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奇怪的是也並未有人來打擾過他。

墨祈安隻胡鬨了那一晚,許是那夜實在是要的太多,又見陸執江還未恢複,之後都是隻蹭蹭,欲求不滿簡直掛在臉上。

陸執江每回都會被他的各種理由和賣慘欺騙,待回過神來,已經是事後了。

甚至短短兩日下來,陸執江已經對墨祈安的“敬禮”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逐漸麻木了,坦然接受了自己確實小了一截的可惡事實。

窮奇,不愧是四大凶獸裡最擅長玩弄人心的邪祟祖宗!

陸執江發現自己完全玩不過他!

看著墨祈安胸口故意露出來的一片少了鱗片的猙獰皮肉,聽他之前可憐兮兮的說是為了做鱗甲拔鱗導致,陸執江一見到那塊皮肉心底就不免升起了一股細微的負罪和內疚感。

反正他也不是隻顧著自己爽,陸執江不得不承認,他有時被照顧的也挺爽的。

何況更過分的都做過了。

蹭就蹭吧,反正也不疼。

——

第三日,陸執江發覺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難受的地方了,和窮奇廝混的氣味消散的差不多,便穿好衣裳,去見裴心寂。

屋內被窮奇施了法術一片昏暗,陸執江適應了黑暗的雙眸刹那看見屋外明亮的日光,不適應的眯起了雙眼。

本以為至多隻過了一日,沒想到竟然已經是距離他艾草的第三日。

他在懷古殿和大汗淋漓練劍回來的江淮撞了個麵,後者見了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你……你你你……”

陸執江心裡一咯噔,心道難不成的墨祈安啃他脖子了?麵不改色的去整理衣襟,不動聲色的把衣領拉高了。

江淮憤憤的扔了劍,梗著脖子上前怒聲嗬斥:“你騙師尊說重病是要修養,虧我這兩天還幫你攔著人了,沒想到你竟然是背著我偷偷修煉!”

“……”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而且他什麼時候和裴心寂說要修養了。

陸執江愣了愣,蹙起眉,低頭查看自己的修為。

辟穀期……九階?!

陸執江指尖顫了顫,不可思議。

離金丹竟然隻有一步之遙了!

難道是因為和墨……打住!他們明明沒有雙修!一直是他單方麵被迫!

陸執江神色古怪起來,紅潤的臉頰逐漸板起來,耳根卻愈發的鮮豔。

江淮揪起他的衣領,猝不及防聞到了一股奇怪的香味,再想仔細嗅時已經沒有了。

正要叫陸執江交出進階的功法大家一起探討,殿內傳來一道冷冽平靜的嗓音:“江淮,退下。”

江淮聞言隻好不情不願的鬆了手,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憤憤離去

陸執江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推門而入。

一襲白衣的蓬萊仙君坐在上座,臉上是亙古不變的無情冷漠,淡色的眼眸落在推門而入的清俊男子臉上,陸執江身後的雕花木門“唰”的關閉。

裴心寂站了起來,拖著略長的衣袍走近。

陸執江低下頭,正要跪下,膝蓋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托了起來。

“本座的人,怎麼能給旁人下跪。”勾玉中的男人顯形,如一陣風般出現在陸執江身後,搭上了他的肩膀,“膝蓋才好,執江不愛惜自己,本座是會心疼的。”

陸執江:“……”

前麵那句很好,後麵那句我勸你撤回。

他膝蓋怎麼紅的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陸執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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