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答應?嗬嗬,包括睡了你麼?”不正經的聲音傳來。
“你無恥!”林雨羞憤地紅了臉頰,像是對太子爺出言不遜的一種抗議,但是這種抗議是最沒有用的一種。
“那可惜了,大爺我隻接受這一種交換,既然想要達成交易,沒點兒誠意可怎麼行呢?你說是吧?您可是操盤股票的,這點您可比我懂多了你說是吧!”
林雨沒有說話,她想到劉英軒兩個人名不副實的婚姻,她想到袁海被汙蔑後的隱忍和委屈,想到這一切的起源都是源於自己,突然覺得罪孽深重。
“既然我能解決這一切,那麼就讓我來終結這一切吧!”林雨這樣想著然後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接著是褲子,內衣,一件接著一件,直到最後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太子爺的麵前。
太子爺的眼神逐漸冷冽起來,沒有想到林雨竟然能為袁海做到這種程度,願意為了他能夠將自己奉獻給一個自己完全不喜歡的人。冷眼看著林雨一件一件地將衣服脫下來,然後赤條條地站在他的麵前。
太子爺將林雨一下子拉到了自己懷裡,褪下了自己的褲子,抵在了林雨身上,粗暴地揉著林雨的胸,一瞬間林雨的淚如雨下,但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太子爺一下子甩開了哭泣中的林雨,“你走吧!我不需要一具死屍在我身下。”隨後將林雨的衣服全部扔在了她的身上。
林雨沉默著穿上了衣服,然後聽見太子爺的聲音傳來:“我不會追究袁海的責任了,你放心吧!”
林雨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那些輕浮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嚴肅和認真。“謝謝”林雨想了半天說道。
林雨穿好了衣服就退出了房間,此時的房間裡隻剩太子爺一個人,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隻是定定地站在地上,周圍的一切仿佛成了枷鎖,勒的人透不過氣來。
我一覺睡起來已經晚上了,渾然不知世界已經在我這一覺之間悄然轉變。打開手機發現了林雨發來的短信:“現在,我不欠你的了,我們兩清了。”
我雙眼朦朧的還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隨後賽琳的第二條信息更是讓我摸不著頭腦了:“明天正常來上班吧,遲到獎金照扣,太子爺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放心吧!”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做出這麼大的改變,但是我深知肯定不是因為我,因為自己絕對那種能力讓他網開一麵,那麼究竟是誰呢?
我又睡在床上想了很久沒有想通,於是放棄了思考這個世紀大難題,既然已經讓我去上班了,去上就是了唄!反正有工資拿不拿白不拿,我又不是傻子!想了想沉重的心也就放開了很多。
安梅晚上沒有回來,我也不想追究她到底為什麼不回來,我們就隨緣吧!反正我現在是自身難保,哪兒還管得了彆人呢!
一覺醒來喝了口水之後突然不知道要乾點什麼,接著睡覺?剛睡起來是真的沒有什麼睡意。出去蹦迪?一大把年紀了天天往酒吧跑也不好的。實在不知道要乾什麼,無聊到爆的我隻好打開了電視,準備看看電影,來度過這無聊的夜晚。
電視機裡放映的是《重慶森林》,我正在為王菲的靈氣沉醉時,電話鈴聲突然想起,我拿起手機看是杜月笙。
好奇她為什麼會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但是既然打來了也沒有不接的道理。
“喂,怎麼了?”
“沒事兒,出來吧!我在你家門口,我知道你在家,我看見你家燈亮了。”
我走到窗口看了一臉,杜月笙果然在樓底下,我內心一陣怪異,怎麼就突然就知道我家的住址了呢?這種被人扒光的感覺可不是一點兒難受。
不過沒有想太多,我還是隨手拿了沙發上的外套就出門了。杜月笙看見我還是和小女生一樣的衝過來抱住了我,我揉了揉她的頭發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杜月笙挽著我的胳膊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向前走著,可是我心裡有萬千的疑慮。為什麼會來我們公司?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家地址?怎麼找到我的?太多太多疑慮了
“杜月笙?”
“嗯,怎麼了?”
“我能問你一些問題麼?”
“噓,彆問,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杜月笙用食指按住了我的嘴唇,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看了一眼,隨即沉默了起來,就像這寂靜的夜,鴉雀無聲。
杜月笙帶我到了一家酒吧,裡麵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一類是穿著暴露,豐乳肥臀的年輕小姐不斷地在那些有錢人麵前晃來晃去,她們所希望的就是今晚能被一個有錢人看中,然後辛勤勞作一晚得到應得的報酬,說不定富豪比較大方還會額外給點小費。
還有一類是是尋求刺激,隻是單純用酒吧來消愁或者解悶兒的,這類人通常是酒保最喜歡的一類人,可能一晚上的收入都來自這一類人。
最無聊的一類人就是單純來約炮的,在酒吧這樣一個每個人之間都零距離接觸的地方,荷爾蒙瘋長,兩個人可能在電光火石之間看對了眼,然後迅速的上床,每天早上醒來都在不同的床上生活也是彆樣的刺激。
分析完彆人,轉頭分析我自己的時候一團亂麻。我不知道自己屬於哪一類,或許是超脫這三類的,又或許這三類人我都占了。
和杜月笙坐在卡座上麵看著底下的眾生百態,真的是異常的精彩。
過了一會兒,杜月笙拉著我上了舞池,dj似乎是知道大家此刻的心思,特意將聲音調大了一些,這個時候整個世界就隻有音樂的聲音,連帶著肝臟都跟著一起跳動。
這個時候的杜月笙是魅惑的,迷幻的燈光打到她身上的我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露背裝,前麵的領口開的很下,將整個胸型顯了出來。這一身在燈光下格外的魅惑,我摟著她的腰,她直接靠在了我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