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手伸向了她的衣服狠狠地捏了一把,杜月笙在我耳邊清晰的抽氣聲聽的我整個人亢奮了起來。我想要立刻帶她離開這裡然後將她甩在床上狠狠地蹂躪。
不過杜月笙似乎沒有玩兒夠,更大膽的將她的雙手放在了我的肩上,眼神裡淨是調戲,緩緩地將頭靠在了我的肩頭,嘴對著我的耳朵吹氣,還嫌不夠地對著我耳邊呻吟了起來“嗯~”
我更緊地摟住了她的屁股,使得兩個人的距離幾乎接近於零。我半拉半就的帶著杜月笙下了舞池,回到了卡座。我喝了一口冰水稍微冷靜了一下,杜月笙看我的樣子還是毫不在意地調笑著。
杜月笙似乎有意點火,主動地撩撥我,將她的手有意無意地蹭著我的底下。在她又一次剛要準備摸到的時候我準確的抓住了她的手,“你想要乾什麼?就這麼急不可耐麼?”
“嗬嗬,你誤會了。”依舊是毫無在意的笑笑。
我快要被杜月笙這種時而冷淡,時而熱火的態度給折磨瘋了,真的是極其的磨人。我離杜月笙坐的遠了一點兒,以防我自己再被撩撥到,我也要有時間好好想一想自己的事情。
杜月笙看我坐遠了之後也沒有再作妖,隻是乖乖地喝著酒。過了一會兒有個男人過來搭訕說要邀請杜月笙一起跳舞,我本以為杜月笙會拒絕,誰知道杜月笙蹦著跳著就去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說不出來是因為什麼原因。
杜月笙走後我一個人喝著悶酒,看著舞池上一群群魔亂舞的都市人。一個拿著白蘭地的女生坐了過來,我沒有看那個女生直接沒好氣地說了聲:“走開,不需要。”
聽見那個女生笑了一聲,“你不需要什麼?”聽見聲音我才轉過頭看了眼這個坐在眼前的女人,優雅,但是眼神裡有骨子魅勁兒,不是那種刻意偽裝的,是骨子裡自帶的那種,舉手投足間就會展現出來。
就在我準備和這個女人展開進一步溝通的時候,杜月笙回來了,看見這個女人坐在她的位子上,先是很吃驚隨後瞪了一眼我,我表示很無辜,這不是你先被人勾走的嘛,然後彆人又來勾我這不是很公平嘛!
“這位大姐,不好意思,你坐的是我的位子,麻煩您讓一下。”杜月笙滿口帶刺的說道。
那個女人先是優雅的捂嘴笑了笑,也沒有計較杜月笙的胡攪蠻纏。隨後起身將座位讓了出來,並沒有多言變離開了,在臨走之前給我塞了一張她的名片。
我看了一眼是一家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名字叫yonda,還沒來得及看電話號碼,杜月笙已經將名片搶了過去撕碎了。
“我發現你還真是到處留情啊?帶你來個酒吧都能勾引到這麼老的女人,真是了不起了。”杜月笙陰陽怪氣的說。
“杜月笙,你過分了啊!明明是你先跟著彆的男人先走的,怎麼到頭開就成了我的不是了呢?你說話可得講理啊!”我沒有理會她的陰陽怪氣,隻是言語間不是很滿意她剛才的表現,特彆像一個少未經事的孩子,比起剛才的那個女人可是差了不止一點兒半點兒。
杜月笙看我著我的眼神,瞬間委屈了期間,覺得我肯定是覺得她不如那個女人了,一大堆理由就開始給我擺了,越說越委屈還開始哭了起來。
我真是百口莫辯,我又不是泰迪,怎麼可能隨時隨地地發情呢?又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一個類型的女人。隻能緊急跟她一通解釋,結果越安慰她,還越來勁兒,眼淚流的更多了。沒有辦法,我隻好吻了上去,混著淚水和口水吻上了杜月笙。
結果這個辦法果然是最有用,吻完過後的杜月笙雖然還是像隻炸毛的獅子,但是卻可愛多了。我暗暗覺得女人啊,真的是一個情緒動物,隻要能哄好女人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什麼能難倒男人的了。
等杜月笙情緒穩定下來後,我和杜月笙就離開了酒吧。酒吧外麵寒風陣陣,冷的杜月笙在我懷裡打了個冷顫,我隻好將她更緊的擁在了懷裡。
給她找了一輛車以後,記好了車牌號碼,就讓師傅載她回去了。杜月笙走後,我在酒吧門口站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能是在想到底是要回家,還是去其他的地方吧!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的yonda走了出來,挎著小包款款地走到了我的麵前,主動挽住了我的胳膊。
“還沒走,是在等我麼?”她問道。
我推開了她的胳膊,畢竟第一次見麵,搞得跟認識了十多年的好友一樣也不太好,畢竟我骨子裡還是留著中華民族的血液,內斂和傳統是刻在骨子裡的。
看著我推開她的胳膊不怒反笑,笑的搖曳生姿,雖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她這樣蕩漾的笑我的心也跟著蕩漾了起來,加之是夜晚這種蕩漾的心仿佛也有了理由。
“接下裡去哪兒?”她問。
“不知道,你去哪兒?”我反客為主,將話語權掌握到了我的手裡。
“你去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地方。”她再一次將話語權攥在了手裡。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我能回答我想要去床上和你狠狠地做麼?估計當場一巴掌就上來了吧!我自己也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了,促狹的笑了笑。
她估計是沒有明白我突如其來的笑點,隻是重新挽上了我的手臂,我這一次沒有拒絕。我其實內心是想要拒絕的,可是拒絕的手好像失去了力量,軟塌塌的,完全抬不起來。我將這理解為我身體對她的一種回應——我的身體歡迎她。
隨後她挽著在旁邊的酒店開了一間房,我全程沒有再說一句話。到了前台登記名字的時候,她轉頭問我:“帥哥,你叫什麼名字?”酒店的服務員估計是習慣了這種場景,隻是抬頭看了眼就又繼續登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