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圖在降穀長官發現自己要逃跑的意圖前逃跑。
然而——
“風見。”降穀零轉頭,笑容燦爛,“誰告訴你我撿了隻小狗的。”
風見裕也渾身僵硬,他看了看滿臉好奇的飛鳥和也,又看了看背後冒出黑氣的自家長官,暗道自己看守對方的同時還和對方聊天真是多餘。
“……我誤會了。”
風見裕也立正,立即檢討自己的錯誤。
飛鳥和也疑惑:“可是你還說的有模有樣的,說什麼和波室透很像,就是奇奇怪怪的朋友多了點,所以很難管。”
風見裕也:“我最近精神壓力比較大,有時候會胡言亂語,請您見諒。”
飛鳥和也:“是這樣嗎。”
風見裕也:“是這樣的。”
飛鳥和也覺得哪裡不對,不過看風間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也就放棄了追問。
他真是太貼心了。難怪能交到這麼多朋友。
飛鳥和也自信,毫無自覺地誇讚自己。
直到給他檢查身體的醫生到來,風見裕也才鬆了口氣。
降穀零抬手,在風見裕也百米衝刺前阻止了對方的動作。
“風間。”他闔眼,用溫和的嗓音說,“你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
“你有部下嗎,蘇格蘭。”
回基地的路上,坐在後座的飛鳥和也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開車的蘇格蘭聊著天。
“我覺得波室透有點可怕,他的部下一見到他就跑了。”
板著張臉的時候也跑,笑著的時候也跑,飛鳥和也搞不懂,摸索了一段時間的規律後,他和降穀零提議可以讓風見裕也去參加運動會。
蘇格蘭哽住,他判斷不出該幫誰說話,隻是回憶:“可樂酒,你一開始的時候看到zero生氣,不是也跑得很快嗎。”
“那不一樣。”
飛鳥和也雙手環胸,神色嚴肅。
“我那叫戰略性撤退,歸根結底我又不怕波室透,不然我也不會給他取外號到現在了。”
……你是不怎麼怕。
蘇格蘭沉默,瞥了眼副駕駛的幼馴染。
降穀零似乎已經習慣了可樂酒的間歇性抽風,就算後者當著他麵逼逼也不怎麼在意了。
“話說回來,關於魏爾倫是不是還活著這點,你們都不好奇嗎。”
他一副[快問我快問我]的樣子,降穀零想都不用想,一看就有陰謀什麼陰謀在等著自己。
“你不是在筆錄裡寫死了嗎。”降穀零關閉手機,看了看後視鏡,頭也不回,“還是說你又準備了什麼驚喜給大家?”
飛鳥和也神秘一笑:“這個嘛……”
魏爾倫的事情他後來隻告訴了中也。中也的表情一言難儘,問他“腦子裡多了兩個人有什麼可高興的”,但飛鳥和也眨眨眼,告訴他“你的名字還是我取的呢”。
——你還沒有意識的時候我們就期待你的誕生了。從今以後,我們可以一起慶祝生日,一起過新年,一起過聖誕節。
那時的中原中也聽完愣了幾秒,他怒氣衝衝地走出門,不到幾秒又把門踹開,走了回來。少年紅了耳朵,說著什麼“笨蛋”之類的話,還說“這種承諾不要這麼輕易就說出口”,飛鳥和也聽到第三句就開始發呆,蘭波沉吟,耐心地告訴他這是害羞的表現。
飛鳥和也就從來沒有害羞過。
這對他來說是個全新的情緒,頓時對中原中也投以崇拜的目光。
然後中也就更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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