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你不許亂來。”
“每個人Alpha的體質不一樣,打了強效抑製劑的副作用也不一樣,你信息素等級那麼高,易感期又來得晚,不能冒險。”
裴渡不在意:“不是有一種進口的,幾乎沒有副作用。而且一針就可以見效。”
“幾乎不代表沒有風險,概率在,就存在風險。”
“小爸,你是不是舍不得那一百二十萬。”
慕濃臻被他氣笑了:“胡說八道,一百二十萬一支抑製劑而已,你就算天天打,對我來說,也是九牛一毛。彆扯這些,我看你就是不想用莫瑜的安撫信息素。”
“好,不扯這些,我聽外公說,你沒遇到裴總之前,不也是靠抑製劑,外公說你等級高發情期來得早又凶猛,每次都躲家裡不敢出門。”
“也不許扯這些,陳年舊事,提它做什麼。”
裴渡撇撇嘴,看起來不服氣。
慕濃臻心說,真是可惜了這張臉,性格和自己一模一樣,怎麼就沒一點遺傳到他Alpha父親的穩重呢。
“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不邀請客人一起過年?一個人孤零零地在你那大彆墅裡,隻有寂靜和冷清為伴,好可憐的呦。”
裴渡懶洋洋說:“我怎麼沒有邀請,我都差點跪下去求他和我回家過年了,不過,也不算全無收獲,我草!!!”
一條信息進來,他坐直了身體,倒吸一口氣,從沙發上蹦起來,心情一瞬間變得很不好。
慕濃臻調侃說:“你還想草人家?”
結果心情不好的裴渡根本不搭理人,已經轉移到了玄關處換鞋,一邊用手機登入一個跟蹤後台,輸入了聞凇意手機編號,查詢。
卻發現,給他發信息的人,已經不在彆墅,也不在機場,而是在萬米高空緩緩移動。
聞凇意難怪不給他發微信,感情是定時信息。
他鞋子穿一半,忍不住又扔了。
聞凇意去找誰,是他心裡最在意的那個人嗎?
裴渡沉下來臉,手機狠狠摔在亮得能照透燈光的大理石地麵,踢掉另一隻鞋子,拖鞋也不穿,直接上了樓。
慕濃臻“誒”了一聲,咕噥說:“完了,脾氣像我,沒救了。”
隨後給小吳打了個電話,讓他先去個地方拿樣東西,再回來接人去機場。
上裴氏名下的醫院取強效抑製劑他懂,回去接人去機場,他就不懂了,接誰?誰要去機場?
.......
聞凇意是在裴渡走後的第二天下午,兩點的飛機。
從驚露飛到煜安,需要兩個小時,再從機場打車到酒店,一個半小時,充分的時間足夠他從容地赴七點之約。
聞凇意一點半到的機場,過了安檢,他在候機時,編輯了一條延時發送信息給裴渡,就排隊上了飛機。
在檢票口,他隱約好像看到了黎括的背影,但對方是VIP通道,距離甚遠,他也僅是匆匆掠過一眼,不敢確定。
在天上度過兩小時,聞凇意終於著了地,跟隨人群緩緩向打車處挪動。
煜安是個北方城市,一進入冬天,就成了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城市。
聞凇意的黑色羽絨服雖然輕薄,但很好的派上了用場,隻是牛仔褲抗不住凍,凍得他感覺腰以下已廢。
圍巾沒有,手套也沒有,指尖仿佛能擠出冰,聞凇意將羽絨服拉鏈拉直頂端,包住了脖子,整張臉看起來白得慘兮兮的。
黎括坐在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