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了,魔人又是誰?
“我能做到的事,彆的男人一樣也能做到。”
“沒人會像你一樣變態!”
我抬腳踹向太宰,卻因為腿肚子酸慢了一拍,被他輕鬆地躲過。
“缺乏玩陰謀資曆的笨蛋,就不要做出引狼入室養鼠為患的行為,”他笑了笑,“更不要主動跟男人回家。”
“卑鄙,無恥,下流,肮臟的黑泥精青花魚!”我用最惡毒的詞詛咒他。
太宰沒生氣,朝著廚房的方向邁開腳步。
“櫻溪醬既然喜歡往那方麵想,不妨可以猜一下。”
“猜什麼?”我也跟了過去,“猜你有沒有做早飯嗎?”
“猜我昨晚有沒有用安全套呢?”
“……”
第31章
31
我把太宰狠狠地揍了一頓。
他大概是自知理虧, 沒怎麼反抗,最後頂著滿頭的大包,沉著一張臉進了廚房泡咖啡。
“你都離開森鷗外了, 應該沒那麼狗了吧?”我試探地問道。
聞言, 太宰抬眸看了我一眼, 唇角微微一勾,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個字:“汪。”
“……”
他在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很狗。
我繼續試探:“萬一中招的話, 我像是養得起小孩的樣子嗎?”
太宰將糖粉灑進咖啡杯裡:“賢治不是說願意替你養嘛。”
臥槽, 他把那種話當真了!人家賢治自己還是個未成年呢!
我現在確信太宰是在報複我——既然你敢去偵探社造謠, 那我乾脆幫你坐實。
“你雖然不是紳士。”我攥住了他左手袖口的繃帶, “但你以前不會違背彆人的意願……”
太宰斜了我一眼,騰出另一隻手拿起攪拌棒:“以前能代表現在和未來嗎?”
答案是不能。
還沒等我回答,他搖搖頭,歎息道:“時代、星空與人心都是瞬息萬變的。”
他不肯坦白, 我全靠猜。
渾身骨頭酸痛, 和新婚那晚被折騰到昏睡過去感受相同, 但也可能是在樓梯上躺了一夜的緣故。
紅色的圓點既像吻痕, 又像蚊子叮咬過的痕跡——關鍵我還真在屋子裡看到了幾隻飛舞的蚊子。
但是蚊子能咬出那麼多痕跡嗎?
喉嚨沙啞,像是哭過, 也像感冒後的鼻音。我吸了吸鼻子,由於昨天淋了一場大雨,確實有點感冒了。
太宰留下了無數蛛絲馬跡,但順著這些線索去查找真相, 就會發現線索全變成了圈套,真假難辨, 隻有反複的自我猜疑。
地板被清理過,衣服被洗了, 連垃圾桶裡的垃圾都在早晨我還沒醒時就被垃圾車收走了。
因此我沒有絕對的證據,去證明他一定做了,或是一定沒做。
這種事也不可能去找江戶川亂步用超推理或是找阪口安吾用墮落論求證。
太宰知道我丟不起那個臉。
這個男人太會玩弄人心,不愧是Mafia曆史上最年輕的乾部。
算了,和他計較這筆爛賬吃虧的反而是我,回頭路過藥店買顆藥以防萬一吧。
“以後還敢和男人回家嗎?”罪魁禍首攪拌著咖啡,他動作很慢,有些優雅,又很漫不經心。
我看準時機,伸手將他手裡的咖啡杯搶了過來。
——起碼在這方麵要搶占先機。
“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