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自己知道自己的情況,你說他沒有關係吧,他的確是有點關係的。不過真正能夠幫助自己的,也就是鄭瑤和嚴立了。

這兩個人自然都是有一定人脈的,隻是這個人找人的事情,也要講究一個不越界。也就是張元慶找鄭瑤和嚴立幫忙可以,如果是利用兩人的人脈幫忙,那麼也就僅限於為自己辦事了。

自己如果不知道天高地厚,哪怕是拿著自己乾姐的人脈做人情,這就屬於不懂事了。例如安家的人脈,張元慶拿過來辦了事,以後乾姐就未必搭理自己了。

嚴立那邊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他和自己的關係,僅限於欣賞與被欣賞的關係。

所以看似自己猛的一批,實際上沒有什麼根底的。能稱得上是根底的也就是王家了,隻是自己和王家的關係還沒有緩和。

所以麵對任猛的請求,張元慶還是有些發虛的。但是對方既然都找到了自己頭上,自己也不能裝傻充愣。

張元慶硬著頭皮說道:“任廳長,有什麼事情您說,如果我能幫上的,那我肯定出力。”

任猛說起來是和周強斌年齡相仿,算是同輩之人。張元慶在他麵前,隻能算是晚輩,所以隻能主動開口詢問。

任猛開了口,就不再猶豫:“是這樣的,聽說你今天的課上的不錯,潘部長似乎主動加了你的微信。你看有沒有機會把潘部長約出來,我做東請大家吃個飯。”

是約飯的事情,這個問題說起來不難,但是想要約潘部長隻怕沒有那麼容易。

張元慶想了想如實說道:“任廳長,我的確加了潘部長的微信,不過這個事情我隻能說試試看了。畢竟潘部長加我微信,隻是想要找我要課件而已。”

“不管成不成,我都欠你一個人情。回安北之後,咱們有情後感。”

看到張元慶答應下來了,任猛就露出了笑容。

張元慶看他這個樣子,估計對方是對自己給予了厚望。在安北很多人眼裡,自己的身份都是有些神秘的。說是沒啥背景,家庭情況就擺在那裡擺著。

可是要說沒啥背景,很多人是不相信的。任猛怕是之前也不是很相信,覺得自己很多事情都是自己老丈人幫忙張羅的。

隻是這一次看到自己出現在四九城黨校,所以就改變了看法,也相信自己是有著通天的關係。

這樣的看法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人的名樹的影,大家都相信你有關係的時候,無形之中就會對你多了幾分敬畏之心。你想要做很多事情,會發現事半功倍。

可是一旦被戳破了,那可就立不住了,自然會成為笑話。張元慶倒不怕變成笑話,他更擔心的是,像是任猛已經鐵了心認為自己有關係,現在他的事情辦不成,會懷疑自己沒出力。

而且任猛這個忙能不能幫,張元慶也不大清楚。他知道任猛能夠來參加這個培訓,證明省裡麵對他是有期待的。

準確來說,胡至功對他或許有些欣賞。任猛已經是多年的財政廳廳長了,上一屆財政廳廳長在快要退休的時候,還去了省人大乾上了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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