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則聲道:“你要乾什麼?”

謝輕逢道:“既然你不信我,我又何必信守承諾,師兄今天就要一不做二不休,坐實流言!”

季則聲隻覺得渾身一輕,就被謝輕逢扛了起來,扔在榻上,又拎起一邊的雲英,扔垃圾似地扔出寢殿。

“謝輕逢,你無恥!”

謝輕逢笑笑:“我無恥?我要是無恥,早八百年前就把你奸透了,還由得你現在抱著彆的男人卿卿我我?我要是不掙斷繩子,你是不是還要和他當著我的麵翻雲覆雨,忘乎所以?”

季則聲沒想到他會倒打一耙,瞪大眼睛:“明明是你先說謊……”

謝輕逢道:“我不聽,我現在就是個厚顏無恥,荒|淫無度,還是全天下最不要臉的人,我說點謊怎麼了?”

“躺好了,我現在就要惱羞成怒,沒臉沒皮,把你這個年輕清秀的季宮主裡裡外外玩弄一遍。”

他從懷裡掏了掏,掏出瓶喝的,不管不顧灌給人喝了,季則聲兀自掙紮,隻覺得進了肚子裡的東西涼涼的,還有點甜,不由警鈴大作:“你給我喝了什麼?!”

謝輕逢道:“是癡殿主人研製的新藥,男人喝了這個藥,十二個時辰內隻要和人雙修了,哪怕是親個嘴,也會懷上那個人的孩子。”

季則聲身體一僵,卻被謝輕逢拉著翻了個麵,又聽“啪嗒”一聲,腰帶也被解開了,可是謝輕逢還是冷著一張臉,注定要惱羞成怒到底,他拍了一把身下的臀肉,冷酷無情道:“跪好了,待會弄傷了可彆怪我!”

季則聲這才知道還怕,他雖已是合體期,但謝輕逢是大乘期,修為算得上天壤之彆,如果謝輕逢鐵了心,自己又怎麼逃得掉?

他一心隻想著剛才喝進去的藥,想要逃跑卻又被謝輕逢拖了回來,登時惶然道:“師兄,師兄不要……師兄我錯了……”

謝輕逢看著他上鉤,越發疾言厲色起來:“現在才認錯,晚了。”

“等你懷了師兄的孩子,看你還怎麼敢頂嘴。”

季則聲一聽,果然搖頭如撥浪鼓:“我不是故意的師兄……”

謝輕逢道:“你說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了?你彆忘了,你現在隻是我的一個玩物而已!”

季則聲聽完,一顆心登時沉入穀底,真相就被這樣赤|裸|裸地親口說出,他上下起伏的心終於死透,那股子盛氣淩人像被大雨澆滅的火堆,酸澀的委屈湧上心頭,眼眶登時就紅了。

他還懷抱著希望,想要師兄親口澄清,誰知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真相,頓時也不動了,凶狠道:“你要是敢動我,真有了孩子,我也會把你的孩子打掉——”

謝輕逢沒想到他委屈了半天說出了句這個,差點笑出聲,把人翻了過來,對準那兩瓣嘴唇就吻了下去,季則聲嚇了一跳,偏頭胡亂躲開,不讓他親,謝輕逢卻不依不饒,非得把人親得躲不開才行。

季則聲動也動不了,躲也躲不開,現在被強吻了,想到那該死的藥,又眼淚汪汪起來。

“好了,現在你懷上了,”謝輕逢道拍拍他的臉,冷酷無情道:“還敢不敢?”

季則聲鐵骨錚錚,哪能受他威脅,故而不說話,謝輕逢道:“其實要用這個藥還有個要求,就是要兩個人都是第一次才行。”季則聲還在傷心,聽得一愣,謝輕逢又道,“你占便宜了小師弟,成了第一個能懷上我孩子的‘玩物’。”

他彎了彎眼睛,笑意狡詐,季則聲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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