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樣吵來吵去,陸遺星也睡得沒意思,張開手:“從這裡到書房,看看誠意。”

賀囂笑:“學我,好的不學學壞的。”

陸遺星終於舍得睜眼,掃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壞的?”

“反正在你心裡我什麼都是壞的。”

他把大寶貝抱起,很明顯能感覺到多了個小寶貝的重量,小崽子存在感很強,“累不累?”

陸遺星搖頭。

過幾天產檢,賀囂記得寶寶三個月的樣子,四五個月的樣子,半個月過去,變化很大,唯一不變的——

陸遺星:“唯一不變的是什麼,你的父愛?”

賀囂:“還是那麼禿,禿腦殼。”

陸遺星:“不要說他禿!”

陸遺星又抽了一管血,回家後,賀囂煮了豬肝湯,陸遺星捏著鼻子喝了一口:“你嘗過嗎?”

賀囂:“確實不太好喝,但大補。”

陸遺星:“來,你也補。”

兩人捏著鼻子把那點豬肝湯喝完,出的汗都一股味,不願跟對方接近。

白城私下跟賀囂提了一嘴,儘量控製崽兒體重,不要長得太大,會加重陸遺星負擔。

賀囂記在心裡,有意陪陸遺星四處走動,飲食方麵也克製了些。

他們說好吃三根牛肉乾,結果一沒看住,陸遺星又往嘴裡塞了兩根,抬手去奪。

陸遺星咬著,不肯鬆口。

僵持幾秒,陸遺星眸裡晃了晃。

不讓我吃東西。

賀囂忙說:“不是……我……”

陸遺星鬆口,去床上背對他睡覺。

“陸遺星。”

陸遺星不肯理他。

“給你送來一根,你不吃了?”

賀囂哄著,“怕寶寶長得太大,你難受,不覺得重麼?”

陸遺星轉身,就著他的手把牛肉乾吃完:“我心裡有數。”

他很生氣:“拜誰所賜,是誰非要往裡頭——”

實在說不出那個字。

賀囂好心幫忙,紅著耳朵小聲:“射。”

然後被揍了一頓。

陸遺星:“不知道帶——”

賀囂再次好心:“套。”

陸遺星:“你倒是什麼都知道!”

他卻想卻氣,“我當時明明可以去醫院,是誰勾引我,不送我去醫院。”

“?”

賀囂:“是我,我用下半身思考。”

雖然沒明說,但大家基本上已經確定了胎教合作夥伴關係。

賀囂正在做飯:“什麼關係,你再說一遍。”

陸遺星宣布:“胎教搭子。”

“陸遺星你過來。”

陸遺星大搖大擺過去,手放在腹部,拿著胡蘿卜放在他嘴邊:“你是有意見,想發言?”

賀囂哪敢有意見,哪敢發言:“我扁桃體發炎。”

“嘗嘗香蕉派,甜不甜。”

陸遺星齜牙,咬了一點點,生怕把自己燙著,“唔可以。”

他又就著賀囂的手,把那一點點香蕉派吃完,嘴唇努著,吹了好幾下,還是吃得嘴唇通紅冒熱氣。

入秋後一天比一天涼,陸遺星穿得厚,真說不出是穿得臃腫還是肚皮越來越圓了起來。

老管家要被送去馬爾代夫度假,非常生氣,一定是賀囂在小少爺麵前說了什麼壞話。

賀囂在花園遛狗,還沒和加貝培養好感情,被追著跑。

管家:“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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