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子,我瞬間便看到了那被我破壞的絲襪。要是說沒有再提起欲望,那是不可能的事。
“又開始想什麼齷蹉的事了?”賽琳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下體,頓時令我倒吸一口冷氣。
她本來指甲就長,能將公仔頭都能硬生生拽下來,更彆說是往我本就隻是海綿體的地方一掐。血頓時倒流,我的兄弟極不硬氣的耷拉下了高傲的頭。
“能不能輕點,掐壞了你還能性福嗎?”生怕自己被掐的以後再也硬氣不起來的我,裡麵從褲襠將寶貝翻出來檢查了個遍。
“我算看出來了,你也就這點出息。”賽琳無比鄙夷道:“袁海你要是能有你襠部那東西的硬氣,相信你乾什麼事都能成功。小蜜蜂說他厲害,還不是靠女人爬上去的?”
“看來你一開始,就知道林雨是劉若軒的老婆!”我並不是想指責什麼,隻是內心格外的不忿。他劉若軒睡我媳婦時,你怎麼不製止?我當初和林雨一走近點,你就不斷的給我警告?
“什麼!”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賽琳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神態看著我。“你說她是小蜜蜂的老婆?”
“不然呢?”我算是看透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除了在床上的表現還算是不違背心願外,在為人處事上,她嘴裡我幾乎看不到一句真話。
“我是真不知道。”賽琳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讓我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臉還真能比翻書還快。“你有沒有和她滾過床單?”
我知道她說的她是誰,但我從沒覺得床上那點事,可以用來當炫耀的資本,掛在嘴上再講給彆人聽。見我沒回答,再結合了一下今天林雨和我的態度變化。賽琳瞬間便能猜到這一切。
“看來是睡了。真沒想到你們互相給對方頭上,戴了頂綠帽子。”賽琳仿佛是得知了一個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話,笑的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像你們這樣的行徑,還不如去什麼換妻俱樂部呢?好歹那樣雙方還是自願的。”
“你知道的挺多的啊!那什麼俱樂部你是不是去過?”她賽琳既然如此牙尖嘴利,那也彆怪我找話語中的漏洞。
“我可沒去過,那得結婚才能去。”像是想到什麼憂傷的事情賽琳的臉上刹那間便沒了笑意,帶著一種無比幽怨的眼神看向我。“要是真的能讓你再選擇一次結婚的對象,你會選擇誰呢?”
仿佛是在問一個天底下,最嚴肅的問題一般。賽琳臉上的神情是我從未見到過的莊重。
“其實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想了半天我覺得自己能說的隻有這個,沒了其他什麼可以說的。畢竟真的有那一次再選擇的機會嗎?
上天貌似從來不會做一個這種重置鍵,所以我沒辦法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其實我想的很簡單,要是有一天能有一個人娶我就好了。”賽琳透過辦公室的落地窗,看向外麵的高樓建築哀怨道。“能找一個愛自己的就好,我想找一個自己愛的……”
頓了頓半天後賽琳才繼續說道:“我那個我愛的人應該是陷入了桃花劫裡,暫時出不來。要是出來了,一定要想起我的好。”
我覺得賽琳有點變態,不應該是病態。她對感情這類東西,像是產生了一種畸形的病態。
這種病態令她對我產生了興趣,我覺得那應該不是一種愛,僅僅是一種對待性玩具產生依賴的感情罷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性玩具是死的,我是活的。
出了賽琳的辦公室,林雨對我投遞過來一種心疼的目光。這種心疼的目光讓我突然對在辦公室裡所做的事情,產生了一種負罪感。
這種負罪感使我一時半會兒,不敢去回應林雨的目光。那目光像是一種聖光照耀在我陰暗的臉上。
“你怎麼了?”吃飯期間林雨坐在我的對麵問道。見我不說話她便將我的左手拉到她的手心裡,用自己的手指不停地畫圈。
本來就怕癢的我被林雨這麼一撓,頓時一掃心裡的霧霾。
“你果真是我的開心果。”我說完便將林雨的身體往懷裡就拉。
“等一下中間還有飯菜呢?”見完要將她拉過來林雨立馬製止道。
我無比尷尬的撓了撓頭,心想自己也太猴急了吧!見我這般模樣林雨沒有絲毫責怪,重新坐到我旁邊後她笑道:“你真像個傻子。”
“我是挺傻的,傻的眼裡隻剩下你,彆的什麼事情都被拋擲腦後。”我很少說動情的話,當這從心底而生的話說出口。
林雨貌似被這句話被撩撥的動了情,一下子雙唇就往我那才吃完飯還沒擦的嘴上吻。兩個孤單的心靈聚到一起時,能給予對方相互溫暖的感覺。
溫暖的我們忘情的吻在了一起,絲毫不再顧及周圍人的眼神。
他們隻知道我有家室,要是知道林雨也有家室,那我們其實還是挺般配的。我們起碼有了共同點,除了那所謂年齡而帶來的差距。不過那樣是否會有人說我們對各自家庭的不忠?
我們吻的喘不過氣來才分開。真的我並不是想說自己有多慘,我想說的隻有命運的不公,這麼好的姑娘,怎麼就嫁給劉若軒那樣的王八蛋了?且還是利用完之後,便隨手扔一邊。
低頭看著那因為在公眾場合親吻,而引得有些羞澀的林雨,我很想去保護這個女孩。她很有靈性,像極飛在天空的白衣天使,給我已經枯燥乏味的人生,帶來了新的激情。
各種來自家庭的不公,在這一刻都被她治愈。
“其實我覺得這樣可以一輩子挺好的,隻是對你有一點不公。”這是我發自肺腑的話,因為如果我和安梅離婚再和林雨在一起。那麼我跟林雨不同的地方,便是我有孩子她沒有。
一旦在一起久了,我們開始慢慢的考慮各自的現狀。如何能真正的在一起,又如何能變成真正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