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吾低頭看了眼手表,現在是東京時間早上八點。
他又扭頭瞅了眼被情侶酒店門口粉色的Led燈.....震懾的鬆田陣平,最終看向那位被目暮前輩指派,臨時跟他搭檔出動的柴崎幸子。
作為三名警察中唯一的女性,也是資曆最老的柴崎幸子表現得非常冷靜,她略作思考後,果斷拉著兩個新人退到了一邊。
在鬆田陣平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柴崎性子脫掉了上身的西裝外套,又把襯衣領口開了兩扣,接著把盤起的頭發散開,主動解釋道:
“那個家夥既然會選擇連夜換地方住宿,顯然很警覺,直接跟前台表明警察身份,保不住會打草驚蛇,做出過激的行為,所以我們還是.....”
“所以我們還是裝作普通客人進入酒店比較穩妥,對麼,柴崎前輩?”
安吾嘴裡接過話頭,同時伸手從柴崎幸子手中接過對方的外套,神色自然的搭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鬆田陣平隻是沒經驗,這會也反應過來,他單手摸了摸後頸脖,偏頭看向柴崎幸子:“如果柴崎桑你作為女性不介意的話......那我和安吾誰上去?”
安吾衝鬆田陣平微微一笑:“當然是三個人一起上去啊。”
柴崎幸子也一臉正經的點頭:“沒錯,鬆田桑,你的臉很有說服力,三個人也是可以的。”
鬆田陣平先是一愣,隨即瞪大了眼睛:嗯??!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五分鐘後,柴崎幸子挽著安吾的手臂,兩人有說有笑的踏進了酒店大廳,直奔前台要求開一間大床房。
柴崎幸子更是主動要求開一間位於九樓的房間,因為九是她今天的幸運數字。
女服務員對此麵不改色,這種工作時間借由出外勤的機會偷情的人,其實並不少見,現在這個時間雖然早了點,也不是沒有過。
於是她很自然的跟兩人核對住房信息:“您好,請確認一下,是兩位客人,一間大床房,對麼?”
本以為就是例行走個過場,誰知柴崎幸子笑著擺了擺手,糾正道:“不,是三位。”
說著就伸手從後麵拉了一把鬆田,然後她就這麼左右手各挽著一個,昂了昂下巴,衝女服務員乾脆道:“麻煩快一點,我們趕時間。”
女服務員望著柴崎幸子右手邊那張閃過不自在的俊臉,愣是表情呆滯了幾秒。
接著她下意識又看了眼左手邊長相清秀禁欲的那位男士。
最後,她重新揚起一個笑臉,將房卡遞給‘左右擁抱’,堪稱吾輩楷模的柴崎幸子,十分真誠的送出祝福:“希望三位擁有完美的入住體驗。”
柴崎幸子聞言笑的愈加燦爛:“謝啦~”,她果斷接過房卡,轉身挽著兩位男士快步踏進了電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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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穀崇,男,25歲,高中畢業後,因向往大都市的繁華,就從鄉下老家來到了東京。
起初,棉穀崇找到工作後,態度
還是很勤奮的,那時的他認為隻要自己好好工作努力掙錢,就可以在東京過上好日子。
隻是,東京衣食住行的消費之高遠遠超過他的想象,辛辛苦苦乾了一年賺到的錢,隻夠他吃便宜的臨期便當,住廉價的出租屋,勉強維持著生計。
就在他心灰意冷,打算離開東京回老家時,他被人哄騙著迷上了賭博,從此他的人生便偏離了正軌。
涉世不深的棉穀崇理所當然的被掏空了口袋裡所有的錢,之後更是欠下了一屁股債。
因為還不上錢,棉穀崇沒少挨打,最後他實在受不住了,隻能在追債人的‘介紹下’進入了一個暗網,去接觸一些危險的‘工作’。
隨著棉穀崇接觸那些‘工作’的時間久了,他就發現很多名流政客的情報,是可以拿來賣錢的。
於是,他便應聘了那家會所的服務生,有了這個身份的掩護,還真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