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需要忙活的事情一樁接著一樁,眼瞅著城裡的經濟逐漸好起來,立馬就又迎來了下一樁難題。()
怎麼請慈溪先生出山,宋聲其實還沒有一點頭緒。隻是就算這塊石頭再難啃,也容不得他放棄。
?長亭渡提醒您《小夫郎他旺夫呀》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煩心的事情先擱一邊,日子總還是要過的。
家裡的事情在宋聲心裡是排第一位的,尤其是兩個孩子。
團團和圓圓在學堂裡依舊跟其他的孩子一起讀書,陸清每次都多有叮嚀,就怕兩個孩子長成紈絝給相公丟臉。
不過今年學堂結束後,圓圓就不能再跟著一起去學堂了。
團團一向很乖,不怎麼讓人操心。圓圓就不同了,雖然是個哥兒,但是這愛熱鬨的性子有時候著實令人操心。
學堂裡的孩子年齡大小不一,宋聲有時候會問一問他們學堂裡夫子都講了哪些知識。
一問才發現,他們這個年紀的,夫子隻教授他們背誦千字文和三字經,其他便不再教了。
這個教書太過刻板,不太能因材施教,也是一項需要改革的地方。
團團好久沒見爹爹,伸手想讓爹爹抱抱,圓圓看到也嚷嚷著要抱,他們兩個如今已經六七歲了,宋聲沒法再一手抱一個。陸清一進門就看到這情況,趕緊說道:“你們兩個趕緊下來,彆再鬨你爹爹了。”
陸清把臉一冷,圓圓瞬間老實了下來。宋聲低著眉捂著嘴笑,他這個兒子被他寵壞了,在這個家裡說話最管用的還得是他的夫郎。
等把兩個孩子哄睡之後,宋聲和陸清也回了房間。
陸清看他最近眉頭總是緊鎖,問道:“相公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關於請慈溪先生出山的事宋聲沒說,他不想讓陸清擔心。
他打算先打聽一下情況,按照傳聞所說,慈溪先生忽然從江南回到老家隱居,肯定是受了極大的打擊心灰意冷了。
那麼如果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如此決絕的離開江南,說不定就能把他請出來重振書院。
“沒,就是最近事情多,尤其是重開書院和建蒙學班的事,需要多費些心。”
“很多事情都記不得,相公得慢慢來。你先躺下,我幫你按按頭吧,能放鬆一些。”
宋聲按住了他的手,然後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腦袋下麵,他側過身躺下把枕在陸清的懷裡,沒多久就睡著了。
都說此心安處是吾鄉,對於他來說,自家夫郎的懷裡就是他的此心安處。
第二日宋聲一上衙就讓人去打聽情況了,這其中的事很多人都不知道,說明比較隱秘,想必短時間內也不好打聽。
本地鮮少有人知道,隻能派人去江南打聽。宋聲在江南幾乎沒有熟識,想要托個熟人打聽一下都困難。
就在這時他想起了沈植。
沈植不就是在江南嗎?雖然是在林州,但也屬於江南地帶,他們家大業大,家族在江南盤根錯節,想要打聽個什麼事情要比宋聲從這邊派人
() 過去方便多了。
宋聲想了想,給沈植寫了一封信,信中先是問候了一下他的近況,而後說明此事,看他能不能幫上忙。
宋聲用的是飛鴿傳書,官驛裡養著的鴿子上次他給沈植帶過去了一隻,方便生意上通信拿貨,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這邊沈植收到信後很重視這件事,在他的眼裡,宋聲作為一個知府,難得有求他的事情。這可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讓宋聲欠他人情的機會。
他是個生意人,凡是最近衡量利弊。他心裡有一杆秤,對於宋聲這個人,他是打聽過的。出身不夠高,但卻能被點為狀元,又一路從翰林院出來外放做官,年紀輕輕做到一州之府,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他隻是一介小小商賈,如今有機會能夠攀上這棵大樹,他怎能不抓住這個機會?
沈植甚至都沒有多加考慮,看完書信後直接招來親信隨從,道:“我記得十年前在南州一帶有過一個很有名的大儒,人稱慈溪先生。當年因為一場變故,他離開了江南回了老家,你多派些人下去問清楚,當年這場變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要一字不落的全都知道。越快越好。()”
隨從領命下去趕緊辦去了,如今自家主子自從上次行商回來之後一路被家主老爺看重,風頭已經隱隱蓋過大爺了,他為主子辦事自當儘心竭力,萬不能拖後腿。
而南州距離林州不遠,江南這一帶的幾個州府互相都有聯係,也經常有生意往來。比如沈家,他們主要是靠紡織生意發家的,不僅在林州有生意,在附近幾個州府也都是有的,要打聽起消息來也快。
宋聲在信中提到的這個慈溪先生沈植也有印象,十年之前他還年輕,當時雖然他沒有在讀書,但江南讀書人多,氛圍濃厚,他經常聽說在哪哪又辦了一場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