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耽誤半個小時了。”

負責人擦汗擦得更猛烈了:“是是是,怪我事先沒有好好檢查。”

陸序率先放下手裡的咖啡,一言不發朝著電梯走去。

徐子朗臨走前,朝著樓下瞄了一眼,突然眼睛都直了:“誒誒誒,陸、陸序,說情敵情敵到,你快看,桑引冗。”

陸序果真下意時轉身,又朝著觀景台去。

旋轉門外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Alpha套了件深灰色大衣,五官並不是很優秀,甚至有些過於普通,冷色調白皮膚,身姿修長,眉眼過於溫柔的緣故,就像冬日裡的一杯清淡暖胃的茶,哪怕瞧上一眼也覺得無比舒心。

陸序看著他走向接待區,朝著站在落地窗的少年靠近,陸序的眉心下意識聚攏,抬腳就往一樓走。

“兄弟,陸序,你他媽上哪去啊,不辦事了?靠,那麼多人呢,你身份不宜在這種地方鬨事,你爸會打斷你的腿的。”徐子朗直覺他是去找桑引冗麻煩去了,喊不住人,他懊悔地想自打嘴巴,心說我這破嘴。

負責人更是瞠目結舌:“啊,這這這?可是會議……”

徐子朗拍了拍他肩膀,安慰說:“你先上去,聊聊就回來了,都耽誤半小時了,也不差接下來的一時半會。”

負責人:“......”您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徐子朗追著陸序去了。

二樓到一樓,有樓梯有電梯。

陸序朝著樓梯去,明顯就不是要上十七樓。

徐子朗毫無優雅可言地下樓梯,打死也想不不明白,陸序怎麼對桑引冗的敵意這麼大。

桑引冗雖然是他情敵不假,但人家好歹也救過他一命,看到人家不說感謝,至少麵子上也會過得去,陸序大公子倒好,每次碰到人都要硬湊上去冷嘲熱諷。

......

皮鞋叩擊地麵聲清晰自後背傳來,打斷了聞凇意賞雪的興致,他轉過身,桑引冗溫柔的眉眼映入眼睛。

男人一如初見,溫柔細膩,挺拔卻不顯強壯,冰綠色眼睛如同永不受汙染的天然湖泊,純粹不染塵埃。

許久未見,聞凇意又不知道該如何相處,叫了聲哥哥,就低下頭去看向地麵。

看出他的局促,桑引冗笑了一下,指尖捏著他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冰綠色眼睛閃爍著促狹:“怎麼又不敢看我,幾天積攢的熟悉,潰散在四季,確實是人之常情,但好幾日攢攢,攢了三年,應該也有一點自在了。”

聞凇意抿唇笑了一笑,說:“緊張才是人之常情,不見您我緊張,見了您我還是緊張。”

桑引冗笑得愈發溫柔:“你都叫我哥哥了,緊張有什麼用。”

桑引冗收回手,從大衣口袋摸出一枚很小的U盤,遞給聞凇意,“裡麵有你爸爸想要對你說的話。”

聞凇意很珍惜地放在了口袋,低聲說說了謝謝,又低聲說:“我爸爸是不是不太好。”

“他狀態很差,再過個一年半載,他就可以得到自由了,這樣看來,付出的代價也是挺劃算的。”

聞凇意重複低喃著說:“一年半載?”

“嗯,準確來說差不多還有七八個月吧。我......”桑引冗說,“再過十個月,我可能就要離開煜安,我一走,你爸爸隻能永遠留在十三監獄,所以我隻好加快計劃。”

聞凇意緊張說:“您要去哪?”

“西北。”桑引冗眉眼隱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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