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嗯,如果確定是他們,還是儘早將他們抓捕起來為妙,可蕭逸很狡猾,我擔心會不會打草驚蛇了?”崔荷坐在床沿,抓著他的手仰頭看他,一雙美眸裡盈滿了擔憂。

“這事你彆管了,我會在院子裡加強侍衛巡視,聽荷院裡外也會找人盯著,白天你出院子,需要讓綠影和邱時跟著。”謝翎坐到她身側,將她的腿抬進懷裡,溫熱的大掌替她揉著小腿。

她夜裡總說自己腿疼,他特意問過大夫,大夫說孕婦腿腳容易抻著筋,平日裡得多給她揉揉,他從不假手於人,夜裡睡前就會替她揉腿。

冬天屋裡雖燒著地龍,但床榻裡仍有些冷意,崔荷最喜歡冬天抱著謝翎,他很暖和,比湯婆子要暖和,湯婆子會燙到她,可謝翎不會。

腳尖冷冰冰的,她動了動腳腕子,輕點著他的膝蓋,眉眼彎彎,撒嬌著說道:“腳冷了,要暖和。”

謝翎沒說話,但毫不含糊地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溫熱的手掌捧著她的足尖,先是捏了捏,隨後拉到自己懷中,鬆開衣襟,握著她的玉足貼上了他溫熱的胸口,直到足尖染上了暖意才鬆開。

夜深了,到了安寢的時辰。

崔荷鑽進被窩裡,謝翎下榻去吹熄屋內的燈盞,回來時,他身上沾染了些涼意。

被窩裡暖意融融,一道柔軟的身軀鑽入他懷裡,四肢纏繞在一起時,暖香霎時盈滿了鼻間。

他們貼到密不可分,身上的寢衣像是不存在了那般,謝翎身上越來越熱,有些心猿意馬,縱使再想,也不可能做出糊塗事來。

崔荷也很難受,羞於說自己想要,身體比她腦子敏銳,才發現不止是她,謝翎也和自己一樣,他血氣方剛,一連好幾個月也未曾與自己親近,她便有些愧疚,想起表嫂教她的東西,其實也有旁的辦法紓解。

一雙手若有似無地在他腰上打圈,謝翎伸手捉住崔荷作亂的小手,隱忍著低聲說道:“彆胡鬨。”

夜色中,崔荷看不清他的臉色,但聽他啞著嗓子的低喝聲,崔荷有種被否定的感覺,當下便抽回手,直接背過身去。

離開了那具溫熱的身軀,崔荷縮了縮身子,即便有些冷了,也不想再靠近。

很快,謝翎的身子便貼了上來,他無奈地靠在她耳邊低聲解釋道:“我隻是怕傷著你,你想了?”

崔荷沒答話,睜著眼望向床榻裡靜止的樹影。

身後暖意侵襲,崔荷感受到遊走在自己身上的大手極具侵略性地攻城略池。

眼前浮起一陣水霧,她咬著牙想要負隅頑抗,可她和晃動的樹影一樣,神思早已飄離。

呼吸不受控製,後頸浮起薄薄的細汗,橫在腰間的手如烙鐵般炙熱,她忽然牙關一鬆哼出聲來,仰頭撞到身後之人的肩窩,有片刻的失神。

樹影停了,柔軟的臂膀上貼著他結實有力的手臂,他勾住她的手,貼近她耳側,低啞的聲音響起,帶著懇求:“該輪到夫人了。”

她轉過身來,仰頭看向謝翎,漆黑的床榻裡,她借著朦朧月色,看到他微微揚起的下頜,呼吸的節奏有些淩亂,他忽然低下頭來,黑暗中,那雙眼睛亮若星辰,崔荷不敢再看,閉上眼睛,風隨影動。

一晌貪歡的結果便是睡過了頭,待她醒來,身側床榻早已冰涼一片。

在屋中坐了一會,洗漱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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