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怎麼又變天了?
是他昨晚抱得不夠緊,還是睡前親的不夠多?
眼見著季則聲把他從頭捆到腳,不留手也不留腳,也不像是要和他做點什麼不可言說之事,不由道:“怎麼了師弟?”
季則聲在他脖頸邊打了個死結,又扛著謝輕逢坐在輪椅上,他指尖在謝輕逢唇邊一擦,一伸手,手裡就多了一塊紅綢,蓋頭似地罩在他頭上。
做完這一切,季則聲才道:“師兄昨晚說隻喜歡我一個,所以今天要驗證一二。”
他拍了拍手,對著門外說了句“進來吧”,外頭等候已久的三人帶著東西進來,一人帶著好些封麵花裡胡哨的畫本,一人帶著一些奇形怪狀的道具,看著像狗鏈鞭子一類,最後一人倒是沒帶什麼,隻是手裡捧著個小盒子,幽香撲鼻,惹人心醉。
謝輕逢才一聞,就覺出不對,正要開口,卻發現已被禁言,掙紮片刻,卻見那三人聞聲轉過頭來,訝然道:“原來殿中還有人,做這種事怕是不能有外人,待會我們把他推出去罷。”
謝輕逢一頓。
這種事?哪種事?
他以為季則聲帶那麼多東西進來是給他用的,沒想到不是嗎?那他想給誰用?
季則聲道:“無妨。”
謝輕逢沉默觀察片刻,才發現這個紅綢蓋頭功能甚奇怪,那三人像是看不清他的臉,他這邊卻視若無物,能看清殿中情形。
卻見其中兩人交了東西就離開了,臨行前還鎖好了門,唯留一人,謝輕逢隻記得他叫什麼雲英,因為話少又有眼色,伺候周到,故而經常伺候他磨墨抄書,查閱典籍。
雲英跪在朱紅的地毯上,麵容清秀,但穿得甚豔麗,他轉頭看了一眼被綁在輪椅上蓋著蓋頭的謝輕逢,又看了一眼季則聲,臉頰飛起一抹異樣的紅,小聲叫了句“宮主”。
觀他神色,謝輕逢更覺異樣,轉眼去看季則聲,卻聽他道:“聽說你以前貼身伺候過謝輕逢?”
雲英“嗯”了一聲:“日夜不休。”
季則聲點點頭,說了句“很好”,又看了謝輕逢一眼,像是問罪,又像是為了證明什麼,誓要打破謝輕逢的謊言。
季則聲往榻邊一坐:“你以前怎麼伺候謝輕逢的,現在就怎麼伺候我罷。”
謝輕逢心說原來是為這個,邊鬆了口氣,卻見那雲英慢慢從地上坐起來,端起桌上的葡萄,含羞帶怯地來到季則聲身邊:“宮主請用。”
季則聲剛伸手,雲英卻挪開了盤子,輕輕坐在了季則聲一隻腿上,欲拒還迎道:“讓屬下親手喂宮主。”
季則聲:“……”
謝輕逢:“?”
他看得一頭霧水,便見季則聲咬牙道:“你平日裡就是這麼伺候他的?”
雲英道:“不止呢。”
謝輕逢心道冤枉,卻見那雲英將葡萄喂了兩顆給季則聲,然後放在一邊,從那堆黑漆漆的道具裡抽出一柄長鞭,雙手獻給季則聲,垂頭跪在季則聲腳邊,開始窸窸窣窣地接衣服。
謝輕逢:“?”
他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
眼見雲英已經把衣服解得隻剩一件,似是還要再解,季則聲眼皮一跳,慢慢轉開目光,又道:“先彆脫。”
雲英一頓,不解道:“可不脫怎麼開始呢。”
被 捆住手腳的謝輕逢已經開始掙紮了,季則聲投來一個“我就知道”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