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雲朵慵懶的飄來飄去,愜意無比。看著看著,不知道是陽光太過刺眼,還是內心太過酸澀,我感覺自己眼眶有點微微發熱。
再見了,那個善良的姑娘,再見了,那段荷爾蒙爆發的愛情。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我將之前從林雨爸爸那裡借的書整理了出來,準備全部還給她,畢竟我現在也再不好意思再登門拜訪,傷了彆人的心那還有上趕著上門的道理。
我愁著怎麼把這些書交給她,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先放在自己這裡,畢竟現在的關係真的是太尷尬了,等到時間太久一點恢複到朋友關係,她也忘卻這段傷痛的時候再去吧!
不得不說時間對於任何情緒的治愈巨有神奇的療效,隨著時間的東西任何東西都有可能變質,你的愛人可能是彆人的老婆,你曾經心心念念想要除它不行的東西東西時間長了也會被你放在角落積灰。任何的傷痛在時間的治愈下也會慢慢愈合,隻要不去揭那個傷疤,表麵上還是相安無事的狀態的。
到了飯點兒,我想了一圈兒也沒有一個能陪著吃飯的人索性自己一個人下樓準備隨便吃點。剛到電梯就碰到了同樣準備下樓的林雨,我感到一陣兒尷尬,林雨似乎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依舊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
我實在是害怕這種尷尬,轉身回了辦公室,想著等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再出去。坐到座位上沒有可以做的,隻好拿出手機打遊戲,一款新下的冒險遊戲。這種遊戲需要考驗自己的分析能力和觀察能力。
在我專心致誌打遊戲的時候,杜月笙的電話打來了,我有些想要掛掉,因為最近實在是太亂了,想要再粘上杜月笙這個女人,因為弄不懂,越接觸越越覺得深不可測,我害怕這樣的人,覺得自己掌控不住。
我沒有接杜月笙的電話想裝作自己不在的樣子,待會兒再回個電話過去說自己沒有聽到好了,等電話掛斷後我送了一口氣,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身體放鬆地向後仰了過去。
“你是在逃避什麼?看見我的電話也不接。”聲音從後方傳來。
我急忙轉身,看見杜月笙拿著手機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滿臉促狹的笑著,看她的樣子估計是在那裡站了很久了,估計將我的所有行為全部看在了眼裡,頓時一陣臉紅。
“你站那兒乾嘛啊?不直接過來,嚇人呢你!”我裝作凶她,但是語氣裡也有一絲被看穿的慌亂。
“嗬嗬,這不是可以免費欣賞到你完美的表演嘛!都可以拿影帝了,您這演技簡直了,那可是一頂一的好啊!要不是親眼所見,我就相信了你在認真工作而導致沒有接到我的電話了,多麼逼真啊!”
一番嘲諷的話向我襲來,羞愧感愈加強烈,但是既然都已經看見了那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
“我都知道你站在那裡了,我就是故意讓你欣賞欣賞,你怎麼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你說是吧!”
沒有讓杜月笙多言,我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所有話。
杜月笙估計被一吻也是有點蒙圈,整個人柔和了不少,剛進來的那股子陰陽怪氣都消失不見了,隻剩了溫順的杜月笙。
詢問了杜月笙來找我的意圖之後,我準備帶著杜月笙去往我平時去的最多的那家館子帶她吃飯,畢竟人家下午沒課專程來找我吃飯的。
到了那家館子之後,菜單拿了過來先讓杜月笙點了她喜歡吃的,然後我再加了一點兒,看著店裡都是熟悉的人感覺分外親切。
“小夥子,這是同事吧!”一個老嫗笑著問。
“是啊!大娘”我回複道。
“哎呀,好姑娘啊!有日子沒見你帶著你媳婦兒過來吃了。大娘都想她了,啥時候再帶著她過來吃啊!大娘給你做幾個拿手菜。”老嫗慈祥的說。
“好勒,大娘”我一瞬間有些尷尬,尤其是杜月笙還在我旁邊。不過真的是有好些日子沒有帶著賽琳來吃飯了,不知怎地,賽琳和這個大娘特彆投緣,每次來大娘都特彆高興。
不過杜月笙應該不知道大娘說的是賽琳,可能以為說的是我的妻子,所以也就沒有發作,隻是神色黯淡了一點。
我不知道要怎麼去安慰杜月笙還是應該說點兒什麼,隻能沉默,拿起了手機玩起了遊戲,緩解尷尬的跡象。
過了一會兒,菜都上上來了,我趕緊拿起嘗了一口。“嗯!還是原來的味道”嘗完我招呼著林雨趕緊吃,林雨卻沒有絲毫要動筷子的跡象。
“跟我說說你的妻子吧!我現在特彆想聽。”杜月笙看著我說。
我把伸出去的筷子收了回來,我不明白她問這句話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訴她關於我的家庭。
但是又想到在小溪邊她對我的坦誠相見,我也就就妥協了。
“她叫安梅,我們結婚五年了,有一個孩子,放在我我爸媽家裡撫養……”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關於我和安梅的一些故事,不說不知道,一說起來我才知道我和安梅一起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這些事情在講述給杜月笙的時候像電影一樣在我眼前一幕幕地快速放映了起來。
等我講完了一切,菜都已經涼掉了,隻好讓老板重新將菜端出去重新熱了一下,老板還調侃說現在的年輕人一說起話就顧不得吃飯了,也是挺忙的。
杜月笙聽完有些發懵,估計是被這些強大的信息量給砸暈了,還在整理思緒。我沒有告訴她安梅背叛我出軌的事情。誰願意在彆人麵前揭開自己的傷疤呢?說自己老婆在自己戴了綠帽子!這麼恥辱的事情如果說出來簡直是比淩遲還要難受,所以我選擇性的略過了這一點。
不過杜月笙不愧是杜月笙,讀了那麼史書不是白讀的,很快就理清了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