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再次在【鬆田陣平】的身體裡醒來時,病房窗外照進來的光已經是昏黃的了。
他動了動鼻子,不出意料地聞到了熟悉的‘醫院的味道’。
除此之外的話——
工藤半闔著眼,身上的無力感隨著他對肢體恢複掌控而逐漸消失,他感受到的除了隻要在這個馬甲體內就無止儘的頭疼以外,還有一些細碎的疼痛,不過對總是奔波在最前線的工藤來說這些也都是家常便飯了,可以忽略不計。
啊,這樣看來,他躲得也挺不錯嘛,起碼沒跟上次在大阪時一樣直接被炸進重症監護室……話說,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想起當時被餘波甩到路燈上的那一重擊,工藤心有戚戚地感受了一下後腦勺的疼痛。
搞什麼啊,難道這個世界上是有‘工藤新一的後腦勺必定被重擊’的基礎設定的嗎?那裡到底為什麼會那麼巧合的剛好有根電線杆出現在他腦袋後邊啊!
【……這難道不是工藤先生你計劃好的嗎?】腦海裡響起了係統美滋滋的聲音,【就這麼一場戲下來,我們收獲了百分之五的震驚進度呢!而且現在還在持續緩慢增長,太棒了,不愧是工藤先生!】
和原本就有的那段進度比起來,這百分之五可能看上去不多,可要知道前麵是他靠著讓安室透幾人第一次懷疑‘死而複生’這個概念變現實,和‘他們變成了組織的人’這種可怕的劇本,最多再加上那次雪山邊的極限操作,才慢慢積攢下來的啊。
工藤稍微捋了一下,在回憶起係統口中的震驚進度其實也會把其他零碎的情緒值給加進去後……他就忍不住要去想,這百分之五裡該不會隻有百分之一的震驚,剩下的都是憤怒吧。
哈、哈哈……
工藤無語哽住。
彆汙蔑他,什麼戲啊,他事先哪裡知道犯人真的會直接引爆炸彈!
況且他做的是那個時候能選的最佳方案了,要不然,現在躺在醫院裡的可就不止他一個人了好吧?
【欸…?但是那段明明跟萩原研二殉職前的劇情很像啊。】係統嘀嘀咕咕,【我還以為工藤先生你終於想開了,不搞那些奇怪的劇本,專心搞還原了。】
工藤:【……】
他想不開,不想照著你的劇本演高強度美強慘還真是對不起。
原來萩原和鬆田從那個時候開始到現在都沒理他是因為這個啊。工藤警官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這點。
也、也不能怪他吧?!他自己就從來都是彆人安全教育歸教育,下次遇到危險還是會打頭衝最前麵的類型,在自己的世界被罵了那麼多次也‘死不悔改’,但也自知理虧,每次都會乖乖聽訓,然後下次還敢。
他始終是把自己的生命放到其他人下麵的。
隻能說這次剛好做出了跟那時的萩原類似的選擇,然後剛好是在【鬆田陣平】的身體裡,又剛好……
算了,哪來這麼多剛好,說出來怎麼他自己也不信了。
【
殺人,可被他殺死的四個人實際上都有清楚的證據證明並不是真凶,所謂的□□始終是他在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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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那顆炸彈,他應該是打算用來跟警方談判的,又或者是要給自己揚名,你阻止了他,所以接下來他很可能會來報複你,你現在很危險,我——”
“停,讓我猜猜——你該不會是要說‘我會派人來保護你’或者‘你好好呆著養傷’之類的話吧?”
第三次被打斷的安室透麵帶溫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