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欺負你家的,當我宋書吏是擺設嗎!”

秦芸起來指著院子裡的人,“她他她,都欺負我!”

剛院子裡的人都被嚇到了,以為這書吏是個挺大的官,又想起自己也嚼過秦大家的口舌,都被唬住了。

膽小的婆子膝蓋一軟跪了下來,“大人,大人,我再也不敢了。”

就連宋書吏都沒有想到這有個頭銜這麼好用,他甩著袖子可算是過足了官威,“無知村婦,這秦家可是容你們胡亂說道的,若是再有以後,看我把拿了你們上堂去!”

這可把村裡人給嚇壞了,紛紛從秦大家跑開了。

趙秋霞和秦芸可算是得意了,秦芸臉上露出快意,真該讓他們都給自己跪下來。

“舅老爺,還有那林清,之前我向他求救的時候,他竟然推開了我。”秦芸惡狠狠地說道。

“好說,誰家的,叫過來就是了,舅老爺為你做主。”

“就是那秦釗的後小爹……”

“什,什麼?”

宋書吏被嚇了一跳,這他可不敢教訓人家。

“舅老爺咋了,這林清現在已經和秦家斷了關係了,這林清實在是可惡,我三叔死後他霸占著家產不說,還欺負我家,舅老爺可要為我家做主呀。”

聽說林清已經和秦家斷了關係了,宋書吏這才鬆了口氣,那好說,他剛好可以借著這個由頭教訓一下林清,也好在秦釗的心裡留個好印象。

宋書吏以為林清和秦釗斷了關係了,兩人關係肯定不好,現在還在這,肯定是欺負秦釗的,他剛好可以幫秦釗做主。

宋書吏今日可算是在村裡耍足了威風,村長家也聽說了,但田家和秦大家不對付,村長又聽說是鎮上來的書吏,按理說他是應該拜會拜會的,但又怕觸了黴頭,乾脆不出來了。

村裡人現在都不敢說秦大家的閒話了,趙秋霞說了好幾年的親戚,沒想到竟然真的過來了,這衙門裡的人可不好惹啊。

秦光宗見桌子上有幾封果子,他以為是帶給他家的,直接上手就是解,宋書吏嗬斥了一聲,“住手!”

秦光宗被嚇了一跳,趙秋霞忙說道:“宋書吏,光宗他還小不懂事。”

宋書吏哼了一聲,又覺得自己態度不好,他現在可指著秦家這門親戚呢,“這不是拿給你家的,是送給秦釗家的。”

秦光宗嘟囔了兩句,“送給秦釗乾嘛。”

“你們還不知道啊,秦釗考中秀才了,還是咱安平縣的案首呢,我是特意過來慶賀的。”

秦大一家呆愣在了原地,“什……什麼?秦釗考中秀才?”

“可不是呀。”宋書吏哈哈大笑,“你們秦家出了個秀才,還是個案首呢,這以後可就風光了,就連裡正大人都過來慶賀了呢。”

“那剛來的衙役不,不是抓秦釗的?”

“怎麼可能,那是裡正過來慶賀的。”

趙秋霞卻一點都笑不出來,他們和秦釗家可是結下了血海深仇,這光哪裡輪得到他家啊!

但趙秋霞不敢說啊!

雖然心裡恨死了,但臉上還裝著笑,晌午又給殺了雞好好招待了,席上趙秋霞問道:“宋書吏,這我家光宗的差事,你看?還有芸娘,舅爺您能不能幫她在鎮上尋一門親事?”

“哎呀,這種事還用求我呀,你家秦釗成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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