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 可惜了了(打滾求月票)(1 / 1)

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章可惜了了乾清宮外,九阿哥站了好一會兒了。

他還沒有叫人通傳。

阿克墩並不是個討喜的孩子,可是九阿哥也不是那種不喜歡誰了,就恨不得誰去死的性子。

他心裡更多的是惱怒。

這其中沒有蹊蹺才怪。

阿克墩撐了大半月了,之前聖駕在暢春園時還好好的,這聖駕回宮才第三天人就沒了。

這是要給太子妃添罪名?

可是這添的著麼?

留阿克墩在西花園不是太子妃做的主。

太子妃也不可能撇開宮務,一個人留在宮外照顧庶子。

賢惠不在這個。

那對方目標是誰?

十四阿哥?

不至於啊。

一個小阿哥無足輕重,還值當算計一回。

九阿哥臉上帶了迷茫,覺得說不得還是外人,可是這目的他一時猜不到。

不會查來查去,最後查到直郡王府的人吧?

用拙劣的手段,給大哥跟太子之間下蛆?

他在門口打轉轉。

康熙正在見陛辭的外放官。

等到一波一波的人走了,九阿哥還沒有讓門口通稟的意思。

倒是梁九功得了消息,曉得九阿哥在外頭站了半個時辰,不放心了。

眼下正是倒春寒天氣,這位爺可彆將自己折騰病了。

他見康熙閒暇下來,就稟道:“皇上,九爺在門口站了半個時辰,像是遇到什麼難處,可沒有叫人通傳。”

“難處?”康熙沉吟著。

他想著內務府年後差事,好像許多都要等天氣轉暖才能進行。

如九阿哥念叨兩年的羊毛呢場,還有去年選好地方的塞外避暑行宮。

其他的?

金依仁?

康熙就道:“叫他進來!”

梁九功應聲出去。

康熙還在想著金依仁的圓滑謙卑,這樣應該不會跟九阿哥直接對上才是。

那是什麼緣故?

乾清宮門口,九阿哥看著梁九功苦笑,小聲道:“諳達,我來做報喪鳥了。”

梁九功聽著心下一顫,亦是小聲道:“那九爺要緩緩說。”

九阿哥點了點頭,跟著進了西暖閣。

康熙看著九阿哥,察覺到他的異樣。

平時或是得意,或是忐忑,小心思都在臉上掛著。

眼下他嘴角耷拉著,看著像是很憋屈的模樣,周身帶了幾分陰鬱之氣。

真是金依仁對九阿哥不敬?!

想到這個可能,康熙心裡有些惱。

九阿哥想著梁九功囑咐那一句,沒有上來就大喇喇的報喪。

他長籲了口氣,道:“汗阿瑪,兒子有些乏,能坐下說話麼?”

康熙點頭,示意梁九功給他搬了凳子。

九阿哥坐了,看著康熙道:“汗阿瑪,前天的事故,馬武大人查出來結果了麼?”

康熙聽了,抿直了嘴角。

正如太子預料的,查來查去,劍指毓慶宮。

明麵上是阿克墩跟弘皙的外家李家不忿,懷疑阿克墩是被大阿哥謀害,才算計到弘昱身上。

可誰都曉得,這是對方計劃中的一環,真正的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隻是對方藏頭藏尾的,一時還尋不到線索。

他看著九阿哥道:“拘押了不少人,還在訊問中。”

九阿哥就道:“方才暢春園總管入內務府,阿克墩殤了,西花園留守的太監與保母都拘押了,怕是還要馬武大人過去好好審審……”

康熙看著九阿哥,半響才道:“那奴才呢?”

九阿哥道:“在內務府衙門裡候著。”

“什麼時候殤的?”康熙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九阿哥道:“卯正二刻……”

總管得了消息,沒敢耽擱,叫人拘押那邊的人手後,就快馬進京。

“既是拘押了身邊人,那是發現不對,有人謀害主子?”康熙追問道。

九阿哥道:“身邊守著的太監被叫走了,阿克墩一個人發病,沒熬過去。”

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反正聽著就不對勁。

他家裡也有三個孩子,什麼時候身邊離開過人?

規矩定的死死的,小主子身邊輪班,最少有兩個人盯著。

那還是正常的好孩子。

阿克墩一個病孩子,又有癲癇的,曉得離不開人,身邊還有無人的時候,沒有鬼才怪。

康熙看著梁九功道:“去內務府告訴那奴才,讓他滾去毓慶宮見太子跟太子妃稟告此事,關於皇孫身後事,從殤亡皇子例,附葬黃花山園寢。”

若是其他的皇孫,肯定沒有這個體麵,都是自己找地方下葬了。

可這是太子的長子,到底不一樣,又不是幼喪。

梁九功應聲下去。

九阿哥很是鬆了一口氣。

到禦前還罷,就算有些為難,這報喪的話也能說出口。

真要讓他去毓慶宮,想著太子的傲慢無禮,他可不樂意被遷怒。

康熙看到九阿哥的反應,直接問道:“就這麼怕太子?”

九阿哥訕訕道:“這不是壞消息麼?要是好消息,兒子過去就過去。”

康熙道:“朕會叫馬武接手此事,徹查到底。”

九阿哥點頭道:“那兒子就安心了,要不然不敢細尋思,越尋思越怕。”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腦子有病的。

直接拿皇孫算計,當皇父是死了?

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這可不是大不敬,這是大逆,抄家滅族的罪過。

康熙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幾日的事情,都是教訓,你也當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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