,笑了下,用大衣將張小茂包裹住,抱在胸前。
秋季的晚風有些冷,張小茂的手都有點涼涼的,趕緊塞到了虞幟的掌心裡。
“一個自大狂傲,情緒化;另一個掩蓋在君子麵具之下的極端主義。”
虞幟握緊張小茂柔軟的小手:“寶寶,你在哪裡交的這些壞朋友?”
他們看向小茂的眼神,貪婪,有所圖。而小茂能給出他們想要的東西嗎?小茂隻是一隻蹦蹦跳跳的小羊羔。
男人都是這樣,得不到便要發狂。
張小茂覺得這些人根本不重要。
虞幟親了親他指尖,張小茂摸過貓咪之後,有好好地用肥皂洗手,所以有股淡淡的香皂香。虞幟將他指尖放在牙齒上,寵愛般地輕輕咬了咬。
張小茂把臉扭過來,大眼睛忽然眯了一下。
“這是以前的喜歡,還是現在的?”
“抱抱呢?”
他都是要一一審問清楚的。虞幟臉上出現無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