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放過一段時間再煮的話,口感軟甜,常常流糖,還不噎人。

無論是烤還是煮,都非常好吃。

是她上輩子最喜歡的紅薯,沒有之一。

薑棉快步走了過去。

“這位大伯,您這薯藤是賣的嗎?”

這個時候並不是紅薯種苗上市的季節。

“嗯。我家小孫子說想吃糖,家裡沒糖了,出來賣瓜,我就順便割點紅薯藤拿來,看有沒有人要,好給他換點糖吃。”老人家說著話,一邊扯下頭上的草帽,拿在手裡慢慢地扇著涼。

大林供銷社裡有紅薯糖賣,不要票,一毛錢一塊。是紅薯和米一起做成的,估計是哪個生產隊的農副產品。

薯藤的葉子把大部分的藤莖蓋住了,薑棉站著看了一會兒,還是不能確定紅薯藤的品種。

不過她要的並不是真實的品種,她要的是外形的相像。於是問道:“我能看看嗎?”

“女娃子真是客氣。你是下鄉來的知青吧?隨便看。又不是什麼金貴東西。”老人家裂嘴笑了,“不過這種番薯很高產的,種出的薯是紅的,也好吃,比那種白色的好多了。我也是去年在菜園子種過才知道的。”

薑棉拿起幾根薯藤仔細地看了看,便決定買下來。

她的空間裡有正宗的“大葉紅”的紅薯種苗,是經過脫毒栽培的。

她打算回去以後來個偷梁換柱。

沒有經過脫毒的紅薯苗,會逐年減產。

經過脫毒的,一般能堅持個三五年以後才會減產。

對她這個了解大概曆史走向的人來說,有個三五年也就夠了。

“怎麼換?我要兩手”。

這裡的“手”是指把割成三十厘米左右長的薯藤段挨個擺一起,差不多一個人的手臂長算一“手”。

至於數量,則要看薯藤的粗細。

像老人家拿來的這些,由於藤莖粗壯,數量要比一般的少至少三分之一。

“你看著給。現在也不是種番薯的時候。”

老人家的頭發都白了一大半,臉上也被長年累月的日照曬得又黑又皺,但臉上卻沒多少愁苦,倒有一絲天生的樂觀。

也是,心態不好也不會這個時候來賣紅薯藤。

這很有可能就是白費一番功夫。

薑棉掏了一塊錢遞了過去。

老人家伸手接了錢,看到薑棉兩手空空,就從扁擔下麵扯了一根草繩出來。

然後把兩手薯藤疊一起,用草繩一捆,打個結,還用餘出來的草繩挽了個提環。

薑棉看了看那個提環,借著布包的遮掩,掏出兩把糖塞給了老人家。

老人家先是有些驚訝,反應過來後就笑了,“女娃子心真好。這個南瓜你拿去吃。”

老人家捆住紅薯藤的草繩鬆了鬆,硬是把一個跟冬瓜差不多形狀的南瓜塞進了紅薯藤的上麵。

薑棉也沒拒絕。

她今年沒種南瓜,拿回去給大家換換口味也好。如果不想當菜吃,就和麵粉一起做成主食。

無論是做成包子、饅頭,或是花卷,那兩位男同誌都能消滅掉。

薑棉提著紅薯藤和南瓜繼續逛。

最後又買了八隻半大的小母雞。

小母雞的賣主是一位中年大嬸。

據她說,這八隻雞一共屬於三戶人家,知道她今天過來趕集,其他兩戶鄰居讓她幫忙拿出來交易的。

由於沒有秤,八隻雞都是論隻賣,兩塊錢一隻。不過這些雞的大小看起來都差不多,肉眼看,差彆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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