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此時還是深夜,街頭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一輛黑色保時捷從路麵上疾馳而過,坑底的水被飛濺出來,澆到了路縫中的野草身上。
“大哥,朗姆那邊有新消息。”
駕駛座上的伏特加聽見手機提示音,低頭看一眼後便朝後座正閉目養神的男人開口,語氣莫名有些遲疑:“他說……派了一個新人來協助我們接下來的任務。”
“讓他滾。”銀發男人眼皮也不掀,厭煩地淡淡回道。
琴酒已經在美國這邊多停留了半個月,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朗姆半個月前發的神經。
那家夥原本還在跟他明爭暗鬥的,那天莫名其妙就說自己最近正好有在意的事情要留在日本調查,並基於資源不浪費的原則跨部門給他塞了不少行動組的任務。
這些任務的位置清一色在美國,朗姆想把他調開的念頭完全不帶掩飾的。
這讓琴酒心情壞到了極點,要不是因為那位先生也支持了朗姆的這個舉動,他絕對會把槍砸到那個老東西的腦門上。
找不到宣泄出口的惱火最後全都被他對準了任務對象,導致這半個月來伏特加連開車都有些戰戰兢兢的,感覺自家大哥下手時殺氣又重了很多。
此時此刻收到朗姆又發神經發來的消息,就算不用琴酒說,伏特加也知道是要冷著或者拒絕的,但大哥敢跟朗姆對上,他沒那個地位啊。
大哥不發話,他要是隨便回了朗姆,對麵不得拿他出氣?被夾在中間的部下真的很難做人……
伏特加斟酌著回了消息,正好他們這時也到了目的地,保時捷穩穩停在了街邊,後座的琴酒懨懨地睜開眼,撐起一把傘從車裡走了出去。
他今晚就這一個殺叛徒的任務,把已經無路可逃的老鼠弄死後就結束了,自然不樂意因為這種任務就把身上弄得濕漉漉的。
沒有條件的時候,琴酒自然很能忍耐,可有條件的情況下為什麼要虧待自己?他同樣也很重視生活品質……嗯,除了可有可無的口腹之欲以外的生活品質。
琴酒點了根煙,眉眼被帽簷遮擋,騰起的煙霧從黑傘的邊緣飄出去,又被雨水打散。
那個叛徒是從曼哈頓的一家研究所逃出來的,身上雖然沒有帶著研究資料,但他的腦子就是最重要的東西——據說他有著過目不忘的才能,所以組織自然不會讓他活著離開。
想來朗姆那家夥突然要插一腳,也是因為這個吧……哼,真是讓人不爽。
情報裡,叛徒逃亡後就躲躲藏藏來到了這片區域。
其實琴酒前幾天就找到他了,但一方麵是為了戲弄老鼠,讓對方多擔驚受怕一段時間,另一方麵也是他有更要緊的任務,索性就把孤身一人翻不起浪的老鼠多留了兩天。
琴酒也不傻,多留對方兩天的前提條件是讓人把老鼠看住了,保準對方沒有機會去跟FBI通風報信。
他把已經燃到尾巴的煙丟到地上,火星瞬間被雨水湮滅。
好了
置,好方便他狙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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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目標基本確認死亡,琴酒卻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臉色很差勁地抬頭鎖定了狙擊手的位置。
很好,果然是他之前猜測耳機對麵的人潛伏的位置之一,這兩個都是同一個人,他也不怎麼意外,有那種能力的人不當狙擊手才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