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什麼呢,當然是大事。
而且,對方害怕被我知道。
確切說,黃怡佳在兩年內要乾一件大事,這件事對她來說,非常重要。我估計,應該與她夢寐以求的專員有關。
她為什麼把我強行留在家裡呢?
不知道。
我會聽她的嗎?
呸!
你不會把我留在家裡嗎,我偏不。我說:“在家裡呆兩年,就能得到100萬,聽上去很美好,但我不同意。”
“為什麼?”黃怡佳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來。
“很簡單,錢太少了。後麵加個零還差不多。”
“陳陽,你太過分了。”黃怡佳頓時惱羞成怒。
“一點都不過分。”我很認真地說,“我現在有一個天上掉餡餅的機會,隻要我願意,兩年之後,我擁有的資產不是一千萬的問題,而是一個億,甚至十幾個億。”
“哈哈!”黃怡佳笑了,“陳陽,你是不是腦子不好,還是發燒了?”
“索性告訴你吧。你不是讓我離開葵花拍賣行嗎,不錯,我確定要離開。但是,我不會在家裡當家庭婦男的。我馬上就要去寧華房地產工作了。”
“陳陽,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我注意觀察黃怡佳的表情,我想知道她此時怎麼想。
我本來以為,黃怡佳會大聲反對,堅決不讓我加入寧華房地產的。誰知,她略為驚訝之後,就沒再說什麼。
上床熄燈之後,我怎麼都睡不著。想起劉姨在小區門口遇到我的那一幕,我感到奇怪。她怎麼知道我和童夢娜發展到上床了呢。
會是童夢娜告訴她的嗎?當然不會。
那麼,她是怎麼知道的呢?
琢磨了半天,我翻身下床,進了客廳。我拿出手機給童夢娜發消息:睡了嗎?
等了數秒,對方回話:還沒呢。
緊接著,對方又來了一句:你現在方便過來嗎?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如果我現在出門的話,必然會引起黃怡佳的懷疑。雖然她現在睡著了。但,當她發現我不在床上,肯定懷疑。
不過,我沒有直接拒絕。我問:有事嗎?
對方沒有回答,發了一個害羞的表情符號。
我以為對方那方麵很渴望。但我剛進行完,現在不行。我說:明天晚上,我再過去好嗎?
又等了數秒之後,對方的回複讓我一怔:我已經離開寧華房地產公司售樓處了。
我馬上問:去彆的部門了?
“沒有。我被辭退了。我已經不是寧華房地產公司的員工了。”
我吃了一驚:怎麼回事?
“因為我沒有把錄像帶交給過顧如水。”
我明白了。
一定是顧如水看到錄像帶之後,發現不是原版的,做了手腳,惱羞成怒才把她解雇的。
雖然顧如水是為了利用童夢娜整我才讓她進入寧華房地產的,但她被解雇也是因為我。所以,我心裡非常過意不去。本來她有一個很好的工作,現在卻失業了。她有一個老娘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兒。一家人的生活來源怎麼辦?
我想都不想,馬上把徐豔豔給我的十萬用微信轉賬給她。
看到1後麵6個零,顯然童夢娜驚呆了。她給我發了一個大大的驚訝表情符號,緊跟著一句話:陳大哥,你這是個什麼。
“這是你的錢,不用客氣。收下。”
“我的錢??”
“我們已經那個了。從現在起,你就是我老婆,我就是你老公。老公給老婆錢,不是很正常的嗎?”
對方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回道:不要開玩笑。
“誰和你開玩笑?今天晚上我回小區的時候,在小區門口遇到你母親了。她是來向我問罪的。不過,我對你母親已經承諾了,我把咱們結婚的日子都已經定好了。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總之,我是一個好人”
說這番話,我有半開玩笑的意思。我真的打算和對方結婚嗎?這個我可真的沒想好。關鍵是,我和黃怡佳還沒離婚。我這麼說,不過調侃一下而已。
對方又沉默了數秒,回複:你有這個心,就夠了。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是:我不為難你,我不勉強你,你不要有壓力。
我繼續調侃:就這麼決定了。你是我老婆,大老婆。以後我再找,都是小老婆,他們都聽你的。
對方被我這句話逗樂了:好吧,既然這樣,十萬元我收下。明天晚上,我在家裡等你。我要好好地犒勞你。
對方竟然這麼痛快地把10萬元收下了。.
我一愣,頓時明白了。對方對我剛才這句話是認真的。她肯定想到,我陳陽以後的女人不止一個兩個,甚至三個四個。我讓她做老大,她肯定高興。收錢,相當於她承認了這個事實。
我心裡忽然有些竊喜,對方已經成為我的女人了,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實。這一刻,我下了決心,我要馬上賺一筆大錢,為童夢娜買一套大些的房子,讓她、劉姨還有盼盼住進去。
我當然知道犒勞是什麼意思。剛做完運動之後的我頓時又鼓脹了起來。我剛要回複好的明天晚上我一定去。但是,手在打字的時候卻改成了:一個月之內,我要送給你一套大房子。你、你媽還有你女兒盼盼,都住進去。到那時候,你再犒勞我吧。
對方回複:彆吹牛了,你自己還租房子住呢。
“絕對不吹牛,我說到做到。”
和童夢娜結束對話之後,我馬上給牛莉莉打電話。
不能等了,我要馬上和牛莉莉、炮哥合作。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賺到買一套房子的錢。如果我說的話等於放屁,就童夢娜小看了。我必須證明我有能力。
電話卻打不通。
我突然想起,從售樓處剪彩儀式現場回來之後,我就給她打電話,就打不通。當時我就替她擔心,我以為她和炮哥大鬨剪彩現場,被江曼派出的人抓起來了呢。
現在竟然還打不通。莫非真的出事了?
不對,應該問一下炮哥。
想到這裡,我馬上給炮哥打電話。電話打通之後,我聽見電話另一端,炮哥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花姑,你這一針是不是紮偏了?”
緊接著,我馬上就聽到啪的一聲。好像是炮哥被扇了一個耳光。同時就是破哥的聲音,“不好意思哈,我不是有意的。”
我大為好奇。炮哥正在乾什麼呢?
正琢磨,電話裡傳來炮哥的聲音,“師弟呀,這麼晚了,你怎麼突然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