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

“你怎麼知道?”朱小姐嚇一跳,突然想起她家是香港有名的大家族,才幾天,就把她的生平查得清清楚楚,本名都知道了。“你們有錢人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你懂什麼,我應該是貝爾索的學生,我收到錄取通知書了!”

“我知道,我知道。您的確收到通知書了,也苦練法語,若不是母親病逝,父親不願意為你支付學費,你本該能去深造的。”景華輕柔和緩的安撫她:“我無意拆穿你,是你剛剛誤導史蒂文斯讓我生氣,才說了那番話。但到目前為止,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關於你學曆造假的消息。隻要你不騙阿婉,我不會為難你,你明白嗎?”

朱小姐從一切都完了的萬念俱灰中清醒過來,還好,還好,還有挽救的機會。有在乎的東西,朱小姐很快就從憤怒抽離出來,不再破罐子破摔,隻是,她拿揭穿她的人也毫無辦法。隻能歎息道:“我會離她遠遠的。”

“謝謝。”景華頷首,見她就要拉開防火門,又補充了一句:“你的名字裡有珍,珍寶、如珠似寶,你母親肯定很珍愛你,掌上明珠啊。走正路吧。”

“你懂什麼,我和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不一樣!”朱小姐憤然回頭。

“沒有兩個人是完全一樣的。我看到了,提醒一句,我的良心就能安了,至於你怎麼做,我倆非親非故,並不影響我什麼。這點你應該明白的吧。”景華覺得自己太擅長用這種不鹹不淡的語調激怒人。

“哼!要你多管閒事,沒有我騙不了的人。”朱小姐放下狠話,又覺得騙不到的人就在眼前,說完有些打臉的意思,氣鼓鼓站在一邊不說話。

“我都能看出來的事情,彆人肯定也能看出來,那些沉默的人,彆有所圖的可能性更大。”景華笑道:“之所以和你說這些,是欣賞你。逆境中能保持向上品格的人不多,女性更少。你既然看過《第二性》,就該更了解覺醒、獨立的可貴。你年紀不大,現在也有一定經濟基礎,賣了身上的奢侈品,足夠去法國的機票了,真想從貝爾索畢業,現在去還來得及。”

景華並不是聖母,麵對企圖欺騙自己的人還抱有無限同情心;也不是好戰的鬥雞,看到任何不過眼的事情都要把壞人打倒在地並踩上一百隻腳。她隻是個普通人,擁有同理心的普通人,所以麵對這個住在公屋、媽死爹壞的可憐姑娘,在她沒有造成惡劣影響的前提下,能拉一把是一把。

景華拉開防火門走出去,程婉在車邊探頭探腦,坐上車之後,程婉一言不發,景華看了一眼,問道:“聽到我說的話了。”

“沒!”程婉立刻反駁,話出口才發現自己不打自招,又焉巴下去,不再掩飾自己的沮喪:“什麼都是假的,我之前以為至少她說自己是服裝設計師是真的。”

“她有這方麵的天賦,你看她搭配的衣服得體優雅,突出自身優點,有點兒真本事。”

“姐,你們有本事的人都這樣嗎?見一麵,說幾句話就能看出一個人的深淺,剛剛詐我的時候也是一說一個準。怪不得你讓我不要和鮑大少他們玩兒,我這種事水平,估計讓人家騙得渣都不剩吧。”

“表情管理和情緒管理的確是一門學問。”景華打半圈方向盤轉彎,繼續道:“今天有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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