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散發著柔軟的香氣。
虞幟挺直的鼻尖擠進衣料中,深深吸了一口,悶悶的聲音傳來:“我想你。”
張小茂噘了噘嘴巴,皺眉道:“我就走了一天啊。”明明前天還在見麵吧,真是的,虞幟是沒畢業的小學生嗎?
虞幟不說話,張小茂隻好摟住他的腦袋,打了個哈欠。
過了沒一會兒,張小茂就睡暈過去了。
但他感覺自己的肉有點疼,像給什麼東西叼在了嘴裡,終於又給折騰醒了,一瞧,虞幟咬他肩膀呢。
張小茂是個作息規律的好孩子,他眼睛困得冒水,連火都發不出來,難受得哼唧:“煩人……你還沒想完嗎……”翻身背對虞幟,試圖再次入睡。
“寶寶……”虞幟叫他,握住肩膀把人翻回來,摟摟抱抱,嘬嘬臉頰肉,舔舔唇肉,仿佛什麼皮膚饑渴症犯了。
“小茂,寶寶……”
張小茂困得東倒西歪,很輕易地就被撬開唇齒,舔進了口腔裡。
直到他下巴都酸了,虞幟才替他舔了舔流到下巴上的口水。
張小茂迷迷糊糊地埋怨:“討厭……再也不要跟你睡一起了……”虞幟把他摟進懷裡,反駁說。
“不可以,寶寶。不可以離開我,知道嗎?”
張小茂簡直困到意識分離,點了點頭,再次熟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張小茂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醒來後,他盯著天花板,揉了揉眼睛發怔醒神。
睡得不舒服,哪裡都不舒服!
扭臉左右張望,卻不見罪魁禍首的身影。
張小茂猛然坐起身,攥著小拳頭,狠狠一砸床墊!
虞幟呢,他要虞幟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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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會客廳中,虞幟與花容、謝故卿相對而坐。
虞幟向他們如實講述了一遍自己在山中的見聞。
這樣一說,事情的脈絡便能拚湊得清晰一些。
“一開始應該是有預謀的綁架勒索,可中途團夥出現分歧,很有可能,”虞幟指了指那個名字,“張奎二,就是這個團夥中的一員。”
“團隊膽戰心驚,著急甩手,所以張奎二直接將小茂帶回了山裡,交給了自己沒有子嗣的兄弟。”
謝故卿聽到虞幟講述老人口中的過往,後怕得身體止不住發顫,被花容扶住肩膀,不住流淚。
花容也是抹淚,恨聲道:“這些人都該死!”
虞幟神色平靜,指腹按在那個名字上,眼底閃過深藏的血性:“已經在查了。”
這時,花容忽然上前,虞幟察覺出他雙膝微躬,居然是要向自己跪下的意思,連忙握住他手臂阻止。
“虞總,我們做父母的不知道怎麼感恩你……”花容清臒乾淨的麵容上露出憂苦的神色,“你收養了小茂,養育他,儘心儘力……”
謝故卿擦乾眼睛:“你是我們謝家和花家的大恩人,隻要你提,無論什麼事,我們都會為你辦到。”
虞幟微微搖頭,道:“不必。”
“遇見小茂,是我一生之幸。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隻希望看著他這一生開心,幸福。”
其實他還有未說出口的話。
如果花容和謝故卿不是一對好父母,如果他判定這件事注定會令小茂傷心無比,失落無比,那他會毫不猶豫、殘酷無情到將這件事深深掩蓋。
花容和謝故卿這時還未察覺出他語氣中的至深情意,隻不住感動落淚。
停了停,虞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