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章 道惱(打滾求月票)(1 / 1)

我的公公叫康熙正文卷第一千三百四十章道惱宮裡的消息傳得飛快。

不過舒舒這裡,半日功夫,也不會叫人專門去外頭打聽什麼,還是九阿哥中午回來的時候說的。

舒舒嚇了一跳,道:“這麼快?還以為能撐到二月裡……”

估計康熙也是這個意思,想要將阿克墩的殤亡跟太子分隔開,聽說連教堂的洋大夫都打發過去了。

二月初,太子就跟聖駕出巡,不在京城。

到時候皇孫病殤,跟太子也攀扯不上。

九阿哥咬牙道:“有人在弄鬼,王八羔子,黑了心肝!”

就算阿克墩病重不治,能撐一天是一天,也不當這樣枉死。

萬一有轉機呢?

舒舒道:“爺不是叫人補足府中護軍麼?補吧!”

九阿哥點點頭,道:“叫額爾赫跟富慶盯著了,往後咱們長點兒心眼。”

不想要摻和,可是被人當著筏子就可恨了。

舒舒望向西廂房方向,小格格安置在裡頭。

阿克墩之殤,算是被“修正”了麼?

舒舒情緒有些低沉。

去年救治了高燒的阿克墩,她還以為改寫阿克墩早夭的命運。

結果……

希望小格格彆被修正了。

九阿哥提完到這個,想起了選秀名單,道:“董鄂家大二房噶禮的兩個侄女都留牌子了。”

舒舒聽了,有了不好的預感。

噶禮,那可是“太子黨”,還養著太子舅舅的外室子呢!

這行為,簡直莫名其妙。

要知道,太子舅舅隻是罷官削爵,人還好好的,就藏了骨血在外頭。

這聽著,就像是要造反的樣子。

“她們阿瑪品級都不高,不會指給宗室為正妻,是不是給毓慶宮選的格格?”舒舒道。

九阿哥一愣,道:“爺還以為是莊親王跟禦前求了人……”

舒舒搖頭道:“給宗室,皇上隻會指嫡福晉,不會指側室跟格格,身份低的,應該是給皇子留的,或者是上記名。”

董鄂家那兩個小格格是姊妹兩個,都是舒舒的族侄女。

如今推崇禮教,所以這姊妹兩個要麼都指給皇子,要麼一個撂牌子,一個上記名或是充皇子內院,不會出現父子兩人一人一個的情況。

九阿哥呲牙道:“汗阿瑪不會也信了吧?去年那個董鄂女宜子之說。”

舒舒點頭道:“許是。”

九阿哥輕哼道:“那不用說了,指定會給毓慶宮留一個……”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剩下那一個,不是指給大哥,就是指給八哥了……”

毓慶宮隻有兩個阿哥了,弘皙半廢了,剩下那個有些笨拙,拿不出手。

大阿哥而立之年,隻有一個獨苗,看著也子嗣單薄。

八阿哥這裡不用說了,側福晉進門都小三年了,還是沒有動靜。

舒舒略覺得古怪。

幸好公府那邊沒有未婚格格了,大二房也隻有這兩個,要不然以康熙疼兒子的行徑,往後哪個皇子後院子嗣少了,說不得就給指個董鄂女。

到時候,尷尬的就是舒舒跟三福晉了。

九阿哥道:“用回都統府告訴嶽父、嶽母一聲麼?”

舒舒搖頭道:“不必,分了房頭的,又都到了留宮名單這裡,她們的前程全憑皇上心意,彆說阿瑪,就是公府那邊也不好多話。”

九阿哥想起了噶禮,還是沒有好感,道:“沒有風骨,像個小人,得意便猖狂,往後沾了東宮的光,怕是還要嘚瑟一陣子。”

舒舒覺得,要是那樣,也是康熙有意安排。

噶禮這個“太子黨”的成色不足,否則康熙不會器重,一路提拔。

阿克墩既殤,即便沒有正式治喪,可是大家本該往毓慶宮道惱的。

隻是除了三阿哥與八阿哥,其他皇子本就跟毓慶宮少往來。

三阿哥這裡,前幾日才被太子在禦前咬了一次,當成仇人似,也不會上趕子找不痛快。

八阿哥這裡,還在南五所養傷,沒有回城呢。

戶部衙門,四阿哥正在糾結。

應該去一趟的,尤其還有十四阿哥的事情在前頭。

雖說阿克墩之殤不都是十四阿哥的責任,可也有五分。

他也拿不準太子對自己的會如何,可這個時候能避開,過兩天隨扈出京怎麼避開?

四阿哥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一趟。

出了戶部衙門的時候,他看了眼理藩院方向,尋思要不要叫五阿哥一起,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

五阿哥與毓慶宮向來沒有往來,自己過去問了,反而生事。

四阿哥就入了宮,直接奔毓慶宮來了。

太子正在書房,聽富爾敦說起西花園的調查事宜。

崔嬤嬤摔倒果然有蹊蹺,她屋子門口被人撒了香油,走路才打滑,摔傷了骨頭。

她心裡也警醒,安排了兩個妥當人代替她給阿克墩值夜,到了早上,也親自過去探看,發現一夜無事,還以為想多了。

結果就在崔嬤嬤探看過阿克墩後一刻鐘,兩個當值的小太監都先後被人叫走了……

刑訊之下,帶出來一串人,就咬出來個烏雅家的姻親。

那人是德妃堂兄弟的表親。

德妃堂兄弟,如今是直郡王府下包衣人口。

太子麵上帶了譏笑。

這個結果還真不意外,旁人當他跟老大是傻子?

弘昱那裡出了問題,查到毓慶宮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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