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對視。

“這是汙蔑,鬆田君。”

飛鳥和也回。

“我本來就有認真工作。”

不僅要查找安吾前輩的線索,還要準備轉移宮野明美的事,朗姆時不時發點彆的組織的密文讓他解析,飛鳥和也剛解析完一份,轉頭就接到了警視廳這邊的電話。

“不過認真工作好累喔。”

飛鳥和也說著,慢吞吞地將視線挪了回來。他坐正身體,電腦上養的小桌寵灑滿了半個屏幕。

“要不然你來搜查一課,我去爆/炸物處理班吧。”

鬆田陣平挑眉:“你還會拆彈?”

飛鳥和也托腮:“萬一是啞彈不就不用拆了?”

鬆田陣平無語,拍了他的腦袋一下。

“過過嘴癮得了,真碰到炸彈輕舉妄動可就死定了。”

飛鳥和也沒反駁。

他看向遠處的審訊室,那裡麵目暮警官正對嫌疑人做筆錄,無奈沒有充足的證據,最多也隻能拘留24小時。

“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飛鳥和也忽然說。

“類似的滅門案一共七宗,之前的受害者死亡前都沒有喘息的機會,怎麼這次就在櫃子裡寫了名字呢。”

鬆田陣平:“你的意思是他被凶手嫁禍了?”

“那也不能這麼說。”飛鳥和也難得動了動腦子,“他什麼也不願意交代,家裡人倒是給他請了很厲害的律師,光憑一個殘缺不全的名字是無法定罪的,再僵持下去反而是我們的錯。”

鬆田陣平拿起旁邊的卷宗。

凶手的作案手法是普通人見了會睡不著的程度,然而鬆田陣平隻是皺了皺眉,目光最後停留在其中的幾張照片上。

“你也發現了吧。”

飛鳥和也撐著臉頰,見鬆田陣平沒有動作,也跟著湊過去看。

“這幾張照片裡的擺設很有規律,如果用每間房子的主人都有強迫症來解釋似乎有點牽強,所以大概是凶手在作案後調整的。”

那對凶手來說一定有什麼特定的意義。

但飛鳥和也想不通。

“對兒童和成人的屍體處理也不一樣。”鬆田陣平接上他的話,將資料翻了一頁,“用床單包裹顯示了凶手的悔恨,把他們扔在公共場合也沒有掩飾的意思。”

鬆田陣平說著合上資料。

“你查過最近兒童保護機構裡的虐待案例了嗎?”

“當然了。”

飛鳥和也答,索性把電腦屏幕掰過來。

“東京這裡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再擴大範圍就要和當地的機構聯係了。”

言外之意,他懶得寫申請。

鬆田陣平無語,他本想讓這懶散的家夥正經點,卻後知後覺地發現飛鳥和也靠得很近。他盯著電腦上爬行的寵物發呆,眼睫微微地垂落著,虹膜被燈光映得透亮。

“前田的檔案裡有個七歲走失的妹妹。”

飛鳥和也跳躍性地得出結論。

“前田智也就是現在審訊室的人,倘若凶手用他的妹妹作為要挾,他一言不發的原因也就……”

飛鳥和也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鬆田陣平打斷。

鬆田陣平頭疼地把他的臉推遠了些:“你這家夥多少有點距離感啊,和目暮警官他們彙報的時候不會被訓嗎。”

飛鳥和也反應了一會他說的是自己。

可能是平時惡心琴酒習慣了,他都沒發現這個。

“沒有。”飛鳥和也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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