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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馬小吉搖了搖歎氣,他好像想要數落“怎麼警察在場東西都能被偷走”,大概他自己也沒有抱有多大的希望,就是一直盯著佐井和伊達航,看了他們一眼,又搖了搖頭歎氣。
伊達航:“……”
你小子要是有什麼意見就直接說,這樣看著更讓人生氣了。
他和十神白夜寸步不離站在附近守著,對人員的出入心裡也有一個大概的數。而且他們兩也沒瞧見什麼可疑人物,更彆說是那麼大一幅畫,要是真搬出來他們是肯定看得見的。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他們根本就沒有見到有人把畫搬走,等房間內部發出了一聲尖叫,畫就這樣憑空消失。
伊達航正準備按照基本的排除法把一個個排除掉,找出了關鍵可疑的人物出來。
王馬小吉極力推薦:“還有這個人,曼弗雷德他的動機明顯,他剛剛還想找我買畫。”
曼弗雷德氣抖冷,“彆再血口噴人了,小心我說你誹謗。”
如果是真的入了自己的手上,曼弗雷德說不定還能自己裝一下。現在東西都沒進嘴呢!就被突如其來扣了一個大鍋,曼弗雷德冤得難受。
伊達航看他們幾個人都好像要吵起來了,他隻覺得頭疼得厲害,“我們警方有自己辦案的方式,幾位就暫時配合一下我們警方辦案,暫時留在拍賣會場內部,不要隨便亂走動。”
其他就算沒有明顯可疑行徑的人也被通通留了下來,畢竟在場的人員有那麼多,現在畫的下落還不明,這麼大的人流走動難免有可能會趁亂帶走。
雖然王馬小吉指控人家曼弗雷德沒有道理,但這個可能性反而是現在最有可能出現在這裡的,指望這些富人親自偷東西的可能性為零。
當時負責打包的隻有三個工作人員,一個是搬運的司機,和打包的兩位工作人員。中途有其他的人進出過,但也沒帶什麼東西離開——以防萬一伊達航還是把那幾個人揪了出來。
佐井站老遠就看到了萊伊高大的背影,一頭黑色的秀發當真引人矚目,他就站在了被揪出來的行列當中。
“這個人怎麼也在這裡……?”
伊達航順著目光看了過去:“這人中途有進去房間走過一遭,說要看看畫包裝得怎麼樣。”
佐井覺得很微妙。
作為警察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帶有色眼鏡,但你說怎麼那麼巧,這次諸星大又在這個行列當中。他為了不產生誤會,剛剛還特意調出了高尾有海案件的詳細資料重新看了一遍,他確信眼前這個長頭發的男人就是當時的那個人。
如果當時諸星大沒有問題,他當時也就留下來聽一下警察教育一下。畢竟未遂也沒有偷到什麼東西,但他偏偏跑了。現在搖身一變變成了有錢人家的保鏢,然後又那麼剛好……
佐井鬼鬼祟祟地說:“我覺得這人有可能是犯人,注意點,他有前科,之前還入室搞偷竊。”
伊達航了然,原來有前科,於是他就打量了一下
諸星大,覺得這小子濃眉大眼的看起來也不像是偷偷摸摸的人,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
站在旁邊的基爾:“……”
萊伊這小子也靠不過,怎麼還有偷東西的前科還被警察記得牢牢的。
十神白夜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跟過來,也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待在這裡解決麻煩了。這邊留下的人哪一個人不是有權有勢的,人家根本就不樂意待在這裡那麼長的時間,再待長一點怕不是要出現抗議。
沒看到那位前美國□□老大現在已經生氣地走來走去,瞪著一雙眼睛看這邊,隔了一會兒以後又急急忙忙低聲打電話。
怎麼看都麻煩。
伊達航撓了一下頭發,他歎了一口氣,任勞任怨開始工作:“各位可以過來做一下筆錄嗎?”
曼弗雷德現在確實生氣得要緊,畢竟本來就差一點就能到手的東西,現在忽然消失不見了,竹籃打水一場空——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畫作消失]的這一件事。
如果它還存在,那曼弗雷德就膽敢擔保,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辦法帶走,但問題東西都不見了,東西不見了他要怎麼帶走。
“總而言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給我找出來!”曼弗雷德再三強調。
他這一舉動說實話並沒有多出奇,房間裡頭不知道有多少人一樣,偷偷摸摸掏出了手機電話,在說一些什麼話。一個個看起來好像被搶了老婆一樣,明明不是他們的。
這也是當然,曼弗雷德一點也不出奇。因為那位[少女]的影響力就是如此強大,沒有人會在認識她以後無不傾倒,除了一些沒品味的家夥而已。
說的就是那個花了三百億也無所謂的小鬼,所有人因為事件的緣故,或多或少都做了一些舉措。那個小鬼現在優哉遊哉搬了一張椅子隨口問了一下被警察逮住的[可疑]工作人員確認了一下拍賣品丟了的話,之前買的保險現在是算在他頭上的吧?
真的是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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