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我歎了口氣, “放心,我不會要你給阿光和茫茫償命。”
“可是不償命,Mafia會答應嗎?”費奧多爾搖了搖頭,“聽說他們首領的心眼很小。”
“我會想辦法讓他們答應的。”
他抿著嘴想了一會兒, 還是搖頭:“我要絕對的客觀公正。”
於是我帶著他來到了綾辻偵探事務所。
辻村深月在擦桌子,而綾辻本人正在做飯, 係著圍裙,背對著我們。
他養的兩隻貓正在打架, 一見到我,三花躲了起來,黑貓則搖起了尾巴。
我蹲下身體,黑貓喵嗚一聲,跳到了我的懷裡。
“你要是想留在這裡吃飯,就不該帶條尾巴過來。”綾辻邊說邊轉過身,視線在觸及我身上的風衣時,眉頭微皺,“這件衣服難看死了,換了。”
我知道他看出這是太宰的風衣了。
“我沒有其他衣服了。”
綾辻挑眉:“我有。”
“太麻煩了。”
“浴室裡沒有人在用。”
他與我視線交錯,誰也不避讓。
三秒鐘後,我敗下陣來,“我不想換。”
“為什麼?”他假裝不懂,“喜歡這種款式的話,我也有。”
“你的衣服太貴了,弄臟了乾洗費我付不起。”我岔開話題,“我不是來蹭晚飯的,我有事想委托你,現在你手上有案子在處理嗎?”
“你的委托我當然優先處理,說吧。”綾辻解開圍裙,“隻要不和你那個令人討厭的前夫有關,任何忙我都會全力幫助。”
……令人討厭的前夫。
他一下子就把當事人排除在外了。
綾辻對太宰的厭惡已經到了連他的名字都不願意提及的程度。
“太宰有性命之憂。”我決定道德綁架,“如果你不救他,他會死。”
“那真是太好了。”綾辻隨手將圍裙掛到牆上,“他不是一直想死嗎?也算是得償所願了。”
“綾辻,彆拿這種事開玩笑。”
雖說太宰平時總鬨著要自殺,但這次他是真沒自殺。
我把Mafia發生的事和太宰被森鷗外毒害的事講了一遍,以為能改變綾辻對太宰的看法,但似乎起了反效果。
綾辻嘴角扯起嘲諷的弧度,冷冷地說道:“彆太天真了,櫻溪,他的城府不在森鷗外之下,不,應該說早就青出於藍了,森鷗外能想到的,他都能想到,他怎麼會猜不出那支藥劑有毒?”
“猜得出有毒為什麼要喝下去?”
我又說道:“是我喝了沒事之後,他才喝的。太宰相信我。”
“不是相信你,”綾辻搖搖頭,“他是為了讓你……產生愧疚。”
“哈?”我不理解,“為了讓我愧疚,連命都不要了?”
“因為他知道你一定會救他。”
“所以——”我攤了攤手,“這不還是出於對我的信任麼?”
話題又繞回了“太宰相信我”上。
綾辻沉默下來,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我早晚要被你氣死。”
“你不接委托的話,我另找彆處。”我看了一眼對黑貓虎視眈眈的費奧多爾,“毛子,我們走。”
毛子不滿地抗議:“叫我費佳!”
“我沒說不接。”綾辻在餐桌前坐下,雙手交迭撐在下巴處,“但起碼先陪我吃個晚飯吧。”
他做了兩份,應該是他和辻村深月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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