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秦釗現在考中了個案首,不得氣死他家了。”

“你們知道書吏是啥嗎?今兒趙秋霞的那個娘舅也過來了,還教訓了咱村裡的人,說咱欺辱他秦大家,嚇得馮老婆子當場就跪下了。”

林清聽得皺眉,這秦大家的這門親戚他也聽說過,怎麼突然過來了,不過書吏也不是啥正經官,想幫秦大家也沒用,就是在嚇唬村裡人。

“不用理他,就是個無官無職的小吏。”

院子裡的人啊了一聲,“那他敢在咱村裡耍威風。”

“就是,就是,我就說他不像個當官的,一副的窮酸樣。”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宋書吏提著他那幾封果子跑了過來,看見被圍在中間的秦釗,斷定就是他了,上來就攀關係,“甥外孫呀,恭喜恭喜啊。”

秦釗一聽這個稱呼就變了臉色,“你誰。”

宋書吏臉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又笑道,“我是你大伯娘的娘舅呀,算起來咱還是親戚呢。”

林清一點都沒客氣地說道:“這位老漢,你家和趙秋霞本來就是打著彎的親戚,又和我家有什麼親戚,上來就超級加輩的,你好意思?”

宋書吏雖然在衙門裡窩囊,但出了衙門威風啊,在家都是讓家裡人喊他書吏,今兒又在村裡大耍威風,哪裡把鄉下人放在眼裡。

“你又是誰?”

“我是秦釗的小嬤。”

趙秋霞也跟了過來,在宋書吏旁邊解釋道:“就秦釗那個後小爹,現在已經斷了關係了。”

宋書吏立馬支棱了起來,“好啊,你就是林清啊,那日芸娘你看見了不救我就不說了,現在你既然和秦家斷了關係,為何還賴在這不走,怕不是想過來沾光吧?”

林二姐兒脾氣爆哪裡能慣著他的,“你這死老頭,哪裡來的,不就是一個書吏,今兒裡正大人來了,對我家清哥兒和秦釗都客客氣氣的,你又算哪根蔥呀!”

趙秋霞原本是想她娘舅教訓教訓下林清,但人家好像看不上他娘舅,他娘舅可是書吏啊,還是個秀才,這秦釗也不過是個秀才啊。

但她不知道一個六十歲的秀才和一個十來歲的首案天差地彆,人家裡正來了也是看重以後。

秦釗攔在了林清麵前,“出去。”

“小友,我也隻是為了你好,這寡夫郎既然斷了關係了在你家不走,不是占你的便宜嗎這是。”

“我讀書,林清供的,你有意見?出去。”

林清站在秦釗後麵海豹式鼓掌,好大崽威武!

林清還不放補刀,“看見了吧,我可是秦釗的小嬤,這個家我做主,至於你拐著彎的親戚也來沾光,你怕不是不知道吧,秦釗可是有秦大家的有大仇,秦芸當初可是把秦釗的妹妹往河裡推,你說這光你能不能沾到?”

宋書吏被林清說得臉上掛不住,在秦大家的時候沒人和他說啊,他哪裡知道秦釗已經和秦大家結了這麼大的仇啊!

這不是害他當眾出醜嘛,宋書吏連忙紅著臉拎著東西跑出來了,氣得他直甩袖子。

馮婆子朝著他呸了一聲,“原來隻是個小螞蚱啊,也敢在我們村子裡耍威風,讓我老婆子給你下跪,我呸!”

宋書吏這會兒不僅光沒沾到,還被村裡老婦奚落,他臉上更加無光了。

趙秋霞忙追了上來,“舅爺,我家秦芸和光宗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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