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真好啊。”我喃喃道,“他有一個靠譜的朋友。”

“櫻溪小姐,你怎麼了?”安吾察覺我的異常, “你認識他們?”

“沒有,隻是好奇。”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岔開話題,“該怎麼讓他們恢複凶手在Mafia留下的犯罪證據呢?”

“我現在聯係他們。”安吾合上筆記本計算機,“兩天的時間有點趕,為了防止萬一,必須要有B方案,我也會聯係偵探社。”

“麻煩你了,我想起來我還有個地方要去一下。”

*

找到費奧多爾的時候,他正在院子裡和條野采菊下棋。伊萬端著茶壺,畢恭畢敬地站在他身後。

阿光臨死前請我喝的那瓶七宗罪,我上網查了,原產國是俄羅斯。

——剛好是費奧多爾的國家。

“櫻溪醬,歡迎回家。”費奧多爾最先發現了我,“你怎麼穿著太宰君的衣服?”

我徑直走過去,用槍抵住了他的頭,“毛子,你都乾了些什麼?”

護主心切的伊萬暴跳如雷:“放下你的槍,還有,禁止叫主人毛子!”

“伊萬,退下。”費奧多爾不僅沒生氣,反而認真地回答道,“今天我一整天都在這裡和條野君下棋。”

“對哦。”條野幫他作證,“而且我們到現在都沒有分出勝負。”

“有沒有可能,和你下棋的可能也有伊萬?”

雖然這麼說很沒禮貌,但條野的證詞隻能聽一半,因為他是個盲人。

“假如費奧多爾中途離開過,後麵又和伊萬換班——”

“不可能。”條野打斷我的話,“下棋的風格沒變。”

“風格可以模仿,他們本來就一脈相承。”

“費奧多爾在下棋時有在和我聊天。”

“聊天有變聲器。”

條野每說一句,我就反駁一句。

最後他眉頭皺起:“你不要不可理喻。”

“櫻溪醬。”費奧多爾溫吞地開口,“你都沒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就給我判了死刑?”

“……”

“哪怕是死刑犯也有知情權。”他鼓起包子臉,“不然我不服氣。”

我一句話概括:“我和在Mafia的朋友喝酒,酒醒後他們被殺了。”

“難道你懷疑是我殺的?”

“是。”

我和費奧多爾互相望著彼此。

我們長得極為相似。

一樣的發色,一樣的眸色,一樣的唇形,我簡直就是性轉版的他。

我實在沒辦法討厭自己的臉。

“為什麼發生好事從來想不到我,發生不好的事就會想到我?”費奧多爾無奈地聳肩,“我今天一步都沒有離開過這裡,條野君可以證明。”

“我不相信他的證明。”

條野十分不悅:“我是眼睛瞎了,不是心瞎了。”

“伊萬也可以證明。”

“他是你的人,更不能證明。”

正在這時,身後的門被打開了。

“條野教官,浴室已經打掃乾淨了。”

——從門口傳來了萩原研二的聲音。

不止有他,還有諸伏景光。

“教官,廚房也打掃乾淨了。”

“二樓的水管修好了。”

“沙發和椅子腿也修好了。”

警察學校的五人組竟然齊聚一堂。-->>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