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著燒又渾身濕透,他應該很冷。

“太宰,你快點回偵探社找與謝野醫生開點藥吃。”我好言相勸,“你體質不好,拖下去會很嚴重。”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他像是在許願,也像是在賭氣。

我看向中也:“我打個電話叫偵探社的穀崎君和宮澤君來接他吧。”我邊說邊掏出了手機,還沒撥號,手機就被太宰一腳踢飛了。

我:“……”

中也:“!!!”

這次我再也沒能攔住中也,他一個飛踢,將太宰踢暈了。

“好了,櫻溪,叫偵探社的人來吧。”中也頗為嫌棄地抖了抖手,“這家夥就是欠收拾了。”

“我想把他帶去Mafia。”中也來找我是想讓我配合調查阿光和茫茫的死因,我頓了頓,“森先生以前是醫生,我想請他給太宰治療一下。”

中也緩緩打出一個問號:“你確定?”

“嗯。”我背起昏過去的太宰,其實我也想知道太宰叛逃Mafia的原因。

“讓我來背吧。”中也客氣地說。

看得出來他並不情願,純粹是出於禮貌。

“不用,他也不重。”

不僅不重,太宰還很輕,已經不在一個成年男性的健康體重範圍裡了。

整天就是蟹肉罐頭和酒,回想起來,他也隻有和我共同生活時吃得稍微多一點。

醞釀了片刻,我開口說道:“中也,阿光和茫茫君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我沒喝酒——”

“不關你的事。”中也打斷了我的話,“這是在Mafia的地盤出的事。”

他忽而咬牙切齒:“讓老子查出是誰乾的,一定要讓他被重力碾成粉末!”

我懷疑是費奧多爾乾的,但我暫時沒有證據。

阿光給我喝的那瓶酒,和費奧多爾當初在酒店點的紅酒一模一樣,翻譯過來都叫七宗罪,會是巧合嗎?

到了Mafia大樓,中也的一位下屬過來通報,森鷗外叫他去首領辦公室。

“首領還說,如果櫻溪小姐與您一起回來,讓她也過去。”下屬如實說道。

“知道了。”中也指了指被我放下的太宰,“那你先照看一下那家夥。”

“是。”下屬一看見太宰的臉,頓時大驚失色,像看到了鬼一樣。

“中也大人,請給我安排點其他工作吧!您香煙抽完了吧,我去買煙!”說完便一溜煙跑掉了。

中也扶額,無奈地跟我解釋道:“這小子和茫茫一樣,幾年前在太宰手底下出生入死。”

……原來他也曾是太宰的下屬。

“有這號人嗎?”

“有的。”

中也這才發覺問話的人正是剛醒來的太宰本人,不由得批評道:“跟你出生入死的下屬,你多少應該對他們有點印象吧。”

“他又不是美女,我當然不記得了。”

太宰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眼神緩慢地掃過四周。

“這裡和以前一樣沒什麼變化啊。”

落地窗,黯淡的燈光,深紅色的地毯,空無一物的長廊,這是太宰曾經走過無數次的路。

現在他躺在了這條路上。

“櫻溪,你和我去Boss那裡。”中也猶豫了一下,他的下屬們沒有人願意照看太宰這個燙手山芋,他隻好說道,“太宰,要不然你再昏迷一會兒?”

“你自己聽聽,說的是人話嗎?”太宰懶散地從地毯上坐起來,“也讓我見見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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