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橋純聽明白了這幾位警察的言下之意,顯然他們都認為她不具備獨自犯罪的能力。
就算她參與了布置殺人現場的環節,那也絕對是有人協助了她,才能完成最後的謀殺。
也就是說......即使太田賢人試圖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但他的說辭在警察這裡不成立,或者說,他把警察想象的過於庸碌無能了。
他的運氣到頭了......腦海驀然裡閃過這句話。
原本麻木的眼眸漸漸恢複了亮光,那亮光越來越來熾烈,心中的恨意徹底被火焰點燃,再也難以熄滅。
這時,佐藤美和子再次向高橋純伸出了手,高橋純沒有拒絕,她扶著對方的手臂緩緩站起身,真誠的向對方道謝。
高橋純轉過身,望向因為自己的詭辯沒有成功,麵色看上去格外陰沉的太田賢人,她竟再次笑了出來,但這次不是剛才那般自暴自棄的慘笑,而是帶著快意的嘲笑。
她的內心不再有絲毫的猶豫,語氣異常堅定:“我認罪,我承認參與了謀殺原野栗的過程,但真相並非如太田賢人所說的那樣。”
她環視眾人,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我和太田賢人是情侶關係。”
不出所料,在場隻有一部分人表現出了詫異。
高橋純看向沒有絲毫意外的萩原研二和織田枝子:“或者說,是我單方麵活在他的謊言之中,以為自己是他的女友,因此幫他做了很多事情。”
“包括幫他打壓當年被他欺辱的原野栗,讓對方不敢告發他。”
她望著這兩人的眼睛,正直乾淨,裡麵帶著對她的不認同和審判,她生平以第一次因自己過往的作為感到了......罪惡。
高橋純沒敢繼續直視這二人,眼簾微垂:“這次的事情,最開始也不是原野栗想要從我手下脫離,而是太田這家夥想要拿走原野栗的新創意。”
“他說他想買下來,這樣就能寫出超越織田小姐的小說,他哄求我,還說......會和我結婚。”
高橋純緊閉上眼睛咬牙道:“我太想和他結婚了,我相信了他的謊言,於是我替他約了原野栗。”
“我不清楚他們之間具體的對話,隻知道最後太田很氣憤的找到我,同我說原野拒絕了,他要我和他聯手毀掉原野,讓她再也沒辦法寫小說,這樣對方的創意就是他的了。”
“於是他讓我在昨晚以慶祝為由上門和原野小酌,我們在酒水裡加了安眠藥,趁原野昏迷後,他帶著偽造的原稿,溜進屋裡,在原野電腦裡偽造抄襲他作品的記錄。”
“我們原本的計劃到這裡也就基本完成了,隻是今天一早發布聯合聲明,然後上門抓贓,原野就會百口莫辯,隻是沒想到原野她居然提前醒了,撞見了我們的所作所為。”
“所以你們就殺了她?”
佐藤美和子不可置信:“就因為這?你們殺了她?”
麵對佐藤美和子的質問,高橋純苦笑:“是啊,太田說這丫頭
什麼都看到了,如果不想身敗名裂,就必須要殺了她.......”()
“???恏???聻?N???敨?恏????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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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的太田賢人終於忍無可忍,臉色漲紅發出了怒吼。
高橋純再次看向這個她曾經真心愛著的男人,失去了愛這層濾鏡後,男人的麵目變得醜陋,他的一切行動都充滿了極致的利己。
真是個糟糕透了的家夥。
高橋純的聲音更冷了:“他按住原野後,讓我抱著被子將她困住,說這樣不會在她的肢體上留下淤青傷痕,才好偽造她自殺。”
“我們一起將剩下的就給原野灌了下去,讓她昏睡,接著他讓我離開前往他家,說原野的原稿就在他家裡,讓我回去模仿她的字跡寫一封遺書。”
“這期間他甚至點了一份到家的披薩外賣,讓我接通電話外放,他通過對講與外賣員對話,製造了他在家的假象。”
“之後我帶著麻繩、新的安眠藥還有遺書,按照他的指示躲開了監控重新回到了這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像萩原警官推理的那樣,我們聯手謀殺了原野。”
太田賢人此時恨極了高橋純,竟絲毫不顧顏麵,大步衝上前就想對高橋純動手。
卻不想,佐藤美和子早就因為這兩人的所作所為火冒三丈,見他這番行動,沒有絲毫猶豫的擋在了高橋純身前,一把抓住太田賢人的手臂,反手一擰。
“啊!——”太田賢人哪裡能想到麵前的女警力氣這麼大,當即發出了慘叫。
白鳥任三郎上前按住他的肩膀,神色嚴肅:“太田賢人,請跟我們回警局。”
太田賢人哪裡肯認命,他忍痛叫囂:“都是汙蔑,都是這個女人的一麵之詞,你們沒有證據,你們不能抓我!”
此話一出,白鳥任三郎和佐藤美和子均是一愣,顯然是想到什麼,齊齊轉頭看向萩原研二。
萩原研-->>