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著我們各自未來的時刻,小易來到了我的身邊。“袁哥本不想打擾你們的,可有人找你。”說完小易指了指餐廳門外。
那是一個女性的穿著打扮一身的貂皮,頭戴著一頂大帽。但麵容卻無法清晰看見,全部被那雙墨鏡給遮擋。雖然看見了來人,但是卻不知道來人是誰。
“我先去去就回來。”對身邊的林雨額頭上一個輕吻,我便向餐廳門口走去。
那人見我到來便向後退了幾步,等我整個人走到餐廳門口時,她則已經退到了牆體的位置將自身掩蓋住。
“你是?”
我還沒問出口,來人一句話便把我頂了回去。“這才過了多久,你就把我給忘了。”
聲音很熟悉,但是我真的有些想不起來是誰。但要真是一個較為熟悉的人,自己一句話便說不認識,這會讓二人都顯得尷尬。索性我也就閉上了嘴,跟上她的腳步聆聽她的吩咐。
不一會兒,我們便來到了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她很熟門熟路的坐到靠窗的位置,點了杯卡布奇洛。“你要不要喝點什麼?”
“我就算了吧!咖啡喝多了不好。”還不知道這頓是誰請客掏錢呢?我怎麼敢隨便亂點?順便就是最近本身身體就掏空的多,能不喝咖啡我還是儘量不喝。
“你不會是怕殺j吧!”她很隨意的說道。好像這類關於兩性的話題,以前在我麵前沒少討論過。
隻覺得大腿根內側一陣觸電的感覺,她將高跟鞋褪下用腳開始遊走我的下體。
“沒想到你還是這麼敏感。”她腳心觸摸到那不斷增大的物品後笑道:“我現在有些後悔了!”
話充滿了挑逗,因為不知道是誰的緣故。我還是有些放不開,表現得的拘格外謹。
“後悔什麼了?”我有些不解。
“後悔讓你離開公司,想想都怪我脾氣太大。雖然你背叛了我,但你當時肯定也有什麼難言之隱。”話說到這裡我便有些清楚過來,麵前這人不是以前公司的上司丁蕾嗎?
“沒什麼好後悔的,畢竟都怪我讓你損失那麼大。”對於以前的事我沒什麼可說的,要不是賽琳威脅,我也不至於敢那麼的鋌而走險。
不過現在想想我的損失也不算太大,失去一個於蕾得到兩個妞,挺可以的。
“也是,你在這個公司混的挺不錯的。”丁蕾帶著一股莫名其妙的醋意說道:“畢竟那麼年輕的,確實比我這樣三十多的女人要好太多了。”
肯定是之前,林雨和自己在一起的畫麵被她看見了。我也沒做太多的爭辯,畢竟於蕾現在和我的關係跟陌路人沒什麼區彆,說情和義這些東西,也早就煙消雲散。誰讓她不是我的上司了?
“怎麼不說話?”於蕾雖然和賽琳一樣都身具成功女性的範兒,但她又不同於賽琳。賽琳是一種你想去征服的感覺,而於蕾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浪勁。
對於這股浪勁,相信很多男性是不會拒絕的,這當中也包括我。因此我並沒有打斷她依舊侵略我大腿根部的那隻玉足。
“我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畢竟是我對不起你在先。”我真誠的說道。
“我不都原諒你了嗎?你能回來嗎?”本前半句話還算平靜的語氣,在到後半句話說出來後,淚從墨鏡被擋住的眼眸中滴落而下。
我明顯有些懵了趕我離開公司時,是那般的決絕。現在又急切渴望我回到公司。
“你不要哭,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女人落淚。”一句話我便將自己的弱點,呈現在了於蕾的麵前。當她下一句話說出口時,我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要是我的眼淚能換回你回到公司,那我哭一天也願意。”於蕾的話無疑就是一個導彈,根本沒理會我願不願意,便猛攻我的弱點。
本不想她哭,誰知道這下她反而哭的更來勁了。
“姐我求你了。”於蕾被我這句話弄得不知所措,她想不清楚我有什麼事需要求她的。“你能不能彆一下勾起我的欲望,又將它一下子丟在一旁不管。”
話說完連於蕾這樣的老江湖,也變得有些臉色微紅。
“那要不要我給你消消火?”丁蕾很快便轉換了一張麵孔。
她鑽到桌子底下,本來咖啡廳的桌子都是有桌布的,長長的桌布將她本就纖細的身材包裹在其中,一時半會兒沒人能看出這下麵藏著一個大活人。
不得不說於蕾的嘴有多舒服,那小口將最後的那點精華也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現在怎麼樣?我起碼負責到底了。”丁蕾絲毫沒感覺自己吃虧反而像是邀功一般的說道。
“那你總不能也讓我對你負責到底吧!”看著她嘴角已經不太完整的口紅,上麵還帶著星星點點的白色。我帶著一絲壞笑道。
“你隻要負責重新回到公司就好了。”
“讓我回去多尷尬啊!你也不想想我回去了,那些知道這件事的同事怎麼想?”我在心底不打算回去,現在自己的生活才剛剛有了點起色,在這種時刻怎麼願意放棄?
很顯然丁蕾的到來是唐突的,她甚至沒有想清楚這些問題。“這些我都沒有想過,可你不回來我也沒辦法待啊!”
說到動情之處時,丁蕾的眼淚又再次落下。
我想要幫她拭去淚水,那雙墨鏡太過礙事。索性我將它摘了下來,但那墨鏡下的麵容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丁蕾的眼睛鼻梁上到處都是傷痕,她也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將她的墨鏡取下。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拿起那杯卡布奇諾喝進口中依然是苦澀,那股奶香味早已因內心的苦楚而淡掉。
“你這是怎麼弄的?”丁蕾的美貌是我用言語都無法形容的,是誰願意在這樣的美麵前痛下殺手?反正我是做不出來。
“是老板的老婆打的!”哭了半天後她將事情說了出來。自從我離開公司,她的事被老板的正宮發現,妻子打鬨公司,將她這本沒名分的小三毒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