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稱體重了。

陸遺星沒睡醒聲音有些悶:“混蛋,你每天可惡得仿佛盼著過年的農戶。”

賀囂:“重了一點點。”

陸遺星:“更像了。”

賀囂笑了好久,把人抱到懷裡,讓他繼續補覺。

陸遺星說:“我要跟你從寶寶出生打到寶寶滿月。”

賀囂:“再打到寶寶周歲。”

陸遺星從鼻子裡出氣。

賀囂:“再打到寶寶上學。”

陸遺星正要反駁,突然睜眼。

“嗯?”

陸遺星:“踢了我一下。”

賀囂掌心貼著感覺,動作很輕,把突然躁動的小家夥安撫下來。

陸遺星:“他是不是喜歡上學?”

賀囂:“你真敢想。”

“……”

陸遺星每天見縫插針地緩解著躁動,據他觀察,賀囂黃昏最好聞,其次是清晨,有時候做飯的時候抱著也很舒服,當然最上頭的還是劇烈運動後。

他摸到健身房,開始仙風道骨地開始每日太極,餘光看賀囂。

賀囂已經在跑步機上跑了大半小時,黑背心半濕,肱二頭肌因為運動繃起,皮膚表麵細汗滲出,額發濕了,垂落下來觸碰到墨黑劍眉。

陸遺星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到時候可能會打不過賀囂。

賀囂走過來。

陸遺星抬手抵住,頓了頓,抬手摟著脖子,臉頰往脖頸處貼。

腰間力度幾乎立刻重了些。

他立刻說:“當心寶寶。”

賀囂僵著,不敢動,任由他抱著自己。

陸遺星:“你以後不要鍛煉了。”

“嗯?”

陸遺星抬著下巴:“你這屬於作弊,彎道超車。”

賀囂笑著把他抱到沙發上。

“對我不公平。”

陸遺星屈腿,環著胳膊半靠在沙發上,“我怕我打不過你。”

“你不是挺厲害的?”

他去碰那條總是淩厲踹人的長腿,結果手腕被狠狠夾住,差點沒抽回來,“嘶,斷了。”

陸遺星快速起身。

賀囂心臟快停了,扶好。

陸遺星打下他的手,半跪在沙發上,垂眸俯視:“賀囂,你知道你很遲鈍嗎?”

賀囂護著他:“哪裡遲鈍。”

笨蛋,被占了這麼多次便宜都不知道。

陸遺星看著那張一無所知的臉,明目張膽地在喉結上親了一口。

賀囂沒反應,隻是把他穿了薄襪的腳塞薄毯裡。

陸遺星在心裡搖頭。

他屬於那種皮膚薄,對外界觸碰很敏感的,沒想到竟然還有賀囂這種神經大條的人。

他偷碰了下腹肌。

賀囂在專心地回複消息。

晚上往賀囂懷裡拱,都遲鈍得不會醒。

他更加膽大,有一次甚至把手探進衣服,指尖觸碰緊繃的肌肉。

賀囂動都沒動,仍在沉睡。

他繼續自己的小遊戲,然後發現,賀囂好像在躲著他。

有時候確實是有事,半夜趕去公司,有時候回家會晚一些,有時候卻是刻意和自己分床,偷溜到隔壁。

比如現在。

陸遺星抬手,沒摸到人,起床喝水,路過隔壁臥室,虛掩門縫裡透出微弱的光。

他就知道!

賀囂這兩天在躲自己。

雖然兩個人擠在一起確實熱,但——

他沒必要這樣悄悄溜到隔壁,可以跟自己溝通,他又不真是那種苛刻無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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