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師弟,提醒了我。和我一樣,炮哥也畢業於寧煌考古學院,比我大五屆,是師兄。
“師兄,你見牛莉莉了嗎?”
“安格爾從多利國來寧州市了,莉莉陪他呢。”
我一愣:“安格爾?就是那個拳擊運動員嗎?”
“是的。今天上午十一點,安格爾剛下飛機,牛莉莉去接他了。”
“不對呀,我打牛莉莉的電話,她為什麼不接?”
“安格爾喜歡原始風味。我估計牛莉莉陪著他,去荒山野嶺了。那地方沒有信號。”
炮哥這話說的太富有想象力了。我笑了一下:“你說的太誇張了吧?”
“一點都不誇張。安格爾和牛莉莉很長時間沒見麵了,都憋的夠嗆。一見麵,豈能不來點實惠的?”
我頓時無語。炮哥說的也太露骨了吧。況且花姑應該就在他身邊。這家夥也太隨心所欲了。
緊接著,炮哥對我說:“對了,明天我讓花姑給你紮上一針,確保你體內的毒不要發作。否則,你就很危險。”
說完之後,炮哥又問我:“你給我打電話,就是問牛莉莉,關心她嗎?”
“關於合作的事。我想,應該是時候了。”
“哈哈!老板你終於想明白了。在加入寧華房地產公司之前,我們必須先發一筆。先打好經濟基礎。否則,和敵人戰鬥,沒有本錢啊。”
“你不是說有一批古董需要鑒定嗎?我想現在就鑒定。”
“現在已經半夜了,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現在對你來說,需要讓花姑給你紮一針,你趕緊來上一次牛莉莉帶你來的會所。否則一定毒性發作,你就後悔來不及了。”
說來奇怪,本來我沒啥感覺,聽完炮哥的話後,我感覺眼眶有些發熱,皮膚也有一些癢的感覺。我頓時嚇了一跳。我看了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十二點半了。黃怡佳睡得真香。我馬上回話:好的,我現在就去。
我打的去炮哥的會所。到了之後,發現炮哥正在針灸。還是花姑給他紮針。花姑還是那麼美,就像從古畫中走出來的古典美女。炮哥還是穿著一條大花褲衩,七八個明光閃閃的銀針紮在炮哥的大腿上。看見我進來,炮哥艱難地和我打招呼:“還有二十分鐘,我就完事兒了。你先等一下。”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炮哥這表情,看上去很痛苦。我忽然發現他的臉有些紅腫,上麵還有清晰的巴掌印,是女人的手印。
我吃了一驚:“炮哥,這是怎麼回事?”
炮哥看了眼花姑,嘿嘿一笑:“師弟,過會兒花姑給你紮針的時候,你可不要亂說話。否則,你會挨揍的。”
我想起打電話的時候,電話裡聽到清脆的一聲,原來是炮哥挨耳光啊,原來是花姑揍他啊。我頓時感到好奇,炮哥在針灸過程中究竟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仿佛知道我在想什麼,炮哥對我眨巴下眼睛,“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二十分鐘後,炮哥針灸完成,他提上褲衩,對花姑公恭敬敬地說:“公主,這位是我未來的老板。他體內中了毒,請你務必紮上一針,避免他體內的毒性發作。”
花姑麵無表情,沒有理他。
炮哥忽然嘴巴張開,嘰裡咕嚕說了一連串非常奇怪的語言。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我可以確定,那不是外語。
憑直覺,應該是蒙古語或少數民族語言。
花姑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躺下。
我老老實實躺在小床上。花姑給我把了把脈,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忽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很可能我中的毒挺厲害。這幾天,我嗓子一直有一種發甜的感覺,背後也有些發麻發癢。一開始我沒在意,聯想到給孟雪做人工呼吸的那個情景,我有感覺,應該與做人工呼吸有關。
馬上,我的感覺就得到了證實。隻見花姑抬起頭來,看著炮哥,用手比劃了半天,對著我搖了搖頭,把銀針收了起來。
我覺得好奇,看來花姑真的是個啞巴。她的身份太奇怪了,有機會我一定要弄明白,那個劉太監還有這個花菇,究竟怎麼回事。
花菇用手比劃完之後,炮哥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繼續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對著花姑嘰裡咕嚕說了一番。可是花姑始終沒有拿銀針,隻是搖頭。
炮哥轉臉看向我,“師弟,你完了,你蛋完了,你真的蛋完了。”
我也不住想笑,對方也太語無倫次了,竟然把完蛋說成蛋完。
緊接著,炮哥好像還不太相信,他再次轉過臉,對著花姑又嘰裡咕嚕說了一通。最後一句話,可能說的不對或者不合適,花姑竟然臉色一紅,抬手扇了炮哥一巴掌,“啪!”聲音清脆,頓時,炮哥的臉上就是五個手印子。
炮哥顧不上腮疼,捂住臉,再次對花姑求證,又嘰裡咕嚕說開了。
這次,花姑沒有扇他巴掌,而是認真聽完炮哥的話後,臉色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並且,點完頭之後,花姑轉臉向我看來,目光很不屑,很鄙視。
我懵逼了。
到底,炮哥用鳥語很花姑說了些什麼呢,交流了什麼呢。真是奇怪。
不等我開口,炮哥就對我開口了,隻見他很悲哀地看著我,“兄弟,你犯了一個大錯誤。這個錯誤是不可彌補的。你真的就要蛋完了。”
“怎麼回事?不要嚇我。”
“我問你,你對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心裡是不是有雜念?”
“雜念?沒有啊。當時,我就是想救她,趕緊救醒她。”
“彆裝了。花姑不會騙我的。”
接下來,炮哥進行了解釋。
不聽便罷,一聽,我頓時懵了。
原來我給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時候,對方體內迷幻劑的毒通過唾液傳染給了我,我如果沒有心生雜念的話,毒進入我的體內後,就在我的上半身。可是,我給孟雪做人工呼吸的時候,不由自主就聯想到那個了,控製不住某個部位就膨脹了。就這樣,在意念的引導下,毒就從上身到了下半身,一路尋找根源,直接進入蛋蛋了。
我恍然大悟。
怪不得炮哥說我蛋完呢。原來這個意思啊!
不過,我根本就不信,我懷疑對方忽悠我。我說:“炮哥你彆嚇唬我。你說的也太誇張了,不就是迷幻劑的毒嗎,沒那麼嚴重吧。”
炮哥卻一本正經地說:“你知道花菇是誰嗎?清末最後一個太監劉太監的乾女兒。你知道劉太監是乾什麼的嗎,他是專門研究下三路的,專家中的專家,內分泌高手。他針灸的功夫全在蛋蛋上。絕活傳給了花姑。剛才,花菇給你把脈之後,馬上就判斷,毒都已經上到你的蛋上。我再說一遍,你要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