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的時候底氣都足一些。
等莊清梵把紙鍋裡的水煮開了,薑棉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找回來那個包裡有吃的嗎?”
莊清梵把自己的行李包拿過來,從裡麵掏出一個小網兜,然後把行李包遞給她。
薑棉沒接,“你把包給我做什麼?”
“有幾張餅,好像還有幾塊糕點。”莊清梵把旅行包拋到她身上,“吃的東西交給你保管。”
薑棉把包打開一看,裡麵有幾張用布袋子裝著的玉米餅,烙得很乾。這種天氣,放個幾天應該沒問題。
另外還有幾塊做得很精致的糕點,有兩塊還是花的形狀。
薑棉捏起一塊看了看,說道:“你爺爺還藏有這東西?”
莊清梵:“應該是哪位鄰居給他的吧?我之前不知道。就剛才找回行李包的時候才發現的。”
估計是出發前爺爺才偷偷塞進去的。
薑棉在這個旅行包裡就找到了這些吃的。
莊清梵剛才掏出來那個網兜,裡麵裝的是洗漱用品。
“莊清梵,你這兒沒有換洗的衣服啊。”
莊清梵“嗯”了一聲。
薑棉想了想,問道:“那要不要我給你提供一套?到時候再換回來就行了。”
莊清梵的那條褲子本來在受傷的時候就被割破了。薑棉為了給他上藥,又把褲子再剪開一些。
所以現在他身上的那條褲子,有一麵是缺了一塊布的。
莊清梵搖搖頭,“不必了。這樣吧。”
薑棉想了想,換了的話,沒碰到人就沒事。見了外人,說不定又會有麻煩。
想到這兒。薑棉就沒有再勸他。
莊清梵又道:“如果沒有人來找我們,再過兩天我們就自己找路出去吧。”
薑棉倒無所謂,隻要莊清梵的腳能扛得住,她隨時都可以。
“我沒問題。關鍵是你腿上的傷。到時候還不知道要走多少路。很有可能還得爬山。你自己心裡要有數。”
莊清梵沉思了一下,說道:“大概沒問題。暫時就這麼打算吧,我們也不能在這停留太久了。”
他們兩個人一起出的事,到時候又一起出現。這其間的時間過得越久,到時候的流言蜚語就越多。
他自己倒是不怕,但薑棉一個女孩子,沒有必要讓她來承受這些。
薑棉也想到了這一層。
她現在的心性,自然是不怕流言,但是她很討厭麻煩。
那些沒必要的麻煩,能避則避。
這件事兩人就這樣默契地決定了。
他們還有兩天時間要留在這裡療傷。
薑棉又一次給莊清梵上藥的時候,看著上麵那個敞開的大口子,心裡有點不舒服,忍不住說:“如果能縫一下針,應該會好得快一些。”
莊清梵看了她一眼,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大概也能猜到她身上是有這些醫療器材的,說道:“這樣就挺好,有了你的藥,傷口愈合的程度已經很快了。過猶不及。”
薑棉自然也是明白的,看到這樣的傷口,她的強迫症發作了而已。
當初為了武裝自己,她倒是跟一當外科醫生的朋友學習過縫合,不過最極限的也就是在小動物的身上練過,從來沒有在人體上試過。現在估計也手生了。
而且這裡荒郊野嶺的,她也不敢動手。
轉念一想,反正傷疤不是在自己身上,心裡這才好受些。
後來有一天她也會為這個想法而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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